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林老師身上的衣服被張遠貴撕得有些不完整,這裏一個孔,那裏一條縫,滿園春色關不住,起到了欲蓋彌彰的視覺效果,讓陳陽有些沒眼看,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要是其他的女生,也就無所謂了,可是林靜姝是陳陽的老師,古人雲一日爲師終身爲母,讓他有負罪感。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林老師的身材還是蠻不錯的,雖然比不來陳陽家裏的那幾女,但是比之二三線的模特好多了,要顔值有顔值,要身段有身段,難怪能被評爲院花,難怪能被張遠貴惦記這麽久。
更難能可貴的是,林老師身上有一種大山裏女孩的質樸氣息,好似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美得很原生态。
“嗚嗚嗚,陳陽同學,還好你及時趕過來了,要不然老師非得被糟蹋了不可。剛才吓死我了。”林靜姝一把撲進了陳陽的懷裏面,像個孩子似的,哇哇大哭起來。
一想到張遠貴剛才如狼似虎的樣子,她就心有餘悸。
也是因爲信賴陳陽,知道陳陽是個可靠的人,她才撲進陳陽懷裏的。
還别說,這懷抱挺溫暖的,還很踏實。
想她上一次撲進一個男生的懷抱裏,都是很久以前的記憶了,男主的形象甚至有些模糊。
“沒事,不用怕,林老師,有我在,沒人能欺負得了你!這天塌下來,我給你頂着。”陳陽霸氣側漏的說道,輕輕撫摸林靜姝的秀發,說出一些安撫的話語,好似一個鄰家大哥哥那般體貼。
然後,他把外套脫了下來,披在林靜姝的身上,讓她身上的春光外洩的不至于太嚴重。 多年前林老師幫助貧困弱小的他撐起過一把傘,現在他出息了,也該給林老師撐起一把雨傘了! 而且,今天這事兒,和他陳陽多少有些關系,也是因爲張遠貴把他錯認爲是林靜姝的男朋友,才和林靜姝發生争吵,以及對林靜姝用強的。
既然事兒和自己有關,陳陽就不能置身事外,必須拿出一些手段來,給林靜姝老師讨還一個公道。
“嗯。”
躺在陳陽同學的懷裏,披着陳陽同學的衣服,甚至能聞到陳陽同學身上的味道,這一刻林靜姝老師隻覺得分外的暖心,非常的踏實,無比的安全,沒有那麽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單身久了,某一瞬間,她竟然從陳陽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爆棚男友力的錯覺。
仿佛天塌下來,這個自己曾經帶過的大男生都能幫她撐起一片天。
和多年前的陳陽一比較,多年後現在的陳陽簡直像變了一個人般,不僅顔值更高,身材更好,就連性格都變了,以前做人做事畏首畏尾,現在天不怕地不怕,有霸道總裁的氣質。
“媽了個巴子,小畜生崽子,你就是林靜姝的男朋友?就是你奪去的林靜姝第一次?你敢給我戴綠帽子,還敢打我,你死定了我告訴你!我非找人弄死你不可。”
張遠貴一巴掌被陳陽抽到魂飛天外,牙齒都崩飛了好幾顆,回過一絲神來後,大聲對着陳陽怒吼了起來,臉上痛苦的表情依舊。
堂堂大學教授,醫院裏的主治醫師,腫瘤領域的專家,一個站在人類社會金字塔腰部以上的存在,竟然被一個小屁孩給打了,簡直是人生中的奇恥大辱,這一刻他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林靜姝聽着立馬緊張了起來,俏臉也在瞬間羞紅,連忙說道:“啊,那個,陳陽,别聽他胡說,他滿嘴跑火車,就愛胡說八道。張遠貴,你給我閉嘴。你剛才試圖侵犯我,觸犯了法律,你才死定了呢。我非報警把你抓起來不可,我現在就報警。”
她剛才沒經過陳陽的同意,就私自拿陳陽當擋箭牌,說什麽陳陽是她的男朋友,兩人還在一起同床共枕了。
陳陽可是她的學生啊,這事兒要是讓陳陽知道了,非得丢死人不可,臉都要沒處擱了。所以她趕緊打斷了張遠貴的話,還切換了話題。
陳陽笑而不語,沒有多驚訝,因爲剛才神念外放時,許多話都聽到了。
他沒想到林老師會贊美他厲害,誇他技術好。
受寵若驚,太受寵若驚了。
“沒事,林老師,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你就在旁邊看着吧。學生一定會給你讨個公道回來。老色批都不得好死!”陳陽對林靜姝說道,摩拳擦掌,眼瞳中寒光閃爍。 然後他随手拎起一個凳子,邁步朝着張遠貴走了過去,邊走邊道:“張遠貴啊張遠貴,我本以爲你是個師德高尚的好老師呢,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丫真正是個肮髒龌龊的垃圾老師。人家兔子都還不吃窩邊草呢,你竟然專挑身邊的女人下手,威逼利誘不成還要用強。你還是人嗎?你還能要點臉嗎?你怎麽不去死!”
“小子,你要幹什麽?把凳子給我放下來!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我上面有人,警察局有人,檢察院有人,法院也有人,非讓你牢底坐穿不可。”
看着陳陽拎着一個闆凳氣勢洶洶的走來,分明一個不知道死活的愣頭青,張遠貴有些怕了,大聲威脅着說道。
頓了頓,接着又說道:“老子吃窩邊草和你有關系嗎?我吃你家糧食了嗎?我吃你家大米了嗎?我能吃到窩邊草是我的本事,是我的能耐。你想吃窩邊草還吃不到呢。我告訴你,林靜姝是我看上的女人,很早就看上她了,你離她遠。”
話裏話外充滿了炫耀的意思,張遠貴把人至賤則無敵演繹到淋漓盡緻。
“卧槽,吃窩邊草還吃出優越感來了是吧?你這種垃圾就不配爲人師,應該拉去刑場槍斃了。你丫上面有人,怎麽知道老子上面沒有人?我告訴你,林靜姝是我陳陽的老師,大學時期的輔導員,對我恩重如山,沒有她的幫助我大學甚至不能順利畢業。你竟然逼着她做你的小三,爲此卡着她不讓她晉升講師,剛才還試圖侵犯她,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吧?是廢了你的二弟,讓你變成太監?還是打斷你的四肢,讓你成爲一個廢人?你自己選一個吧!”
走到張遠貴面前,陳陽把闆凳高高舉了起來,一臉的兇狠相,威脅滿滿,仿佛真要把他的二弟廢了,或者四肢打斷似的。
威脅!
冰冷的威脅!
“小兔崽子,你也不看看這裏是哪裏,你敢威脅我,你踏馬要死啊?以爲我張遠貴是吓大的嗎?”
“你有什麽資格威脅我,你配嗎?你算個屁啊?真以爲你是給學校捐款了一百億的那個人啊?你丫就是一坨屎。你這種人恐怕月薪五千塊錢都沒有,注定是個失敗者。林靜姝也是眼瞎,看上了你。”
“你不是說要廢了老子的二弟和四肢嗎,有本事你廢啊,廢一個試試。老子就躺在這一動不動,讓你廢。你有這個膽嗎?”
“你踏馬根本不敢,就一嘴炮而已。”
……
張遠貴無比嚣張的道,各種出言挑釁,貶損,完全沒把陳陽放在眼裏。
“既然你找死,那老子怎麽能不成全你!”
陳陽大怒,掄起闆凳真要砸下來,要把張遠貴的二弟連帶四肢一起給廢了。
這種垃圾老師不僅不配爲老師,連做人都不配。
“快住手啊,陳陽,不要沖動,這種畜生自有法律來懲處,你犯不着把自己搭進去。你要是廢了他,你可就完了,一輩子都完了。”
見狀,林靜姝連忙大喊,說道:“這個畜生就是故意在激怒你呢?看不出來嗎?本來我們占一個理字,你要是打了他,廢了他,我們可就連理都沒有了。”
“你這麽年輕,有大好的前途,千萬不要因爲一時沖動,好好的人生給毀了。”
沖過來後,林靜姝又一把抓住了陳陽手裏的凳子,讓他消消氣,别沖動。
在林靜姝的心目中,還天真的認爲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所以即便陳陽百億身家,打了人,在她看來一定也會被法律懲處,遭受牢獄之災。
她不想在陳陽身上看到這個結果,因爲這個年輕人真的有着遠大的前程呢。
看着她那近乎乞求的眼神,聽着她那近乎乞求的話語,陳陽最終還是把掄起的凳子放了下來。
不是他怕了,而是不想在林老師面前太過暴力。
見到陳陽拿着闆凳不敢砸下來,張遠貴更來勁了,大聲叫嚣道:“來啊,小兔崽子,你倒是砸啊,廢了我的二弟,也廢了我的四肢。剛才不是很有種嗎?怎麽現在慫了?你丫就是一個慫包,一坨屎,沒有種的東西。不敢砸你就給我滾,思想有多遠人你就給我滾多遠!垃圾,廢物,飯桶,傻逼……”
“我艹尼瑪的,你罵誰呢?真以爲我不敢廢了你嗎?”
陳陽就是脾氣再好,被這麽罵,也不可能好脾氣,當場暴跳如雷,真想一闆凳把張遠貴給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