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結果,他話音剛落,虎頭紋身老大就給了他一個大逼兜,直抽得他鼻血狂噴,眼冒金星。
“尼瑪的,會不會說話?說誰敲詐呢?我們有敲詐嗎?我們收他二十萬是合情合理的,是純粹的商業行爲。隻有他向我們索賠三百萬才是欺詐。明不明白?”虎頭紋身男氣哼哼的道,對着剔牙黃毛小弟就是一通訓。
“老大,我錯了。我也是吃了讀書少的虧,不會說話,黑白不分。以後我一定多讀書。”剔牙黃毛小弟非常慚愧的道。
“不會說話不要說,閉上你的嘴巴。”虎頭紋身男氣到哼哧哼哧,教訓完了小弟,這才對陳陽看了過來,說道:“小子,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把剛才的話收回去,然後乖乖掃碼給錢。我可以當做你剛才的話隻是放屁。你應該慶幸,我現在還願意收你的錢。如果我不收你的錢了,說明我認真了,你就是跪下來求我都沒用。”
一邊說着,虎頭紋身男一把從剔牙黃毛小弟手裏抓來付款二維碼,然後又一把拍到陳陽身上:“掃碼給錢,麻溜的!不要逼我動粗。我要是動粗,後果會很嚴重。不僅車給你砸了,人也會給你廢了。明白嗎?”
“我給你瑪德錢!”
卻聽陳陽一聲怒吼,整個人跟火山似的,當場爆發了。
啪!
那張硬質塑料的二維碼被他一巴掌拍到虎頭紋身男的臉上,就像是給了一個大逼兜般,直給抽到鼻青臉腫,鼻血橫飛,然後憤怒的吼道:“你這個狗一樣的東西,看我外地的車牌号,以爲我是外地人,好欺負是嗎?”
“我告訴你,外地人中也有過江猛龍,老子就是一條過江猛龍,你踏馬欺負到我頭上來了,瞎了你的狗眼。”
“就那麽一點點小缺陷,明明幾千塊錢就能搞定,竟然獅子大開口向我要二十萬,你踏馬的搶錢啊?黑社會都沒有你黑!”
“你的工人師傅修車受傷了,不該是你修理廠自己的責任嗎?竟然踏馬的讓我一個車主出醫藥費和誤工費,還踏馬有王法嗎?還踏馬有法律嗎?”
“沒有經過我的同意,私自給我羅列了這麽多維修項目,當我的車是廢鐵嗎?你們想怎麽修就怎麽修?你們這是欺詐,你們這是犯罪,知道嗎?這張維修清單就是你們的犯罪證據,報警老子都不怕你們。你們這些人渣!”
“老子要你們賠償我三百萬,已經是便宜你們了。要不是我女朋友在身邊,我踏馬非一個個把你們廢了不可。”
……
終究陳陽不是好欺負的啊,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此刻的控訴聲可想而知他有多憤怒。 自己占一個“理”字,根本不帶怕的,因爲有理走遍天下。
“啊,我艹你瑪德!竟然敢用東西砸我,我看你是活膩了!”
虎頭紋身男狂叫,被陳陽用硬塑料二維碼拍了一臉,吃了一個大逼兜,就見到臉都被拍腫了,兩個鼻孔直往外竄血,甚至後槽牙都有些晃動。
噗噗噗!
他那吃到滿嘴的烤肉,連帶油汁,就像大便一樣從嘴巴裏噴了出來,噴了那個剔牙黃毛小弟一臉。
“嗷嗷,噗噗噗……”
剔牙黃毛小弟本來酒就喝多了,嫌棄惡心之下,當場就嘔吐了出來。
場面那叫一個酸爽啊!
“滾一邊嘔吐去!”虎頭紋身男一腳把剔牙黃毛小弟踹飛,然後又對陳陽怒吼着道:“小子,我不管你是混哪條道上的,過江猛龍也好,地頭蛇也罷,現在趕緊給我跪下來,像狗一樣給老子磕一百個響頭,再讓老子打斷你的兩條狗腿,最後再賠我一百萬醫藥費,不然老子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我告訴你,你就是報警都沒用,因爲老子警局裏有人。你就是過江猛龍,老子也能辦了你。因爲老子是地頭蛇,專門修理你這種過江猛龍。不乖乖聽話,老子會把你的頭割下來當球踢,知道嗎?”
“你也不想想,老子修理廠既然能開在這裏,還開了這麽多年,被投訴了幾百次都不倒,怎麽可能沒有一些背景?上面怎麽可能沒有大人物當保護傘?”
“本來我隻要你二十萬,萬事大吉,但是你嫌多,那好,現在你要拿出一百萬,而且我還要廢了你。”
“現在還不快給我跪下來磕頭!”
……
虎頭紋身男咄咄逼人的道,眼珠子瞪成牛蛋大,一臉的猙獰,吃定了陳陽一般,。
周圍的好幾個小弟把陳陽圍在中間,兇神惡煞到不可一世,竟然都拿出了家夥,有的掏出匕首,有的拿出軍刺,有的拿出甩棍,…… “報警?我有說要報警嗎?你見過那個過江猛龍修理地頭蛇還需要報警的?對你們這種垃圾來說,報警反而是一種仁慈。我這個人喜歡親自動手,用自己的手段,告訴你們一個人生哲理:作惡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後果會很悲劇,很凄慘。”陳陽沉着臉說道。
“哈哈哈!”
“哈哈哈!”
……
結果,他這話一出來,虎頭紋身男和幾個小弟全都笑了,仿佛聽到了一個很可笑的笑話一般。
“小兔崽子,都死到臨頭了,你還敢說這種大話,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啊!”
“你一個小小楚州的二世祖,根本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大哥是一個多麽兇狠的存在,在省城天河有着多麽可怕的名聲。”
“老子捅過的人,比你吃過的米都多。”
“隻要老子一聲令下,我這一群小弟能把你大卸八塊了,信不信?”
“還有你這位漂亮女朋友,老子和這麽多小弟一晚上能騎她八百次信不信?”
“現在,我最後一次命令你,跪下來,像狗一樣給我磕一百個響頭,乖乖讓我的小弟把你的狗腿打斷,再拿出一百萬醫藥費出來。”
“不然,我不僅保證你出不了修理廠的大門,更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是你一個,而是你們兩個。”
“聽到沒有?”
……
虎頭紋身男一通有感情的瘋狂輸出,噴出了一嘴的唾沫星子。
這時,他的好幾個小弟已經躍躍欲試了,拿着甩棍的将甩棍高高舉起,拿着匕首和三棱軍刺的做出捅人的動作,……
甚至,原本正在修車的幾個修車師傅,也停下了手中的修車動作,拿着鐵錘,扳手,螺絲刀,等等趁手兇器,四面八方圍攏了過來。
他們雖然是打工的,憑技術吃飯,但是在大染缸裏難免被污染,和這些壞到流油的家夥在一起難免狼狽爲奸,沆瀣一氣,不是主犯也會是從犯。
都是拴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此刻所以見到有人耍橫,他們幾個修車師傅不能袖手旁觀,而是要過來幫襯一把。
要是換成一般人,面對如此局面,早就慫成包子了,非跪地求饒不可。
但是陳陽,可不是一般人啊!
“我跪你媽!該跪的是你才對。”
陳陽直接臭罵了一句,一伸手,從一個黃毛小弟手中搶過來一根甩棍,二話不說,當頭就砸了下來。
嘭!
就聽一聲巨大的碰撞聲響傳出,虎頭紋身男的腦袋當時就開了瓢,不是皮破了,而是顱骨被抽裂了,被甩棍生生抽出了一個血洞來。
那甩棍的尾部有一個鐵疙瘩,用力抽打之下,就是堅硬的岩石都能抽碎。
汩汩汩!
血水四面八方往外噴,虎頭紋身男一下子整個人都懵了,感覺腦袋不是自己的了,嗡嗡作響,麻掉了,失去了直覺。
一時半會,他都沒有緩過來,仿佛神經大條了。
因爲陳陽抽的這一下子太快速,太兇猛了,完全猝不及防,神經系統一瞬間沒能反應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過了好幾秒鍾,痛苦的慘叫聲才從虎頭紋身男口中喊出,即便腎上腺素再瘋狂分泌都不頂用,視野迅速變得模糊,人一頭就栽倒了下去。
但是并沒有昏死,倒在地上人還在痛苦的慘嚎呢,痛到身體扭曲抽搐,雙手使勁拍打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