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是不好,但我打得是人嗎?我打得是畜生,是敗類,是垃圾。你讓開。”陳陽憤怒的道。
馬剛副主任一臉苦笑,閃過一抹不悅,卻還是和顔悅色的道:“陳主任,你的委屈我懂。被人訛詐,換作任何人都不可能開心。但我們現在在上班時間,病人們都等着看病呢,拖不得。反正你也沒什麽損失,幹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給病人看病才是第一位的,你覺得呢?”
一頂高帽子直接戴在了陳陽的頭上,讓他放下争端,先給病人看病。
病人們聽着,也都深表贊同,畢竟他們不是來看戲的,而是來看病的。
“馬主任,你是在教我怎麽做事嗎?”陳陽忽地面色一沉,冷冷的道。
“沒有沒有,陳主任,你誤會了,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我的老師告訴我,不論何時,不論何地,醫生都要以病人爲中心,把病人放在第一位。其他的任何事情,都要給治病救人讓位。”馬剛淡淡笑道,一副老好人模樣。
“我說,馬主任,你一個勁的勸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追究這些人的責任,莫非你們是一夥的?怕他們把你交代出來,也會讓你受到懲罰?”陳陽看着馬剛的眼睛道,那眼神充滿了侵略性的意味,像是要把馬剛看穿。
馬剛一聽就急了,連忙否認道:“陳主任,你可真會開玩笑。我怎麽可能和他們一夥的,我和你才是一夥的啊。”
“最好不是一夥的,不然等我調查出來了,一定讓你好看。滾回你自己的辦公室裏去,這裏沒你什麽事了。身爲下屬就要有下屬的覺悟,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領導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陳陽幾乎怒吼着說道,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那那,好吧。”
馬剛立時噤若寒蟬,臉色也黑成了鍋底,心裏恨不能把陳陽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問候一遍,卻一句屁話也不敢多說了,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去。
“還有你……”
陳陽的目光又看向耿偉,怒道:“上班時間,拿着手機拍什麽拍?這班你還想不想上了,不想上了就給我滾。我中醫科不養閑人!”
耿偉這個狗東西吓得一哆嗦,收回手機,趕緊滾回辦公室去了。
中醫科的其他醫護人員也都吓着了,趕緊該幹嘛幹嘛去。
新官上任三把火,陳陽這個新主任,未嘗不會拿幾個人開刀,給自己立威。
現場一片肅靜!
“考慮好了嗎?說不說?”陳陽又向雞哥問道。
“我呸,說你馬勒戈壁,趕緊放了我。你這個小畜生,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雞哥竟然是個滾刀肉,任陳陽威脅也不好使,不僅破口大罵,甚至還對陳陽吐了一口唾沫。
陳陽一扭頭,躲過了唾沫。
啪!
啊!
下一秒,陳陽閃電出手,一巴掌抽到雞哥臉上,直給抽得吐血連連,牙齒飛出去好幾顆。
耳刮子聲無比響亮,聽着讓人一陣臉皮發緊,感覺像是自己的臉被抽了似的。
“啊,狗醫生,你打掉了我牙齒,你死定了。等彪哥來,我非把你的牙齒一顆顆敲掉不可。”
雞哥不愧是混黑社會的,血氣旺盛,骨頭硬,牙齒被抽掉了都沒慫,大聲吼叫着,繼續威脅陳陽,打算和陳陽死磕到底。
作爲彪哥的屬下,他不懼任何人。
死磕到底,陳陽必定會付出血的代價,而他阿雞,将會是最後的唯一勝者。
“跟着彪哥混就牛逼了是吧?我告訴你,就是彪哥來了,老子也照揍不誤。”陳陽冷冷的道,突然想起來自己也認識一個叫彪哥的黑社會,不知道和雞哥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但不管是不是同一個彪哥,在他面前都沒有嚣張的資本。
強如狼天野都被他滅了,所謂彪哥又算個球呢?
隻是,他這話一出來,全場的許多人都哄然大笑了起來,覺得臭小子失心瘋了,說出這種大話來,很不可思議。
“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啊!而今的彪哥可不是以前的彪哥了,統領的黑虎門能位列我們楚州市黑幫前五,屬下有幾百号小弟。你一個醫生,拿什麽去跟一個黑社會老大鬥?你能一個打十個,還能一個打一百個不成?”有圍觀者一臉不屑的說道。
雞哥也憤怒的說道:“小兔崽子,你敢對彪哥不敬,你會付出代價的。”
“便是楚州的四大家族,見到彪哥都得賣幾份薄面,你一個垃圾醫生,彪哥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我要是你,現在就趕緊跪下來,爲自己剛才的愚蠢道歉,抽自己一百個大耳刮子,然後乖乖讓我打斷四肢。”
雞哥噴出一嘴的口水。
陳陽聽着隻冷冷一笑,然後再次出手。
狗東西還沒認清形勢,還敢拿所謂的彪哥來壓他,簡直不知所謂,不知死活。
咔嚓咔嚓!
清脆的骨骼斷裂聲中,雞哥的另一條手臂也被陳陽給擰斷了,跟麻花似的耷拉着。
“啊!”
“啊啊!”
“啊啊啊!”
高分貝的凄厲慘叫聲和殺豬時的豬叫聲有的一拼,振聾發聩,凄厲刺耳。
而這還隻是剛開始,緊接着陳陽雞哥掄起來,砸到地上。
就聽轟隆一聲巨響,雞哥直接被砸成了一條死狗。
就這陳陽還沒罷休,腳掌高擡,一腳踩落,狠狠踹向雞哥的胸口,仿佛碾壓蝼蟻,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咔嚓,咔嚓!
啊啊啊……
又是一陣骨骼斷裂聲和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雞哥的肋骨直接被幹斷了好幾根,五髒六腑都給踩到變形移位。
噗噗噗!
雞哥口中不停的吐血,腸子都快吐出來了。
猛人!
絕對的猛人啊!
嘶嘶,嘶嘶!
咕咚,咕咚!
全場所有的人看着,無不倒吸涼氣,狂咽口水。
誰能想到看着斯斯文文的小醫生,動起手來這麽狠,簡直和劊子手都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