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批可是從來沒有好下場的。
“你給我閉嘴!帶刺的玫瑰是吧?老子最喜歡了。帶刺的玫瑰玩耍起來才有勁。”光頭肌肉男急不可耐,一臉賊兮兮的模樣,被趙清韻迷到不行,竟然把堂弟說的帶刺的藤蔓聽成帶刺的玫瑰。 啪地一聲把手裏的砍刀都扔了,上來就要脫衣服,說道:“小心肝兒,别怕,哥哥我隻是外表粗狂,其實内心可溫柔了,交往過的女人無不對我贊譽有加,誇我功夫和人品一樣好。”
轟!
卻突然,腳下的地面炸裂,兩根手臂粗的藤蔓裂地而出,毒蛇般順着他的雙腿向上纏繞。
藤蔓之上當然也帶有棘刺,尖利如鋼針。
但凡有一根紮在身上,都能帶來極其強烈的痛苦,而幾百根,上千根同時紮在身上,那種痛苦的感覺簡直難以想象,分明是在施以極刑,挑戰人的生理極限。
噗呲,噗呲,噗呲……
一個個血洞乍現,一縷縷血光閃爍。
“啊啊啊……”
光頭肌肉男瞬間就被紮了一個透心涼,仿佛變身成了刺猬,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嚎。
此刻趙清韻被他看在眼中哪裏還是什麽大美女,分明容嬷嬷,一個喜歡用針紮人的老妖婆。
他急中生智,連忙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想把藤蔓砍斷。
咔咔咔!
砰砰砰!
可是砍到火花四濺,匕首都砍到卷刃了,虎口一陣酸麻,也砍不斷藤蔓,感覺像是砍在了鋼絲繩,或者鋼筋上似的,堅硬無匹,完全不可能砍得斷。
“啊啊啊,這尼瑪什麽鬼啊?爲什麽砍不斷?怎麽這麽結實?”
光頭肌肉男慘嚎,都要崩潰了,實在難以想象藤蔓能堅韌到這個程度,完全不合常理。
“你這個賤女人,趕緊快放了我,把這什麽鬼東西拿開,不然老子和你拼命,發誓滅你全家。”
“老子可是跟馬四爺混的,是馬四爺的左膀右臂。即便你是魔女,會魔法,老子也能虐你千百遍。”
“到時候将你先X後殺,幾千個小弟輪換騎,就問你怕不怕?就問你慌不慌?”
……
見到自救不好使,光頭肌肉男又大聲威脅了起來,甚至揚言要讓趙清韻付出慘重代價。
他此話一出,趙清韻頓時眼角狠狠一抽搐,美眸中一縷寒芒暴跳,還有一股殺氣沖出體外。
看來,自己還是下手輕了啊!
狗光頭不僅不怕,反而還出言威脅。
然後,趙清韻雙手劃動起來,叱喝道:“還敢威脅我?給我往死裏捆!”
铮铮铮!
仿佛言出法随,她話音一落,纏繞光頭肌肉男的藤蔓立馬收緊,如臂指使,到最後都勒進肉裏面去了,藤蔓上的棘刺甚至刺到了骨頭,将堅硬的骨頭都紮出一個個小洞洞。
“啊,我靠,痛死我了!你這個老妖婆,賤女人。”
“啊啊啊,你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我要死,太痛苦了。給我一個爽快。”
“姑奶奶,小仙女,大美女,我錯了,隻要你饒恕我,不論提出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你們不是要見四爺嗎?我這就帶你們去。”
……
光頭肌肉男就像是屠宰場裏的豬一樣,被藤蔓五花大綁,被萬針穿刺,隻剩下嚎叫,無盡的痛苦傳遍全身,痛徹骨髓,深入靈魂,完全被死死拿捏。 如此極刑之下,鐵打的漢子也承受不住啊,光頭肌肉男很快就跪了,答應帶陳陽和趙清韻去找找四爺。
而這時,陳陽也三下五除二的把五六十個小混子給解決了,老規矩,一人頭上給來一下子,腦袋全給開了瓢,給砸出一個血洞出來。全都是一招KO,躺倒在地上起不來。
整場戰鬥持續的時間連一分鍾都不到,完全就是降維打擊,秒殺,戰況一邊倒。
當然,身爲一名神醫和絕頂武道高手,陳陽下手的位置都刻意避開了要害,力道也把握得極其精準,隻把腦袋敲破,不會死去,甚至連昏厥過去都不會。
“哎呀,我就知道會是這樣。”虎頭紋身男痛心的道。
可是他已經盡力了啊,好勸歹勸,可是堂哥就是不聽。
一對堂兄弟,本來高高在上,人五人六,風光無限,現在卻成了階下囚,成了一對難兄難弟。絲毫不值得憐憫,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壞事做多了,總會遭報應的。
“馬老四人在哪裏?”陳陽踩着光頭肌肉男的腦袋問道,仿佛腳踩着一隻死狗似的。
“金碧輝煌休閑娛樂會所,四爺自己的場子。我可以帶你們去見他。”光頭肌肉男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徹底認慫了。
“算你識相。”
見此,趙清韻就收起了藤縛術,給光頭肌肉男留下了半條小命。
考慮到光頭肌肉男全身都是血,會弄髒自己的車子,陳陽就在修理廠内找了一塊防雨塑料布,裹屍一樣把光頭肌肉男包在了裏面,然後把人扔在了車後備箱裏。
“這間汽車修理廠你們可以繼續開,但是必須得規規矩矩,明碼标價,童叟無欺。如果還敢敲詐勒索,坑蒙拐騙,我一個個的把你們全給廢了。知道嗎?”
上車前,陳陽又對虎頭紋身男,以及他的一群小弟和修車師傅威脅道。
他希望今天的教訓,能讓這些誤入歧途的家夥們改邪歸正。不奢望他們能成爲對社會有用的人,但是至少别給社會添麻煩。
“改改,一定改。”虎頭紋身男忙不疊的答應。
他欲哭都無淚,兩條腿被廢了,下半輩子不是拄拐杖,就是要坐輪椅。
其他的小弟們也都流露出忏悔之色,悔不當初啊,答應改邪歸正,重新做人。
……
天河市中心,繁華的迎賓大道,金碧輝煌休閑娛樂會所。
這間娛樂會所陳陽在天河讀大學的時候就耳聞了,如名字一樣,金碧輝煌,乃是天河排名第一的夜場,以美女衆多而聞名,号稱對标的是帝京的天上人間夜總會,定位高端,專坑有錢人。 現在帝京的天上人間已經成爲曆史了,天河的金碧輝煌還健在,可想而知背景有多雄厚。
馬四爺曾經就大放厥詞過,說他的金碧輝煌休閑娛樂會所要開成百年老店。
此刻,金碧輝煌休閑娛樂會所的一個帝王包間内,一大群人正在裏面肆意玩耍着,不時傳出女人的嬌笑聲和男人的哈哈大笑聲。
帝王包廂的面積很大,比得上一般家庭的三室一廳了,音響、燈光、沙發座椅、酒水……,裏面的一切設施都是最頂級的,尊貴到難以言喻。據說一晚的最低消費好幾萬,不是有錢人根本玩不起。
一張意大利進口的長條沙發上,一個年紀約莫六十上下,身材魁梧高大,兩鬓略有斑白的男子坐在最中間,兩邊各有五個年輕貌美、身段妖娆、穿着清涼的女子作陪。其中甚至還有兩個金發碧眼的西方大美妞。
簡直亂花漸欲迷人眼,讓人目不暇接。
沙發的後面則站着一群黑衣保镖,能有十幾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身材健壯,虎背熊腰,統一的黑衣墨鏡裝扮,莊嚴而又肅穆。
這個坐在C位上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省城天河地下世界排名第一的大佬,馬駿,馬四爺。
此人在天河的地位就好比雲霸天在楚州的地位。
不過雲霸天已經金盆洗手了,成了曆史人物,但是馬四爺還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着,鐵了心的要一條道走到黑。
今兒個,馬四爺準備和一個道上的朋友做一筆大買賣,朋友還沒到,他現在帝王包廂裏候着。
就在這時,帝王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一個渾身染血的光頭男子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
“四,四,四爺……”
撲通!
光頭男子隻喊了一嗓子,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後,直接昏死了過去。身上傷口中噴出的血水把進口的波斯羊絨地毯都給染紅了。
這個光頭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剛才被趙清韻用藤縛術修理的光頭肌肉男,人被棘刺紮到夠嗆,半死不活,如果不是陳陽給他體内打入了一道天地玄黃氣,并且幫他止了血,人早昏死在路上了。
他是吊着一口氣才堅持到現在的,喊了一嗓子後,吊着的那一口氣消耗幹淨,人立馬就不行了,昏死了過去。
“啊!”
“啊啊!”
“啊啊啊!”
……
帝王包間的一群莺莺燕燕吓到跳腳,炸毛了似的,發出一聲聲驚呼。
“阿坤!誰踏馬幹的?誰把你打成這樣?我踏馬非殺了他不可!”
轟!
馬四爺當場暴跳如雷,倏地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眼睛瞪大如銅鈴,渾身殺氣外放。
光頭肌肉男是他的左膀右臂,最忠誠的屬下之一,人被打成這樣,對方這不僅僅是挑釁的行爲,更是赤果果的向他宣戰。
自從他成爲天河地下世界第一大佬以來,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挑釁他了。
“我幹的。怎麽,你不服?”
突然,一個冰冷的男聲從門外傳了進來,充滿了挑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