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雲錦繡的注意力都被轉移了,眼珠子瞪得又大又圓,盯着翡翠仔細的看。
在翡翠公盤的時候,這塊三色福祿壽帝王翡翠并未完全解出來。是坐在飛機上時,閑暇之餘,陳陽用日月星辰飛劍在空間戒指中解出來的,所以兩人都是頭一次見到。
“賢婿啊,你送給我這麽貴重的禮物,真是有心了。說明我們家錦繡沒看錯人,我雲霸天也沒看錯人。不過,這塊翡翠實在太貴重了,我不能白要。這樣吧,你開個價,我給你寫一張支票。這塊翡翠算我買下來的。”雲霸天一臉認真的說道。
雖說是小輩的一片心意,但是如此貴重的厚禮,還是讓他受之有愧,不好意思直接拿下。
陳陽聽着直擺手,說道:“伯父,你見外了不是,一塊翡翠而已,本質上就是一塊石頭,沒有什麽貴重不貴重的,喜歡不喜歡才是最重要的。反正剩下的那些标王翡翠,足以讓我賺翻天了,不差這一點。你要是喜歡,拿下就是。這是玉髓,裏面有靈氣的,可以做成飾品戴在身上,或者放在家裏面,床頭前,能延年益壽,辟邪納福。”
“延年益壽,辟邪納福,這麽神奇?那我更不能白要了,畢竟你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這樣吧,千金難買心頭好,按照市場價,這塊翡翠起碼能賣十個億,你給我打個五折,我給你五個億,你看如何?可以的話我現在就給你寫支票。”雲霸天很客氣的說道。
一聽說這塊翡翠玉髓蘊含靈氣,能延年益壽,招财納福,他更喜歡得不行,打定主意這塊翡翠自己留着,概不出售。
語落,他還真的從身上掏出了支票本,準備給陳陽簽個支票。
見此陳陽連忙攔住了,說道:“伯父,這塊翡翠是我送給你的,你就别跟我客氣了。如果你硬要給我錢,那翡翠我可就不送了。”
說完,陳陽擺出一臉的嚴肅,感覺要和老嶽父急似的。
“好了啦,爸爸,陳陽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你都一口一個賢婿的叫他了,一個女婿半個兒,還跟他客氣什麽?再說了,你最珍貴的寶貝女兒都是他的人了,收他一塊翡翠算什麽?”雲錦繡笑眯眯的說道。
“錦繡說的對,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以後我的東西就是你們的。”陳陽也笑着說道,一臉的憨厚,絕世好女婿的模樣。
其實真正是反過來的,雲霸天百年之後,所有的東西,将來都是他的了。
“那行,翡翠我就收下了。以後你要是有什麽用得着我的地方,盡管開口。你嶽父我雖然年紀大了,金盆洗手很多年,但是在楚州的江湖上多少還是有一些話語權的。”
見此,雲霸天也就不客氣了,一臉感激,又霸氣側漏的說道,收下翡翠,也是認定了陳陽這個女婿。
雲家在翡翠公盤購買的原石都在陳陽的翡翠戒指裏呢,大大小小有好幾十塊原石,總重量有好幾噸。
由于陳陽要在省城逗留一段時間,也不知道逗留多久,雲錦繡就挑選了一些個頭不大的原石,放在勞斯萊斯車裏帶回去,解出來翡翠先用着。
剩下的料子就等陳陽回到楚州,再帶去給雲家了。
十幾塊原石在車上放置好後,雲霸天先上了車,司機也坐在了車上。
“臭小子,價值十個億的極品翡翠,說送人就送人,你到底有什麽目的?到底有什麽居心啊?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參加校慶是和老情人幽會,因爲良心不安,所以才送的翡翠吧?想用金錢收買老丈人?”雲錦繡看着陳陽,笑眯眯的說道。
隻是笑容中藏着刀兒,還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勢。
嘚,又來了!
陳陽頓時表示很無奈,單手舉天,鄭重說道:“我陳陽對天發誓,真的隻是單純的參加校慶而已,根本沒有老情人,也沒有什麽初戀。你要是不信任我,大可跟着來,以家屬的身份。我陳陽身正不怕影子斜。”
事實也确實沒有老情人,沒有初戀,隻有一個美女學姐。
如果不是看在美女學姐趙清韻的面子上,這校慶他根本不會參加。想當初他在學校可是毫無存在感,對母校并無多深的感情。
“好了啦,逗你玩的,還對天發誓起來了。要是真天打五雷轟,把你給轟死了,那我不得守活寡了。以後不允許随便對天發誓,知道嗎?”雲錦繡翻了個白眼,埋怨的說道,趕緊把陳陽舉起的手給拉了下來。
她怕陳陽誓言發多了,總有一天一語成谶!
接着,她媚眼挑了挑,伸手砸陳陽的鼻尖上輕輕一戳,說道:“你小子,越來越會做人了,滑不溜秋的,跟泥鳅似的。我爸都快被你哄成老頑童了,眼中除了你這個女婿,沒有其他人了。”
“我都是真心實意的。可能是伯父感受到了我的真誠,相信我的人品。”
陳陽嘿嘿一笑,全當小妮子是在誇獎他了。
“可惜我公司還有事情,得回去籌備一個新品發布會,不然今晚就好好獎勵獎勵你了。但是不急,等你回去了,老姐再犒賞你。”雲錦繡媚眼如絲的說道。
語落,她對着陳陽深情一吻,旁若無人,直到快吻到自己喘不過來氣,才肯罷休。
彼此如蜜裏調油,難舍難分啊。
然後,雲錦繡看着陳陽的眼睛鄭重說道:“臭小子,我允許你花,但是不能渣知道嗎?如果你和人家上了床,就要對人家負責,可不能始亂終棄。那樣我會看不起你的。”
諄諄教誨,語重心長啊!
說完,雲錦繡直接就上了車,留下陳陽一個人在風中淩亂,一腦門都是黑線。
“戀愛中的女人,果然個個都是福爾摩斯啊!”陳陽心裏一陣感慨,竟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他甚至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直到雲錦繡的車子從視野中消失了,陳陽才坐上自己的保時捷卡宴,循着導航對着江南省醫科大學駛去。
“師姐,我剛下飛機,現在去江醫找你。”陳陽給趙清韻師姐發了一段語音。
“你小子,終于舍得冒泡了。快點,再不來校慶都要結束了。”趙清韻埋怨的道。
這兩天陳陽人在緬國,手機打不通,發信息也收不到,對趙清韻來說完全處于失聯狀态,可把她給急壞了,難免有怨氣。
甚至陳陽老早答應她的,教她針灸術,都沒個影子,整個就一口嗨。
當然,承諾的教針灸術真不是陳陽不想教,而是教了師姐也學不會,除非師姐的木靈根能夠開啓,踏上修真之路,成爲一名修仙者。
隻是師姐這個人太好面子,自視甚高,多次拒絕了他的好意,認爲他居心叵測,饞她的身子。
但是師姐這次說了,陳陽若是表現的好,未嘗不能給他一個開發靈根的機會。
這也是陳陽願意參加母校校慶的最大原因,雖然他不願意承認。
“我在江醫的大禮堂,你應該知道的,直接過來就行了。哦,對了,你的請柬在我手裏呢,等你到了打電話給我,我出來給你送請柬。不然沒有請柬你進不來的。”清韻師姐又發來信息道。
陳陽的請柬是她給申請的,所以會在她手裏。
身家千億,修成武道神境,站在人類戰力金字塔之巅,陳陽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吧?叫一聲傑出校友不過分吧?
如果連他都沒有資格參加校慶,試問,還有誰有資格參加校慶?
不過,趙清韻可不知道陳陽有這麽多錢,當初給陳陽申請傑出校友資格時,信件中寫的是陳陽有着逆天針灸術,憑借這一手逆天的針灸術,甚至在短短幾個小時内讓一個昏迷了八年的植物人蘇醒了過來,在針灸術治療植物人方面有着非凡的成就,是國内中醫界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
她也是謙虛了。
陳陽何止是國内中醫界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說他是國内整個中醫界的領軍人物都不爲過,連那些中醫老古董都無法和他相提并論。
“好,師姐,我這就過去,半個小時差不多就能到了。”
“也别太着急,注意安全。”
和清韻師姐小聊了幾句後,陳陽就專心開車了。
因爲是去久違的母校,又能見到美麗的師姐,小夥的心情多少有些激動。
江南省的省城天河市有着千萬人口,經濟發達,是個準一線大城。這裏的高樓大廈比楚州多了不知道多少,鱗次栉比,馬路寬闊,給人以強烈的視覺沖擊力,更給人以現代化的氣息。
曾經他也想留在這座城市,奈何能力有限,而長安居大不易,他卷不動,活不起,于是畢業後就回到了楚州。
王曼麗也因爲是楚州人,才和他一起回的楚州。
不曾想,造化弄人!
“天河啊,我有多少年沒回來了?”
車子行駛在熟悉的街道上,陳陽心中一陣感慨。
自從大學畢業後,他就沒真正回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