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張遠貴颠倒黑白,死不認罪。
“狗一樣的叫獸!我給你機會,你不把握,還要反過來污蔑我。既然你不肯說,那就讓這一段錄音,來揭露你醜惡的嘴臉。”
陳陽拿出了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錄音是在陳陽沖進了張遠貴的辦公室後,吊打了張遠貴一頓後,拿出手機準備要報警時錄的。
當時他想要報警,但是因爲林靜姝想要和張遠貴和解,報警電話就沒打出去,而是打開了錄音功能,準備保留個證據。
現在老色批不承認,錄音終于派上用場了。
陳陽把手機聲音開到最大,就聽裏面傳出張遠貴的聲音:“和解,我和解你馬勒戈壁!你這個畜生把我打成這樣,還想和我和解,可能嗎?除非……”
然後是林靜姝的聲音:“和解什麽?”
“除非把你的第一次交給我,讓老師成爲你的第一個男人。……”張遠貴聲音很無恥的說道。
之後還有其他張遠貴的聲音:“隻要你把第一次給我,我就放過這個小兔崽子,不追究他的責任……”
“我張遠貴無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是吹,凡是被我張遠貴看上的女人,沒有能逃脫掉了的。你的那些師姐師妹,被我玩耍過的不知道有多少個了。……”
“我一直希望能找到一個完美之身的女人,彌補我人生中的遺憾。……”
……
聽着這一聲聲虎狼之詞,不僅周承光校長麻了,全場所有的人都麻了,一個個震驚到外焦裏嫩,刷新了對張遠貴的認識。
真可謂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
陳陽真沒冤枉張遠貴,這老東西确實是個老色批啊,竟然玩耍女生,而且還不是一起兩起,而是很多起,簡直喪盡天良。
這種人真該拉出去槍斃了,根本不配爲老師。
“啊,你個狗東西竟然敢偷偷錄音,你踏馬不是人,你良心被狗吃了嗎?誰允許你這麽做的?不對,這聲音是合成的,根本不是我的,隻是聽着有些像而已。大家不要被他誤導了,我張遠貴一生光明磊落,潔身自好,怎麽可能對自己的學生下手?這家夥居心叵測,良心大大的壞,是在打擊報複我,對我壓着林靜姝不讓她晉升講師有意見,純粹的打擊報複。”張遠貴罵罵咧咧道,再次否認起來。
“啊,把手機給我。”
他否認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去搶陳陽的手機。
啪!
結果可想而知,陳陽不可能讓他搶到手機的,一個大逼鬥把他抽翻了出去,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
“去尼瑪的電子合成的聲音,如果是電子合成的聲音,你心虛什麽?你狡辯什麽?是不是真的,自有相關部門去鑒定。而且,我不信了,你身上沒有其他的犯罪證據。你踏馬的下半輩子就等着在鐵窗裏渡過吧。”陳陽怒斥道,相信這個老東西所犯的罪行絕不僅僅玩耍女大學生,肯定還有其他罪行,貪污受賄等等,數罪并罰,足以讓他牢底坐穿。
“啊啊啊,殺人了啊,殺人了,我要被打死了,你這個殺人犯,你死定了,……。我要是坐牢了,你也不會好過。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陪葬。”張遠貴慘嚎。
可是,這次沒有人同情他了,因爲他這種垃圾教授根本不值得同情。
甚至有幾位在場的老師臉色變了,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有些心慌慌,有些心發怵。
陳陽把人帶到會議室來,讓一衆校領導參與見證,明顯的是要把事兒搞大啊! “滾你媽的,你就是死一萬次,我也不會有事。”
臭罵了張遠貴一句後,陳陽看着周承光校長的眼睛問道:“周校長,我現在想問問你,爲什麽學校裏出了這麽一位玩弄大學生的垃圾老師,時間都這麽久了,學校沒有發現?爲什麽他沒有受到懲罰?你的校長信箱難道就沒收到過相關的舉報信?是不是有受害者舉報,但是被你視而不見,并且參與打壓?”
陳陽的眼神冰冷至極,眼眉都立了起來,凝視着周承光校長的眼睛,分明是在質問啊。
他此話一出,全場震驚,一片嘩然!
這小子,真不得了啊,竟然質問起周承光校長起來了,并且懷疑周校長可能存在包庇的罪行,乃至和張遠貴狼狽爲奸。
雖然你捐款一百個億,但是質問起校長起來,膽子也太肥了些吧?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人家可是校長,廳級大幹部,也是你一個小小傑出校友能質問的?
就見,全場所有的人都感覺很不可思議,一個個眼睛瞪得溜圓。
大家本以爲周承光可能會發飙,但是周承光沒有,好言好語的說道:“陳陽校友,你的懷疑我能理解,你的憤怒我同樣也能理解,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都是爲了母校好。但是張遠貴教授玩耍女生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我要是知情的話,他現在肯定已經在牢子裏待着了。我的電子校長信箱每一封郵件都保留着,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打開信箱讓你查閱。”
“一般來說,女大學生受到老師侵害,往往會選擇息事甯人,一來顧忌自己的顔面,二來擔心會被報複,能勇敢站出來的終究隻是少數。”
“但是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情我周承光有責任,有學生受到傷害,是我這個當校長的失職,說明我的工作做得不夠細緻。對于老師的師德方面,我們還是要加強教育。對于學生的安全方面,我們不僅要加強教育,加強管護,還要健全舉報機制,讓學生敢舉報,勇于舉報。”
“對于張遠貴,就一切交給法律,一切交給相關部門,以儆效尤,嚴懲不貸!對于受害者,我校願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和補償。”
……
周承光也是無比的痛心疾首,表示對此事不知情,但是勇于承擔責任。
這話一道道的,陳陽也挑不出來毛病。
雖然他懷疑周承光的屁股未必一定是幹淨的,甚至在座的校領導未必有幾個屁股是幹淨的,但是沒憑沒據的,也不好懷疑人家什麽,隻能點點頭,對周承光的說法表示肯定。
緊接着,陳陽把目光望向了臨床醫學院的魏泰院長。
他一個眼神凝視之下,魏泰院長心裏直發毛,感覺陳陽校友要拿他開刀了。一下子自己成了砧闆上的魚肉,小心髒不由的就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魏院長,張遠貴這個狗叫獸是臨床醫學院的老師,你是他的直接領導,他肆無忌憚的玩耍女大學生,還玩耍了那麽多個,你難道就不知情?你難道就沒有聽到一些風吹草動?難道就沒有發現一絲蛛絲馬迹?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給我一個說法。”陳陽看着魏泰院長,一臉嚴肅的問道。
唰唰唰!
這一刻,全場一片寂靜,所有的目光整齊劃一的對着魏泰院長看了過去。
此情此景,會議室好似變成了法院,陳陽就是那個首屈一指的大法官,提堂公審犯人。
關鍵陳陽是臨床醫學院出來的啊,魏泰院長還給他頒過獎學金呢,此刻他要公審魏泰院長,多少給人一種大逆不道的感覺。
不過,這終究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大家都置身事外,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惹來一身騷,選擇當個安安靜靜的吃瓜群衆。
魏泰院長眼角一陣抽搐,心頭大震,難怪一大早的就右眼皮直跳呢,沒想到落在這件事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