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燒了一些紙錢,把墳頭上的雜草清理了一下,添了幾把土,還說了一些掏心窩子的話,說會對人家女兒好,一生一世,不離不棄,讓二老在九泉之下放心,句句發自肺腑。
兩人都命運坎坷,很小就沒有了爹媽,堪稱同病相憐啊。
這也是陳陽疼愛香蓮嫂的原因之一。
做人要有人情味,不能有錢了,發達了,就不認老嫂子。
看到陳陽如此真誠,李香蓮感動得稀裏嘩啦,淚珠兒一串又一串往下掉落。
臭小子真是個絕世好男人呢,值得托付終身。
“好了,嫂子,别哭了,不然你爸你媽還以爲我欺負你呢。這棺材闆要是爆開了,我可壓不住啊。”陳陽笑着說道,一把将嫂子攬入懷中,好生一番撫慰。
李香蓮噗嗤一聲笑了,也一把抱住了陳陽,深情的說道:“小陽,太謝謝你了,有你真好。能遇到你,嫂子真是三生有幸,祖墳冒青煙。剛才要不是你及時出現,嫂子這輩子就完了,不知道會被糟蹋成什麽樣呢。你說你,是不是上帝派來拯救嫂子的天使啊?”
感激的話語,完全發自肺腑,打心眼裏把這個男人當成了自己餘生的依靠。
話說,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陳陽力挽狂瀾,拯救她于水深火熱了。
臭小子簡直就是她命中的守護神,每當她遇到危險,就會踏着七彩祥雲而來,把壞人揍到鼻青臉腫。
有夫如斯,嫂子何求呢?
“嫂子,你千萬别這麽說。也是我沒保護好你,才讓壞人有了可乘之機的,都是我的錯,我很自責。我這次回來,就是接你去城裏的,以後我們就在城裏生活了。農村的破房子我準備拆了,建一棟别墅,有空閑的時候就回來住,享受一下閑雲野鶴的生活。你覺得好不好?”陳陽一邊愛撫着嫂子的秀發,一邊說道。
都說城裏套路深,我要回農村,卻不知農村路更滑,人心更複雜啊。
陳陽百般思慮,還是準備将嫂子接到城裏去。
“啊,到城裏生活,真的嗎?你在城裏買房子了嗎?”李香蓮驚訝道。
“那是自然,還是大别墅呢,富麗堂皇的就跟皇宮似的,你直接拎包入住就行了。到時候你就是尊貴的女皇殿下。”陳陽毫不吹噓的道。
對于嫂子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女人來說,錦繡江南大别墅完全稱得上是皇家宮殿級别了。
“那嫂子以後就是城裏人了啊?哎呀,真是太好了,想不到我李香蓮這輩子還能成爲城裏人,過上城裏人的生活。”李香蓮激動的道。
終究過膩了農村的生活,面朝黃土背朝天,李香蓮對城裏的生活也是無比向往,燈紅酒綠,物質極大豐富,做夢都想成爲城裏人呢。現在也是夢想成真了。
而且,這兩天沈月茹在城裏買房定居的事情在村裏傳開了,讓全村的人都羨慕到不行呢。
沈月茹一個婦道人家,家裏的丈夫又是一個爛賭鬼,窮到叮當響,竟然有錢在城裏買房,村裏人都表示不可思議,因爲這完全是不可能是事。
經過村民們一番福爾摩斯般的推理,有些村民就私下裏說,沈月茹根本沒在城裏買房,住的是陳陽的房子,是臭小子金屋藏嬌呢。
終究在村裏面,沈月茹就沒少和陳陽眉來眼去的,陳陽也是各種幫襯嬸子,替陳大志還賭債,嬸子被欺負的時候幫出頭,等等之類的事情不勝枚舉。
如果說兩人關系純潔的話,恐怕連鬼都不信。
在城裏養嬸子,在鄉下養嫂子,城裏鄉下兩不誤,臭小子簡直稱得上是時間管理大師,享盡人生豔福。
還有聲音說陳陽是看上了沈月茹的女兒陳盈盈,才給娘倆買的房子,小妮子将來就是他的人了。
聽到這些聲音,李香蓮表面上表示不信,但是心裏面卻跟長了草似的,不舒服。
憑什麽沈月茹能住城裏,她卻要在鄉下呢?
現在陳陽主動接她去城裏住,完全可以自證清白了,說明不怕她查崗。
這讓李香蓮感動得又是一陣稀裏嘩啦。
“嫂子,你看,我對你這麽好,你是不是該報答我一下啊?”陳陽嬉皮笑臉的道,開始毛手毛腳起來。
“啊?你想我怎麽報答你?”李香蓮一呆。
陳陽一臉壞笑,對着嫂子鮮紅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一通親吻,讓嫂子差點呼吸不過來。
雙手更很不安生的,在嫂子身上糊亂凱油,竟碰一些不該碰得地方。
“哎呀,臭小子,幹嘛呢,這是我爸媽的墳頭,你不會想在這裏和我那個吧?那我爸媽的棺材闆真要壓不住了,非得出來收拾你不可。”李香蓮一把将陳陽推開,羞紅了臉頰,小心髒撲通撲通狂跳。
在墳頭前亂來,這小子竟然也能下得去手,心裏不膈應。
“呵呵,這裏确實不是地方,我剛才也是情難自禁。那我們到車上操作。”
陳陽虎軀一震,不管人家同不同意,抄着腿彎子,把嫂子打橫抱起,快速對着自己的車子走去。
“哎呀呀,你小子,壞死了呢。這荒郊野外的,我怕被人看見。等到家裏不行嗎?”李香蓮害羞不已。
“荒郊野外,你不覺得更刺雞嗎?有些人就好這一口呢。而且咱還在車裏,不怕人看到的。”陳陽上下其手道。
……
荒郊野外的環境,确實更能激發人的本源潛能。
因爲原始的人類,可就是光着屁股滿地跑的。
陳陽一通操作猛如虎,差點沒把卡宴車整散架了,就見輪胎陷下去好幾厘米深。
半個小時後,李香蓮嬌軀癱軟着躺在陳陽的懷裏,臉頰一片通紅,盡是滿足之色。
小别勝新婚,古人誠不欺人!
李香蓮嘴裏喊着不要不要,剛才卻是比陳陽還要主動。
“臭小子,你在城裏肯定沒少和秋夢姐那個啥吧?公糧份子都交得少了。不知道節制,小心你兩個腰子報廢掉。”李香蓮突然說道。
即便陳陽剛才很生猛,卻也被她發現了一些貓膩,量明顯不足。
“啊?不少了吧?”
陳陽頓時心虛不已,老臉也臊紅了。
終究是過來人啊,什麽都知道,就跟福爾摩斯似的,管中能窺豹,一切都逃不過人家的法眼。
“以前滿滿當當,現在稀稀拉拉半桶水,還不少啊?肯定都交給秋夢姐了吧?”李香蓮白了陳陽一眼,卻是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