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身上有香水味,肯定是跟其他女人睡了。告訴我是誰,喬秋夢嗎?”
親着親着,李香蓮突然感覺很不對勁。
畢竟女人的鼻子對香水可是很靈敏的,對着陳陽的身體又使勁聞了聞,越發肯定,味道不僅有,而且很濃。
陳陽頓時大驚。
和喬婉君春宵一度後,他特意洗了個澡的,本以爲應該把香水味沖掉了的,哪想到嫂子的鼻子這麽靈敏。
頓時心緊張得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有人說,女人捉奸的時候,智商僅次于愛因斯坦,真不是吹的啊。
“我隻關心那個女人是不是喬秋夢。如果是喬秋夢的話,我不追究。如果是其他女人的話,看我怎麽修理你。”李香蓮眼神犀利的對陳陽說道。
她目前隻能接受和喬秋夢分享這個男人,因爲喬秋夢她信得過,是個好女人。要是其他的女人,她擔心自己這個傻弟弟會被騙。
“嫂子,你可真厲害,什麽都瞞不過你。不過,我昨晚隻是在喬秋夢的别墅裏借宿一晚,可什麽都沒做啊。因爲她的别墅裏到處都噴了香水,所以沾了一點香水味。”陳陽拍着胸脯保證道,一臉無辜的樣子。
雖然香蓮嫂說不介意他和喬秋夢在一起,但怎麽可能一點都不介意呢,所以陳陽還是盡量否認。
甚至他懷疑香蓮嫂是不是在試探他忠不忠心,故意這麽問的,一旦不打自招,就着了道了,下場會很悲催。
“真的隻是借宿一晚嗎?你最好不要騙我哦。你嫂子我可是過來人,沒那麽好騙的。”李香蓮一臉嚴肅的道。
陳陽有些心虛,但還是不願意承認,并表示這輩子隻愛嫂子一個。
話剛說完,李香蓮又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親吻了起來。
很瘋狂!
很熱烈!
吻了一分鍾後,更說道:“快抱我進房間。”
“咳,這大白天的,不好吧?”陳陽亞曆山大道。
畢竟,鐵打的男人,也有累的時候,也得要休息啊。
剛才喬婉君可是把他當成驢使喚,一刻也沒讓休息。
“你個臭小子,還沒開始呢,就不打自招了。實話告訴嫂子,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麽?陳陽,我不介意你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但是我介意你對我撒謊。知道嗎?”李香蓮看着陳陽的眼睛說道。
要是平時,臭小子幾天沒看到她,肯定急得像狗一樣,直接把人撲倒在地了,現在的狀态很反常,說明身上存貨不多,心裏有鬼。
看着嫂子那幽怨的眼神,陳陽備受折磨,說道:“好吧,嫂子,我承認。昨晚在秋夢姐家留宿的時候,幹柴烈火的,沒把持住,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李香蓮聽着一點也不生氣,而是眉開眼笑起來,說道:“臭小子,不愧是我李香蓮看中的男人,連城裏的千金大小姐說拿下就能拿下。嫂子說了,允許你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就一定會算話。前提是那個女人得入得我的法眼,先過了我這一關。知道嗎?”
“嫂子,你的意思是,除了喬秋夢外,你還允許我有其他的女人?”陳陽瞪大眼睛問道。
“你要是有能力,還不怕累成狗,能找到多少個,是你自己的本事。我不阻攔。但前提得是好女人。”李香蓮說道。
陳陽聽着一陣激動,抱着香蓮嫂狠狠親了一口,然後把人攔腰打橫抱起,對着屋内沖去。
“啊,大白天的,臭小子,你要幹什麽?”李香蓮吓得發出一聲尖叫。
“嘿嘿,嫂子你這麽好,我當然要好好感謝感謝你啊。”陳陽嘿嘿一笑。
“你小子昨天晚上肯定玩瘋了吧,現在還行嗎?”李香蓮不無擔憂的說道。
她剛才隻是試一試陳陽的,作爲一個過來人,當然知道男人的狀況,一夜受累後,第二天就會萎靡不振,進入一種苦行僧般的賢者狀态。
“行不行,試一試就知道了。”
“啊!”
……
快中午的時候,外面陽光正好,知了在不知疲倦的叫着,李香蓮依偎在陳陽的懷裏,一臉紅潤,盡是滿足之色。
看着懷裏的美人兒,陳陽心頭依舊火熱,就像外面樹上的知了似的,叫個不停,也不知疲倦。
不愧是玄黃道體的男人,就是這麽的出類拔萃。
“嫂子,别的女人都恨不能把自己的男人攥在手心,你爲什麽會不介意我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呢?”撫摸着嫂子的秀發,陳陽疑惑的問道。
“因爲嫂子是個寡婦啊,沒人要的女人,你又是一個大學生,那麽的優秀,要是讓你從一而終,對你不公平。”李香蓮看着陳陽,認真的說道。
陳陽剛覺得嫂子這是被封建思想毒壞了腦子,突然又聽她說道:“我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一紙婚書對我來說沒有意義,我需要你的時候,你能在我身邊,才是最重要的。”
這想法,很超前,很前衛啊,讓陳陽聽着大受感動,又很愧疚,說道:“嫂子,你放心好了,以後不論我身邊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最核心不可替代的那個。不論我人在何處,哪怕天涯海角,隻要你一個電話,我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的面前。哪怕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可以摘給你。”
“臭小子,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人家都要感動的不行了。”香蓮嫂的眼角再次濕潤,幸福得都快融化掉了。
眼見着時間到中午了,要吃午飯了,兩人剛才一番勞累,肚子都咕咕叫起來了。李香蓮就起身下床,要去做飯。
看着香蓮嫂那曼妙的身軀,陳陽突然又來勁了,從後面一把抱住纖腰,說道:“嫂子,吃飯不急,我也沒多餓,再躺一會。”
“啊,你這個小壞蛋,都快累成狗了,還要啊?你不怕猝死在床上嗎?”
攤上這種精力無限的年輕小夥子,李香蓮也很無奈,隻能在心裏偷着樂。
不成想,陳陽的手機突然在這個時候響了,本想直接給挂上,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月茹嬸打來的。
“這個女人,爲什麽每次關鍵時刻來電,見不得人家好嗎?”李香蓮有些氣惱的道。
“要不,我給挂了吧?”陳陽有些心虛的道。
“接吧,我猜不是家裏的水管裂了,就是電燈泡壞了。你挂了她肯定還會打來。我去做飯了,你們聊着。”李香蓮直接下了床,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
陳陽呵呵一聲苦笑,隻能把電話接通。
爲了不讓香蓮嫂心有芥蒂,他故意開了免提,這樣說什麽話香蓮嫂就也能聽到了。
他可不認爲月茹嬸打電話給他是換電燈泡,或者修水管的,肯定有其他的事情。
果然,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月茹嬸的哭聲傳來。
不僅陳陽吓了一跳,把李香蓮也給吓了一跳。
“月茹嬸,怎麽了?别哭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陳陽緊張的問道。
李香蓮剛下床,正穿着衣服,動作也突然停下了,側耳傾聽。
“小陽,錢沒了啊,八十萬不見了。被陳大志那個殺千刀的偷走了,我也是剛剛發現,本來在衣櫃裏藏得好好的,不知道他怎麽發現的。他的電話我怎麽都打不通,現在也不知道怎麽辦好了?嗚嗚嗚,嗚嗚嗚。”月茹嬸在電話中哭着道。
陳陽聽着勃然大怒,陳大志那個狗東西竟然把自己分給月茹嬸的八十萬給偷了,肯定是又拿去賭了,真是個喪盡天良的畜生。
李香蓮聽着也是一臉錯愕,本來還有點吃醋的,現在不禁心疼起月茹嬸來。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是最真實的寫照啊。
月茹嬸因爲嫁給了一個渣男,這一輩子算是毀了,都沒享過什麽清福。
當然,她李香蓮年紀輕輕就死了丈夫,連個一男半女都沒剩下,隻有她孤家寡人一個,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半斤八兩,和沈月茹同是天涯淪落人。
“月茹嬸,你不要着急,在家裏等我,我這就過去找你。如果錢确定是陳大志偷走的,我一定幫你要回來。如果是其他人偷的話,我也一定會幫你找回來了。”陳陽對着電話說道,打起了包票。
“嗯,嗚嗚嗚,我就在家裏等你,你過來吧。”月茹嬸應道。
挂了電話後,陳陽連忙下床,穿好衣服,然後就要趕過去。
“你小子對你嬸子的事情挺積極啊,都沒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呢,就拍着胸脯保證幫人家把錢找回來。要是找不回來怎麽辦?你自掏腰包補上啊?”李香蓮陰陽怪氣的對陳陽說道,覺得臭小子對嬸子的事情過于上心。
“嫂子,你這說的什麽話,月茹嬸以前幫過我那麽多,我幫助她也是應該的啊。放心好了,這錢隻要不是自己長腿跑掉的,我都能找回來。”陳陽淡淡一笑道。
“奇了怪了,沈月茹窮得叮當響,家底都被陳大志敗光了,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從哪裏冒出來的這八十萬?”李香蓮吃驚的道。
“這……”
陳陽聽着心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