“繼續!”彭澤城向後靠了靠,語氣淡然的說道。
“你讓公司的财務做假賬,騙取銀行貸款,并注冊空殼公司,幫販毒集團洗黑錢。”
……
葉塵塵一口氣,給彭澤城羅列了十幾條罪狀,其中任何一條,都足以讓他将牢底坐穿,甚至是直接死刑。
那些剛剛被彭澤城清除的股東,聽得眉飛色舞,認爲彭澤城馬上就要完蛋。
隻要彭澤城完蛋,那麽他之前宣布的那個決定就和放屁一樣。
“看來你這些年沒少費心思啊,有充足的證據嗎?”彭澤城不動聲色的問道。
“證據嘛,不算特别充分,但是如果在配上當事人的證詞,那就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了。”
葉塵塵說完,用力的拍了拍手,彭澤城曾經的那些手下,表情木讷的魚貫而入。
“彭澤城不是人,彭澤城不是人。”那群老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葉塵塵聽到這話,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到時候隻要彭澤城不配合,她将這份影像資料寄給相關部門,彭澤城百分百要吃槍子,她感覺自己又重新将彭澤城捏在了手中。
這一次,她一旦握死之後,就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直接要他的命。
“朱翠,你展開說說,彭澤城到底怎麽個不是人法。”葉塵塵笑着問朱翠。
“彭澤城他不是人,他是神,原本我丈夫嗜賭成性,之前一屁股債被高利貸追殺,是彭老爺幫我們渡過難關,不但幫丈夫戒賭,還帶他做事情,他簡直就是我們的大恩人啊。”
朱翠說到這裏,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沖彭澤城重重的磕頭,以示感激。
“快,别再讓她說了,将她給我拖出去。”葉塵塵尖聲吼道。
山鬼立即快步朝朱翠走去,與此同時,上官飄雪也走到了朱翠的身邊。
山鬼和上官飄雪對視了一眼,默默的退了下去。
他并不是怕上官飄雪,隻是覺得還沒有到需要動手的時候,而且朱翠已經中了失心瘋,讓朱翠死在上官飄雪的手中,當然再好不過了。
隻是他不明白,現在明明是算好了的藥效發作的時間,爲什麽朱翠的言行會不受控制?
上官飄雪趕緊将朱翠帶走,送進隔壁的小房間裏面。
小房間裏面,夜小舞端坐在桌子前面,她的面前擺放着各色的銀針,雖然她的理論十分豐富,動手卻是第一次,所以她顯得一點兒也不輕松。
“你,你來說說。”見朱翠沒有按照操控說話,葉塵塵立即指向另外一個老人。
“彭澤城不是人,他是一個世間少有的聖人,想當初,我……”
“住口!趕緊給我住口!你,你來給我說!”
一個人失控還有可能是意外,兩個人失控,就讓葉塵塵有些慌了,她趕緊指向一個較爲年輕的男子。
“彭澤城的确不是人啊,他是我的大恩人……”那個年輕男子說道。
“山鬼,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爲什麽會這樣?”葉塵塵表情猙獰的吼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明明來之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不受控制了呢?”山鬼一臉無辜的說道。
“彭澤城,就算你作的那些惡沒有确鑿的證據,但是我管理彭家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你得将彭氏金融留給我。”
葉塵塵見栽贓彭澤城不成,就轉而用耍無賴的方式,硬要。
“彭董,不能将彭氏金融給她,這些年她一直都在給彭氏集團挖坑,一個天大的坑。”這時,林雨夢突然跑了進來。
聽見是林雨夢的聲音,彭戰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果然沒有辜負大家的厚望,在最後關頭,找到了葉塵塵的緻命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