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痛是裝的,但病是真的,雲霸天确實有腰椎間盤突出和骨質增生,雖然是很常見的病,但是因爲病情特殊,不大好治,這麽多年來反反複複,一直沒能治好。
“行,别急,我來看看。”
陳陽可不敢怠慢,把雲霸天扶到沙發上躺下後,就給他看了一下。
一般來說,不論腰椎間盤突出,還是骨質增生,雖然治起來麻煩,但根本不是什麽不治之症,像雲霸天這麽有身份地位的人,再牛逼的醫生都能請的來,早該治愈了才對。
“賢婿啊,我這病可不好治,是老頑疾了,你确定能治好?要是治不好的話就算了。要是在死之前能看到我女兒成婚,我這心頭的一樁大事也就放下了。哦,對了,賢婿,你家哪裏的啊?幾口人啊?家裏是做什麽的啊?你功夫這麽厲害,跟誰學的啊?……”
雲霸天開啓了問話模式,要調查陳陽的戶口。
婚姻大事不僅是兩個人的事,更是兩個家庭的事。
所以陳陽的家庭情況,他也得了解一下,最好能門當戶對。
“爸,人家給你看病呢,你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幹嘛?你要是不想看,那可就算了。人家陳陽忙着呢。”雲錦繡實在無力吐槽,數落了爸爸一句。
“沒事,看病不耽誤聊天,聊天也不耽誤看病。伯父,我家在清水鎮清河村,農村戶口,從小父母雙亡,跟着爺爺長大的,也是跟爺爺學的醫術。去年我爺爺也死了,現在家裏隻剩下我一個。至于我的功夫,是跟一個神秘人學的。”陳陽無所隐瞞的道,實事求是。
雲霸天聽着兩眼都直了,心裏落差太大,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來。
他本以爲陳陽即便家庭差,也得是個城裏小康家庭,哪想到竟是個農村戶口,還父母雙亡。
不過話說回來,這父母雙亡屬于優點了,而且屬于那種絕大部分男生不具備的優點,不應該吐槽。
“陳陽,你别理我爸了,好好看你的病吧,看看能不能治,不能治就算了。”雲錦繡道,眼圈有些紅紅的,太心疼這個弟弟了。
她從小沒有媽媽,已經很痛苦了,好在還有個愛她的爸爸,以及家裏有花不完的錢。
陳陽無父無母,家裏還窮得叮當響,一路走來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着實讓人心疼。
“伯父,你這尾椎骨受過傷吧?”陳陽突然問道,一番診斷,不難發現雲霸天的尾椎骨破裂開了,裏面打有鋼釘,而且骨節之間有增生的骨塊。
“對對對,我爸爸的尾椎骨确實受過傷,斷了兩節,是被人開車撞出來的,僥幸撿回了一條命。雖然後來治好了,但是因爲損傷過于嚴重,有了後遺症,骨頭變形裂開,慢慢的造成了腰椎間盤突出。”
“後來病情又惡化,産生骨質增生,并壓迫到了神經。因爲神經壓迫得太嚴重了,動手術的風險很大,一個不好人會癱瘓,所以手術就一直拖着沒做。每天隻靠吃藥緩解病情。”
“如果病情再繼續惡化下去的話,腰會越來越彎,我爸爸走路都要走不好了。”
“不管怎麽樣,陳陽,你盡力就好,不要有太大壓力。”
雲錦繡一臉苦澀的對陳陽說道,老爸的病也是她的一個心病啊。
“沒有多大問題,不用太擔心。主要的問題出在增生的骨頭上,是增生的骨頭壓迫了神經,産生的腰痛和腰椎間盤突出,隻要把增生的骨頭去掉,病情就去了一半。”陳陽說道,說着就跟玩似的。
“怎麽取?醫生說手術風險很大的,一個不好會癱瘓。”雲錦繡擔憂的道。
“你忘了你的乳腺囊腫是怎麽消除的了嗎?沒人規定一定要開刀。”陳陽看向雲錦繡,笑了笑道。
唰!
雲錦繡的臉頰頓時一片羞紅。
她當初就是怕開刀,所以乳腺囊腫一直拖着沒治療。
陳陽也沒給她開刀,隻是用了針灸術,加上推拿,就讓囊腫完全消失不見了,簡直神乎其神。
“賢婿,你真能治好我的病?确定沒忽悠我?”雲霸天很激動的道,一把抓住了陳陽的胳膊。
他這腰痛病确實折磨他很久了,發病的時候會痛到直不起腰,要是能治好的話,花再多錢他都願意。
“咳咳,伯父,你别叫我賢婿了,聽着怪奇怪的,叫我小陽,或者小陳,都行。我說能給你治療,當然是真的。你躺下來,我現在就給你治。要不了多久,最多一個小時,保準讓你腰痛全去,還你一副鐵腰。”陳陽對雲霸天說道。
“行,那我就叫你小陽。等你和錦繡成親了,我再叫你賢婿。現在别耽誤事了,先把我的老腰治好。”
雲霸天人在沙發上躺着,陳陽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把銀針,就給他針灸了起來。
第一步,先化掉增生的骨塊。
這一步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困難的。因爲增生的骨塊中有神經,而且還是無比重要的中樞神經,一旦傷到了中樞神經,直接就會導緻癱瘓。
天地玄黃針法先布針成陣,天地玄黃氣在陣法内循環流轉,就仿佛刮骨鋼刀一般,對增生的骨塊不斷消磨。消磨掉的骨粉又會化成養料,滋補全身。
比之物理療法,開刀切除,真氣消磨可将對肉身的傷害降到最低,幾近于零。
治療的過程簡單而又枯燥,每當陣法中的玄黃真氣減少了,陳陽便揉搓銀針補充進去。
雲霸天趴着不動,卻也能感覺到老腰處的不适感越來越輕。
最終隻用了三十多分鍾,所有增生的骨塊全被化解幹淨。被壓迫的神經完全曝露處來。
雲霸天隻感覺全身都是一松。
而這還隻是第一步,接下來陳陽又給雲霸天推拿了二十多分鍾,将突出的腰椎複位。
最終當時間過去差不多塊一個小時,雲霸天的腰病徹底被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