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喬婉君,着一身夏季的制服,上身短袖,下身是裙子,腳上是黑色小皮鞋,很是英姿飒爽,和妩媚多姿的雲錦繡相比是另外一個類型的大美女。
喬婉君手裏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蓮步款款的走了過來,先是走到雲錦繡的面前,說道:“不好意思了,錦繡,你可能還要在多待一會,我有些話要問陳陽。這杯咖啡是剛沖的,你喝着提提神。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最多半個小時,問話就能結束。”
“沒事,我不累,也不困,可以等。”雲錦繡燦顔一笑,很自然的把咖啡接了下來,又對陳陽說道:“陳陽,喬警官找你問話,快去吧。”
陳陽心裏一咯噔,心虛不已,總感覺喬婉君那看自己的眼神不大對勁啊,根本不像是要問話,而是要懲戒自己。
“不是說案子歸龍組管嗎?你警局瞎摻和什麽啊?”陳陽淡淡一笑,不解的道。
他這話一出來,頓時喬婉君的眼眉都立了起來,有些兇巴巴的道:“死了那麽多人,人命關天的大案,我局子怎麽可能不過問?你小子還想抗法不成?不要以爲自己是武者,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見到喬婉君發飙,雲錦繡也是吓了一跳,連忙對陳陽批評道:“陳陽,你怎麽跟喬警官說話呢?她找你問話,肯定有她的道理。趕緊去吧,别耽誤時間了,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
“好吧。”
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陳陽還是跟着喬婉君去了,不過去的竟然是喬婉君的辦公室,而不是審訊問話室。
進了辦公室後,喬婉君順手把門反鎖住了。
氣氛突然變得很壓抑!
這場面有種關門打狗的意思啊!
“可以啊,陳陽,吃着碗裏的,還看着鍋裏的。當我喬婉君什麽人了?炮y友嗎?你不是說在醫院治病救人嗎,人怎麽跑到雲家去了?還給人家惹來那麽大的麻煩。真是掃把星附體,走到哪惹禍到哪。實話跟我說,你什麽時候和雲家丫頭好上的?是不是和她睡了?”喬婉君叉着腰向陳陽質問道,盛氣淩人的樣子很強勢,一口氣問了N個問題。
她找陳陽根本不是要問案子的事情,而是要處理私事。
此刻别看她表面不動聲色,實則憋着一肚子的火呢。
看着喬婉君那犀利的眼神,陳陽心裏直發毛,趕緊解釋道:“姐,誤會了。我和雲錦繡是清白的。我确實在治病救人啊,雲錦繡的爸爸雲霸天腰椎間盤突出加上骨質增生,我去雲家就是給雲霸天治病的。至于闖禍,也不能全怪我。如果不是我正好人在雲家,力挽狂瀾,雨宮太郎可能已經把雲家全部滅口了。雲家感激我還來不及呢。至于後來屍鬼門來人,完全是意料之外。”
雲霸天老腰不好喬婉君是知道的,陳陽說去雲家給雲霸天治病,這個借口确實也能說得通。
隻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陳陽和雲錦繡的關系看着很不純潔,分明一對熱戀中的男女。那陳陽就有海王的嫌疑了。
“就治個病的時間,你就和雲錦繡搞在一起了?是不是看人家姑娘長得漂亮,主動勾搭人家啊?進展到哪一步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喬婉君咄咄逼人道。
“我不排除雲錦繡可能對我有點意思,但是我們可是什麽都沒做啊。我們是清白的。”陳陽說道,求生欲很旺盛。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嗎?你臉上和脖子上的口紅印子是怎麽回事?都快成花臉貓了,誰留下的?”喬婉君看着陳陽的脖子,質問道。
“啊?”
陳陽一聽,整個人都懵逼了。
這大晚上的,雲錦繡竟然塗口紅,留下了一臉的罪證,真是讓他很無語啊。
“好吧,她趁我不注意,親了我幾口,但是也就這幾口而已。别的什麽都沒做。”陳陽繼續狡辯。
“真的隻親了幾口嗎?”
喬婉君當然不肯相信,走到陳陽面前,把陳陽上衣的拉鏈拉開,就見臭小子的身上還有口紅的印記。
而且那口紅的印記,一路往下,不知道蔓延到何處。
可以想象,那場面有多辣眼睛。
喬婉君是鐵了心的要一窺究竟啊,脫了陳陽的上衣不說,還要解開腰帶。
罪證如此明顯,陳陽根本無法再狡辯了啊!
關鍵這個女人脫他的衣服也就罷了,竟然還脫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赤條條。
陳陽看着,渾身的血液都快沸騰起來了,不解的道:“姐,你這幹嘛啊?”
喬婉君拿着自己上身的貼身衣服,在陳陽的脖子上纏了一圈,又使勁勒緊,咬着銀牙說道:“你敢在外面偷腥,背叛我,犯了這麽大的錯誤,我當然要狠狠的懲罰你。不累成狗,不要出這個門。”
“啊,姐,你是要在這裏那個?”陳陽聽着都驚呆了。
“不然呢?”
下一秒,喬婉君就像是一隻兇猛的雌豹,撲到了陳陽身上。
……
當陳陽從喬婉君的辦公室裏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半個小時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可以做很多事情。
喬婉君一臉紅暈,躺在辦公桌上,骨頭都是軟的。
不過那眼神之中,盡是滿足之色。
“臭小子,我小看你了,怎麽這麽猛?姐的身子都快被你弄成散架了。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喬婉君氣喘籲籲的道,埋怨的看着陳陽。
“嘿嘿,姐,都是你自找的,可不能怪我。”
陳陽狀态也還行,終究是玄黃道體的男人,體質不是一般的強大,正在穿衣服呢,又說道:“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休息一會就沒事了。雲錦繡還在外面等着呢,你去找她吧。”喬婉君擺了擺手道,很是通情達理,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看着喬婉君的變化,陳陽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