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蓮對陳陽說道,嬌軀瑟瑟發抖,一臉的擔憂。
剛才陳陽确實跟着車子掉下去了,但是落到半空的時候,陳陽憑借蠻力打開了後備箱,把李香蓮救了出來,然後憑借流雲踏空步,有驚無險的落入山崖底部。
所以車子摔成稀巴爛,又起了大火,他和香蓮嫂卻一點事都沒有。
讓香蓮嫂在車裏坐好,陳陽要去解決一個人,問問事情的由來。
對方戴着面罩,又對自己的身份諱莫如深,李香蓮也不知道是誰綁架的她。所以陳陽必須得去找對方問個明白。
斬草要除根!
“啊啊啊!”
反應過來後,毛胡臉男子啊啊叫着,抱頭鼠竄,掉頭就跑。
可是一道身影如鬼似魅,幾個閃轉騰挪,忽地就擋在了他的面前。
“還想跑,你覺得你能跑得掉嗎?”陳陽冷冷的道。
撲通!
平時砍人不眨眼,号稱趙氏三虎手下頭号馬仔的毛胡臉男子,當場就給陳陽跪下了,吓得屁滾尿流,身子跟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啊,大哥,求你放過我吧,一切都和我無關,我也是受人指使而已。求你放我一馬,千萬不要殺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有一大家子人等着我掙這仨瓜倆棗養家呢。……”
啪!
毛胡臉男子正痛哭流涕的自我檢讨着,陳陽一個大耳刮子抽了上來,直給抽到鼻青臉腫,咔嚓一聲,下巴都裂開了。
“說這麽多沒用的幹什麽,撿重點的說,是誰讓你這麽做的?爲什麽要這麽做?”陳陽冷冷的道,一臉的不耐煩。
毛胡臉男子一下子都被抽懵了,使勁晃了晃腦袋,清醒了幾分才說道:“趙,趙鐵柱,是趙氏三虎要我抓你嫂子的。我可和你無冤無仇啊,可憐可憐我吧,一定要放我一馬。我真的不能死,不然一大家子都得餓死。”
啪!
陳陽又給了他一耳刮子,怒道:“别說沒用的。趙氏三虎爲什麽要綁架我嫂子?誰給他們的膽子?”
毛胡臉小弟痛到嗷嗷叫,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放過我,我可以回去幫你問問他們。”
“一問三不知,要你何用?現在你可以去死了。不過,殺了你還會髒了我的手,自己滾下去吧,是生是死,看你自己的造化。”
陳陽指了指幾百米深的山崖,威脅着對毛胡臉男子說道。
“啊,這山崖幾百米深,我滾下去必死無疑啊。”毛胡臉小弟都要吓哭了。
“你要是不自己滾下去,我可以就一腳把你踢下去了。”
滾下去尚有一線生機,畢竟可能抓住山崖上的凸起的石頭,或者野草,小樹苗,從而撿回一條命。如果被陳陽一腳踢下去,人真的就必死無疑了。
“啊,算你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最終,毛胡臉男子一咬牙,對着山崖滾了下去。
一隻蝼蟻而已,是生是死陳陽一點也不在乎,倒是趙氏三虎這三個畜生,綁架香蓮嫂肯定是要針對自己,必須得去找他們好好說道說道。
回到車上,李香蓮還驚魂未定。
“嫂子,我先送你回家。”陳陽對香蓮嫂說道。
“是趙氏三虎的人嗎?你的意思是把我送回去後,還要去找趙氏三虎?”李香蓮聽出了陳陽話中有話,擔心的問道。
陳陽的性格她比誰都了解,報仇從來不隔夜,任何人敢欺負他,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嫂子,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連我想什麽都知道?”陳陽看着香蓮嫂,笑着道。
他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流口水了。
剛才事情緊急,沒能仔細看,這才發現嫂子穿着他上次買的古馳吊帶小粉裙,還穿了絲襪。那粉裙是深V低領的,根本遮掩不住,完全呼之欲出。
本以爲嫂子會嬌羞,用雙手遮住春光,哪想到完全不是這麽回事,一把抓住了陳陽的手,貼了上去,說道:“光看有什麽意思,你得實踐啊。”
“是啊,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嘿嘿。”
于是乎,陳陽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一手把控着方向盤,一手實踐着,好不容易把車子開回了清河村。
終究修理趙氏三虎才是頭等大事,時間耽誤不得,不然趙氏三虎一旦起了疑心,跑路了,想找到人可就不容易了。
陳陽讓嫂子在家裏等他,他去清水鎮一趟,去去就回。
李香蓮雖然很不想陳陽離開,但是也能拎得清,隻有解決了趙氏三虎這個大麻煩,她和陳陽才能過上好日子啊。
不然的話趙氏三虎能綁架她一次,就能綁架第二次。
這一次陳陽能救得了她,下一次未必還能救得了她。
“那你小心點,千萬不要出事,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不然但凡你出了岔子,嫂子也不要活了。”李香蓮無比擔憂的道。
趙氏三虎的地盤,那可是龍潭虎穴啊,即便知道陳陽很厲害,她難免還會擔心。
甚至她想跟着陳陽一起去,但是一想到自己去了也是拖油瓶,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安安靜靜當個背後的女人,才是最明智的。
“放心好了,嫂子,趙氏三虎在我眼裏和蝼蟻沒什麽區别,我一腳就能踩死。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去去就回。你要是困了的話,就先睡。嘿嘿,反正我這次回來會待上一段時間,有的是時間,一定會讓你吃到飽飽,伺候得舒舒服服。”陳陽笑着說道,表情透着幾分猥瑣。
“流氓,色鬼,誰要和你天天那個。”李香蓮聽着,頓時臉頰一紅,害羞不已,伸出小粉拳捶打陳陽的胸口
“哈哈,你不想,我想啊,誰讓嫂子你這麽漂亮迷人,任何男人見了都不會沒有想法的。”陳陽嗦着舌頭說道,恨不能把李香蓮給吃了似的。
“哼,讨厭,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就會哄我開心,難怪那麽多女生喜歡你。實話告訴我,這兩天在城裏,那個喬家大小姐,有沒有勾搭上?是不是和你睡了?”李香蓮看着陳陽的眼睛問道,話中指的是喬秋夢。
“怎麽可能啊,嫂子,你想多了。人家可是千金大小姐,我隻是一個鄉下土郎中,身份懸殊着呢。那個,我得走了,你在家裏老實待着,門上鎖,不要随便給人開門。”陳陽叮囑道,趕緊開溜。
“臭小子,還心虛了,睡沒睡,等回來嫂子我一試便知。”李香蓮撇着嘴道,不過,一點也沒有吃醋的意思。
因爲她覺得喬家大小姐很好相處,兩人可以處成好姐妹。
讓陳陽城裏一個,村裏一個,享盡人間豔福。
終究是老嫂子啊,凡事都替着小叔子着想。
話說,陳陽開着車子,對着清水鎮一路飛馳。
爲了省卻一些麻煩,他沒有把車子直接開到金豪洗浴中心門口,畢竟那裏人多太招搖了,而是在鎮頭找了個隐秘的地方停車,之後踏着夜色,偷偷來到金豪洗浴中心屋後。
他之前接觸過趙氏三虎,熟悉趙氏三虎的氣息,所以釋放出神念稍一感應,就确定了趙氏三虎的位置,在洗浴中心的頂層五樓。
好巧不巧的,還感應到了陳大志的氣息,在地下負一層,正是地下賭場所在。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竟然還在賭。
這種人陳陽想拉一把,都拉不起來啊,已是爛泥扶不上牆。
嗡!
腳下真氣湧動,膝蓋彎曲,驟然爆發,身體一挺。
轟隆!
一聲巨響,大地裂開,沉陷出一個窟窿,身體騰空而起,宛若火箭發射,直接蹿了五米多高。
砰、砰、砰!
在牆面上輕點了幾下,身體又繼續拔高數米,輕松便來到了五樓,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落地窗對應的是一個豪華辦公室,乃是總經理趙鐵柱的辦公室。
但是此刻趙鐵牛和趙鐵蛋也在,三個兄弟等着屬下把李香蓮送過來呢,好好享用一番後,再送到城裏。
看了看時間,人已經該送到了,卻是沒出現,三兄弟不免生疑。
趙鐵柱就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問問人到哪了。
第一個電話是打給頭号馬仔毛胡臉小弟的,結果電話沒能打通,無人接聽。
之後又給其他的四個小弟打電話,可是全部都沒能打通。
趙鐵蛋心裏一咯噔,問道:“哥,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人已經到路上了,能出什麽事?肯定是幾個狗東西偷腥呢,見那寡婦長得漂亮,按捺不住,路上給辦了。”趙鐵牛卻是這般說道。
“瑪德,豈有此理!我們三兄弟還沒玩呢,他們先玩上了。真是罪該萬死。回來我一個個收拾他們。”趙鐵蛋覺得二哥的話說得在理,當時就怒了。
趙鐵柱卻是一臉的憂心忡忡,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這麽簡單。
這時,突然狼天野的電話打來,對他說道:“那姓陳的小子我們跟蹤丢了,很可能回村子裏去了。你們要是綁架人,多加小心。”
“好,我知道。”
趙鐵柱心裏咯噔了一下,連忙把電話給挂了,對兩個弟弟說道:“趕緊收拾收拾東西,走人,找個地方躲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