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三人就站在保時捷的正前方,距離不過幾米遠而已,全都吓到半死,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果保時捷沒刹住的話,三人必定死翹翹啊。
“你誰啊?開車不長眼睛嗎?開豪車了不起啊?差點撞到我,我爸和我媽了,趕緊賠錢。”
砰砰砰!
李大根掄起拳頭,對着車前蓋使勁敲了幾下,又對着推開車門下車的陳陽大吼大叫,惡人先告狀,竟然是要碰瓷。
他們本來以爲大老闆會是個中年男子呢,或者糟老頭子,哪想到下來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面皮白淨,顔值出衆,多半是個富二代,那就好訛錢多了。
俗話說強龍壓不住地頭蛇,一個外地的富二代來到李家莊,連個屁都不是,完全就是找虐來了。
要是不訛個幾十上百萬,都對不起這個天賜良機啊。
“哎呦,我的腿啊,被撞斷了,痛死我了。你個殺千刀的,怎麽開的車?你怎麽不撞死我呢?”
張彩霞直接戲精上身,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抱着一條腿連番打滾,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李春生一見媳婦這騷操作,眼睛都亮了,頓時醍醐灌頂一般醒悟過來,也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直呼肋骨被撞斷了幾根。
既能訛一筆錢,還能把人拖住,何樂而不爲呢?
“臭小子,你怎麽開的車,把我媽的腿撞斷了,把我爸的肋骨撞斷了,還有我的身體,也很不舒服,肯定也受傷了。趕緊賠錢,一百萬,一個子都不能少,不然把你車給扣了。”李大根氣焰嚣張的對陳陽吼道,噴出一嘴的唾沫星子。
“我嫂子呢?是不是在屋裏面?爲什麽不聽電話?”
陳陽陰沉着臉走下車,向李大根問道。
“誰是你嫂子?你小子攤上事了我告訴你,開車不長眼睛,撞斷了我媽媽的腿,還有我爸爸的肋骨,沒有一百萬别想了事,趕緊賠錢吧。不然扣你車子,揍到你鼻青臉腫。”李大根盛氣淩人道,獅子大開口,繼續向陳陽索要賠償。
有的在附近晃蕩的村民看到這一幕,全都一陣唏噓。
車子離人明明還有兩三米遠好不好,根本沒撞到人。
碰瓷!
純粹的碰瓷!
一家三口簡直不要臉,要訛人家外地老闆一百萬。
話說,這一家三口在李家莊不要臉也是出了名的,都是難纏的主,愛貪小便宜,心腸歹毒,沒有同情心,平日裏沒少和村裏人掐架,大家也是對此見怪不怪了。
陳陽理都沒理,仿佛把李大根當成了空氣,快速對着院子裏走去。
香蓮嫂的氣息就在屋裏面,氣息有些微弱,很不對勁。
李大根看着勃然大怒,吼道:“我踏馬和你說話呢,你耳朵聾聽不到是吧?賠錢,一百萬!非要逼老子動粗是嗎?”
語落,他一步跨出,那五大三粗的體型直接擋在了陳陽的面前。
然後更探出一隻肉乎乎,油膩膩的大手,對着陳陽的脖子掐去。
他一個農村糙漢,又是五大三粗,看着比陳陽大了整整一圈,動起手來何等兇殘?
反正這裏是農村,自己的地盤,他毫無顧忌,要讓陳陽知道他李大根不是好惹的。
“啪!”
“啊!”
卻突然,一個大耳刮子抽到了他的臉上,十足的力道,清脆無比,腮幫子上的肉一陣亂顫,口水混合着血水噴出,一個猩紅的巴掌印在臉上驟然浮現。
“我去你瑪德,給我滾!還敢訛我錢,一家人瞎了狗眼!”陳陽怒吼着道,眼眉都立了起來。
轟隆!
緊接着陳陽又狠狠踹出一腳,正中李大根的小腹,把人踹得一屁股躺在了地上,摔了一個四仰八叉,七暈八素。
嘶嘶!
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想不到臭小子這麽猛,來到了李家莊還敢動手打人,渾然不知道強龍壓不住地頭蛇的道理啊。
“啊,你這個狗東西,竟然敢打我兒子,我殺了你!”
李春生見到兒子被揍,當場暴跳如雷,剛才号稱肋骨被撞斷了幾根,卻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分明一點事情也沒有,然後像瘋狗一樣對陳陽撲了過來。
“啪!”
“啊!”
撲通!
陳陽直接又是一個巴掌,把李春生給抽翻在了地上。
完全就是秒殺,不費吹灰之力。
“卧槽!”
周圍的村民再次震驚了,想不到一個瘦瘦弱弱的年輕小夥子,動起手來這麽猛,像是練過的,打人都是直接秒。
“啊啊,殺人了,救命啊,快來救命啊!”
張彩霞懵逼了足足三秒鍾,突然大吼大叫起來。
她自知上去掐架幹不過陳陽,就把農村潑婦的本領發揮到極緻。
可是,她一家子平日裏在村裏蠻橫慣了,即便喊救命,即便周圍有村民看到,也沒有人願意上來幫忙。大家在心裏拍手稱快鬥還來不及呢。
此刻,小洋樓的一間卧室内。
李香蓮剛才踹出一腳,正中李德發下身,差點讓他斷子絕孫,痛得嗷嗷慘叫。
趁此機會,李香蓮一把推開門,沖了出來。
“救命啊!”
李香蓮邊跑邊大叫。
“小娘皮,還想跑,給我回來。老子今天非辦了你不可!”
李德發氣急敗壞,幾個大闊步追了上去。
李香蓮畢竟是個弱女子,剛才又服用那方面的藥物,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一把就被李德發像瘋狗一般撲倒在地後,又被拖了回來。
仿佛待宰的羔羊,根本沒有反抗的權利!
返回了屋内後,李德發一把将李香蓮扔在了床上。
通紅的雙眼,已是獸性大發,雙手如魔爪,當場要把李香蓮身上的衣服撕碎。
咔嚓!
可就在這時,卧室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李德發吓了一個大跳,立刻回頭一看,就見是一個怒氣沖沖的年輕男子。
“站住,這裏是我家,你這個狗東西到底要幹什麽?私闖民宅,還動手打人,我報警把你抓起來信不信?”張彩霞大聲咒罵着追了上來。
後面,李春生和李大根爺倆腫着腮幫子,一人手裏抄起一把鐵鍬,一人手裏從廚房摸了一把菜刀,也怒氣沖沖了緊追而至,全都憤怒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