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主任,事情現在已經失去掌控了,你還是趕緊做好準備吧。彪哥那個狗東西殺人不眨眼,别真把你家的醫館給砸了,到時候損失慘重。甚至他們還可能打人,把你給打了。”馬剛一臉擔憂的說道。
他是孫家老爺子孫耀華一手帶出來的徒弟,屬于孫家的門徒,自然一切以孫家的利益爲重。
“砸我家醫館,打我的人,奶奶的,他敢!要是敢砸壞我家醫館一個闆凳,碰我身體一下,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朗朗乾坤之下,一切都要講究證據。雞哥說我是幕後主使,說藥丸是我給他的,他根本拿不出證據。隻要我死不承認,那姓陳的能奈我何?彪哥又能奈我何?”孫超冷冷笑道,準備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切都不承認。
他聯系雞哥,都是黑燈瞎火之下,偷偷摸摸進行的,場面就跟毒品交易似的,雞哥想指證他都拿不出證據。
“好,孫主任,不管怎麽樣,你千萬别把我給供出來啊,我還想好好上班呢,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的,斷不了糧。”馬剛心虛的說道,心中也是後怕不已。
和陳陽鬥了這麽久了,他越發接受一個現實,陳陽不可戰勝。
人家醫武雙絕不說,還踏馬黑白道通吃。
這種六邊形戰士一般的存在,怎麽戰勝?
“出息!”孫超一臉鄙夷,然後又道:“事情還沒完,這中醫科我總有一天還會殺回去的。陳陽那個狗東西我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即便一輸再輸,孫超也沒氣餒,準備繼續和陳陽死磕。
人有失腳,馬有失蹄,他不信陳陽就沒有破綻,沒有弱點。
……
距離沒有多遠,一群人行進的速度又是極快,十多分鍾就來到了孫家的杏林醫館。
杏林醫館不愧是楚州市中醫館裏的扛把子,建造的高端大氣,體量堪比一家小型醫院了,是一棟中式風格的大樓,古色古香。
門口還有意的栽了十幾棵銀杏樹,杏林杏林,非常應景。
寬敞的大門下病人進進出出,生意火爆,楚州人民醫院的中醫科完全不能與之相比。
據說,孫家的杏林醫館能日進鬥金,堪比一棵搖錢樹,聚寶盆。
“孫超,你這個狗東西,給我滾出來。竟然敢陷害我兄弟,你踏馬想好怎麽死了嗎?”
來到杏林醫館的大門口,彪哥敞開嗓門,使勁吼了一嗓子。
“你你,你們幹什麽的?”
醫館門口的兩個保安壯着膽子上前,看着這大陣仗,卻也都快吓傻了。
“不想死的都給我滾開。”彪哥對他們吼道,然後對幾十個小弟們發号施令,道:“沖進去,給我砸,見到了那姓孫的狗腿給我打斷。”
蠶食了狼門倒下後的一部分勢力後,現在的彪哥也是今非昔比了,更有一個黑道大哥的派頭,而以前隻能算是個大混子,登不上台面。
現在黑虎門能排進楚州地下世界前五,已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放在以前連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現在,此刻,便是讓黑虎門發展壯大後的第一把火燒到孫家的醫館吧。
轟轟轟!
幾十個小痞子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嗷嗷直叫,戰鬥力絕對爆棚,即便孫家的醫館夠大,也不禁這麽多人砸啊。
陳陽沒有阻止,由着彪哥亂來,反正又不是他指使的。
他陳陽可不是什麽心慈手軟之輩。
“都幹什麽呢?不想好了是嗎?信不信我一個個把你們給抓起來?”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女人的怒斥聲從醫館裏面傳出。
話音剛落下,一個穿着警察制服的貌美女子便從醫館裏走了出來,左右兩邊各跟着一個男警察。
再旁邊還跟着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男子,皮笑肉不笑的,一臉奸詐,可不正是孫超。
和馬剛通完電話,他就報警了。
一群小痞子哪裏能想到醫館裏有警察,全都吓得一哆嗦,粗暴的動作趕緊停了下來。
“喬警官,你怎麽在這呢?”彪哥吃驚的道,一眼認出了這個女警官,喬家的大小姐,喬婉君。
有喬大警官在,這事兒還真不好辦了呢。
“我接到報警,說有人要來杏林醫館鬧事,我正好在附近巡邏,就過來看看了。”
隻淡淡掃了彪哥一眼,喬婉君就把人略過了,對着陳陽走了過來,似笑非笑的道:“陳陽,你現在真是長本事了,竟然參與黑社會活動。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麽嗎?你這是在犯罪。”
雖然知道陳陽能耐匪淺,但是竟然和黑社會攪合一起,還是讓他很意外。
剛才孫超報警說會有人來孫家的醫館尋釁滋事,她也沒想到會是陳陽啊。
以陳陽的能耐,滅了孫家是分分鍾的事。
趙清韻也跟着來了,就站在陳陽旁邊,趕緊解釋道:“喬警官,不是你想的那樣,是那姓孫的陷害陳陽。”
一邊說着,趙清韻一指對着孫超指了過去,憤怒的一口銀牙都咬緊了,繼續道:“他找到陳陽昨天看過的一個病人,用一種藥,讓那個病人假死。然後以此嫁禍給陳陽,說是陳陽把人害死的。要訛詐我們醫院一千萬,還要把陳陽送到牢子裏去。其心可誅啊!”
孫超這個狗東西曾經還追求過她呢,哪想到心腸如此歹毒,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趙清韻越想越怕。
“什麽?有這種事?”喬婉君聽着臉色猛地一變。
陳陽可是她的小男人,有人針對陳陽,就是針對她,所以會很激動。
“喬警官,别聽他胡說。他們是在造謠,诽謗,居心叵測。我孫超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怎麽可能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來?”孫超極力否認道。
然後看向趙清韻,聲色俱厲道:“趙清韻,請注意你的言辭,你要是再敢诽謗我,别怪我不念舊情,對你不客氣。讓我的律師和你說話。”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