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年,從未男人染指過的身體,今晚被一個陌生男子又擠又吸,她感到羞恥極了。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不但被彭戰看光了,而且還被摸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不是因爲身體還太過虛弱,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傻蛋,你解人家姑娘的衣服幹什麽?你說你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讓我們全都出去,原來是爲了方便你非禮人家!”林雨夢怒不可遏,氣得想拿棍子打彭戰。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真是看錯你了!”楊瑩瑩也是氣憤地說道,望向彭戰的眼神,充滿了失望和鄙夷。
唯獨夜小舞沒有說話,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着。
“你給我跪下,向這位姑娘道歉認錯!”林雨夢黑着臉,一臉嚴肅地說道。
她說過不會包庇,就絕不會包庇。
她之前就看到黑衣女子手中有槍,剛才又看到她拿匕首刺彭戰,就知道這個黑衣女子身份不簡單,不是那麽好惹的。
而彭戰居然冒犯了她,真是色膽包天,不要命啊!
“雨夢姐,我解她的衣服,是給她排毒啊,何錯之有?”彭戰說道。
“排毒爲什麽要解衣服,難道不解衣服排不了毒嗎?”林雨夢問道。
“她被毒針刺中,我不解她的衣服,無法查看傷口,無法幫她把毒血排出來。”彭戰說得比較籠統,絕口不提自己用手擠用嘴吸那些細節。
雖然他也不是故意要占黑衣女子的便宜,但是這種事一旦說出來,就百口難辯了。
黑衣女子不說,他絕不會自己主動說出來。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是一場誤會啊!”林雨夢也是明事理的人,馬上覺得這應該是一場誤會,自己剛才可能是錯怪彭戰了。
楊瑩瑩聽到彭戰說的也有道理,也感覺自己剛才可能誤會他了。
“這位姑娘,剛才我們看到你昏迷在路邊,不省人事,而我弟又略懂一些醫術,我讓他把你抱回家救治。”
“我弟爲人忠厚老實,是很純樸的一個人,我想他應該不會故意去冒犯你的,他這樣做,真的是爲了救你,還請你諒解。”
林雨夢向黑衣女子解釋。
黑衣女子其實也知道彭戰這樣做,真的是爲她把毒血排出來,但是她就是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被他玷污了。
對她這種貞烈的女子來說,被人用手擠,用嘴吸,已經算是玷污了。
“這件事,就到此爲止,以後誰也不許再提了。謝謝你們救了我,我先走了。”黑衣女子說完,就拖着虛弱的身體出門了。
“等等,你的毒還沒有完全排除,過一會還會毒發的。”彭戰攔住黑衣女子,說道。
“剛才被你吸了那麽久,不是已經被你全部吸出來了嗎?怎麽還會沒完全排除,你是不是還借機想占我便宜?”黑衣女子沒好氣地說道。
“你中毒太深,我隻是将傷口附近的毒血給你排出來,但是毒液已經在你的血液中漫延開來,還得進一步解毒才行。”彭戰說道。
“那要怎樣才能将毒全部排出來?”黑衣女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