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掉落,鮮血噴射,慘不忍睹。
張彩霞整個人當場報廢,死狗一般抽搐着,一時間想說話都不出來了。
“狗一樣的東西,你的屁話都說完了嗎?”
修理完了張彩霞,陳陽一伸手從地上撿起一根棒球棍,兇神惡煞的看着李大剛,冷冷的說道。
“小畜生,你想幹什麽?我已經報警了,陸所長馬上就會帶人過來。你要是還敢動粗,罪加一等,保準讓你牢底坐穿,一輩子永無出頭之日。”
看着陳陽拿着棒球棍,滿臉殺機,李大剛吓得渾身一顫,連忙後退。
“呵呵,牢底坐穿?真踏馬好笑!對我說這種大話的人,沒有一百個,也就幾十個了,老子還不是好好的?”陳陽咬牙切齒的說道。
砰砰砰!
咔嚓!咔嚓!
啊啊啊!
冰冷的話音剛落下,陳陽手裏的棒球棍也落了下來,掄圓了砸在李大剛的一條腿上,膝蓋骨當場粉碎。
因爲用力過猛,李大剛的大腿和小腿甚至反向彎曲了好幾十度,就跟折彎的火柴梗似的,痛得李大剛慘叫連連,當場滿地打滾。
“很痛是吧?還敢在我面前狂嗎?還敢對我嫂子有想法嗎?”
陳陽一腳踩在李大剛的胸膛上,冷冷的問道。
“啊啊啊,我服你馬勒戈壁。你這個狗東西,你敢打斷我的腿,你死定了。等派出所的人來了,看老子怎麽修理你。不把你的胳膊腿打斷,老子不姓李。改天老子滅你滿門,扒你家祖墳,再把你嫂子賣到雞院裏去。”李大剛一邊痛苦的慘嚎,一邊向陳陽大聲威脅,對天發毒誓要和陳陽勢不兩立。
“骨頭夠硬,我喜歡!那就看是你的骨頭更硬一些,還是我的棒球棍更硬一些。”
砰砰砰!
咔嚓,咔嚓,咔嚓!
陳陽絲毫不慣着他,拿着棒球棍就是一通砸,骨骼斷裂的聲音不斷響起,讓人聽着頭皮一陣發麻。
到最後把李大剛全身的骨頭敲斷了不知道多少根,人差點痛得昏死過去,嗓子都喊啞了。
這時門口來了很多看好戲的村民,見到這一幕,内心震驚的同時,還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李大剛這個無法無天的村霸,在村裏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終于有人能收拾了。
話說,他爹李德發能當上村長,他這個村霸兒子是出了不少力的。
采石礦,采砂礦,還有好些山頭,本來是村集體的資産,結果李德發和李大剛父子倆沆瀣一氣,全給私吞了,賺到盆滿缽滿,村民們卻窮到叮當響。
他們的所作所爲,早就讓村裏怨聲載道了。
“啊啊啊,我服了,徹底服了,大哥,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剛哥在這一刻終于認慫了,滿臉都是恐懼之色。
他毫不懷疑自己要是死磕到底的話,隻有死路一條。
他見過狠人,但是沒見過這麽沒有底線的狠人啊,似乎連國家暴力機器都不放在眼裏。
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李大剛心裏暗暗發毒誓,等陸所長帶人過來了,一定要讓陳陽好看,非把陳陽的皮剝了不可,再把全身的骨頭敲成粉碎,極盡懲罰。
“你說服了就服了?你說不打就不打了?那老子豈不是很沒面子?你這種飛揚跋扈的垃圾,在村裏肯定沒少禍害村民,下半輩子給我做輪椅上去吧,當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陳陽好人當到底,見到村民們拍手叫好,又幾棍子落下,把李大剛四肢打斷,粉碎的那種,和他爹一樣成了一個徹底的廢人,餘生隻能在床上和輪椅上渡過的那種,生活都無法自理。
“啊啊啊……”
李大剛痛苦的慘嚎,身體直抽搐,幾乎要昏死過去。
“這就是得罪我陳陽的代價。要不是看在你是初犯,就不是廢了你這麽簡單了,老子直接殺了你。”看着死狗一樣癱倒在地上的李大剛,陳陽滿臉的不屑。
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殺死一個人就和踩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麽區别。
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除非必要,他不會選擇殺人。
而且,有的時候,把人殺了太便宜他了呢,打斷四肢,讓其下半生當個廢人,更能帶來懲戒。
砰!
陳陽一把将棒球棍扔在了地上,對李香蓮說道:“嫂子,我們走了。”
“嗯。”李香蓮乖巧的點頭道。
“有種别走。我已經報警了,你就是跑的了和尚,也跑不了廟。”李大剛拼盡全部力氣對陳陽說道,怕陳陽逃跑。
“逃跑?你哪隻眼看到我逃跑了?我隻是不想在這裏白白浪費時間而已。等相關部門的人來了,你就告訴他們,我叫陳陽,是清河村的村醫。要是夠膽,讓他們去清河村抓我去吧。我随時恭候大駕!”
放下一句狠話,陳陽帶着李香蓮離開了,根本不帶怕的。
衆人一陣唏噓,心道這小子可真有種啊,連國家暴力機器都不怕。
大家本以爲他是個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但他自己說是清河村的小村醫,非富二代,也非官二代。
不過,清河村的小村醫,有人聽說過,甚至還有人去看過病呢,知道是個醫術高超,醫德高尚的好人。
但一個小村醫醫術再好,也不至于不把相關部門放在眼裏吧?
陳陽和李香蓮走後沒多久,兩輛警車來到了現場,從中走出七八位警察。
領頭的警察是一個看着有六十多歲的老者,身材高大,穿着警服,不怒自威,赫然是清水鎮派出所的所長,陸大發同志。
一群警察來到現場,見到一院子的傷員,地上全是血,全都震驚了。
“陸所長,你可算來了,快幫我報仇啊,我的胳膊腿都被打斷了。還有我爸,不僅胳膊腿被打斷了,連第三條腿都被打斷了。等抓到那個狗日的,我非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李大剛看着陸大發所長和一群警察,目眦欲裂,無比憤怒的說道。
幾位警察對着李德發的裆下一看,全都頭皮一陣發麻,流了這麽多的血,肯定廢掉了。
“陸所長,我好慘啊。此仇不報,我死不瞑目啊!”李德發都要哭了,一把抱住陸大發的大腿,哭訴冤情。
他這輩子從來沒這麽悲慘過,也從來沒這麽沒面子過,。
“陸所長,你要爲我們做主啊。那個狗東西連我一個婦道人家都打,臉都腫成包子了,簡直不是人。還有我丈夫和兒子的胳膊腿也都被打斷了,很可能會殘廢。讓我下半輩子怎麽活啊?竟照顧兩個廢人了。”張彩霞哭喪似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