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耽誤,都快十一點了,眼瞅着到飯點了。
喬婉君催了幾次,讓他快點,說部門老大正好在,可以給他頒獎,再晚一會部門老大就要去開會了。
陳陽快馬加鞭,在限速的範圍内,把車子開得飛快。
開着嶄新的最新款最頂配的卡宴,行駛在楚州市的大馬路上,陳陽感覺自己就是全城最靓的仔,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三百多萬的卡宴,堪稱SUV裏的戰鬥機了,那大體格把一路上的車子襯托得很渺小,鮮明又出衆,一路上不知道收獲了多少注目禮,和驚歎聲。
尤其變道的時候,其他的車子都很有禮貌,主動降低車速,讓行。
不論是行駛的時候,還是等紅綠燈的時候,後面的車子都會刻意保持一定的距離,以示尊重。
很快,警局大隊到了,車子在停車場停好,正好見到喬婉君從辦公樓内英姿飒爽的走出,前來迎接自己。
小皮鞋踩在水泥地面上,發出有節奏的哒哒聲響,身上穿着警裙制服,襯托出凹凸有緻的姣好身材,堪稱行走的風景線,讓人目不暇接。
“你小子怎麽現在才來啊?都催你多少遍了。”喬婉君秀眉緊蹙,埋怨的道。
“不是跟你說去買車了啊,有很多手續要辦。最牛逼的卡宴,看看怎麽樣?是不是比你的寶馬7拉風多了?想不想坐進去體驗一下?帶你出去兜兜風。”陳陽拍了拍卡宴車身,嘻嘻笑道。
“體驗你個頭,姐姐我什麽車沒開過啊?連賓利勞斯萊斯都不稀罕,會稀罕你的卡宴?走了,趕緊的。”
終究是超級白富美,見過大世面,喬婉君一臉不屑,拉着陳陽的胳膊,狠狠一拽,把人拖着就走,仿佛一隻蠻橫的母老虎。
剛一走進辦公大樓,想不到遇到了一個熟人,秦家公子哥,追求喬婉君的秦海龍。
“哼!”
秦海龍把陳陽當成了情敵,當然不可能給他好臉色,當場怒目而視,雙手拳頭都握緊了。
昨天晚上在聖馬丁西餐廳兩人差點打起來了,如果不是喬婉君拉偏架,他自信能把陳陽揍成死狗。
不過,他知道陳陽是來領取懸賞金的,臭小子竟然抓了狼門的兩個A級通緝犯,真不知道哪裏來的能耐,局裏的很多大領導都在等着呢,倒也不敢造次。
他甚至懷疑兩個A級通緝犯都是喬婉君抓到的,故意讓給了陳陽。
這讓他的心裏更是窩火,打定主意,必須要給臭小子一點教訓看看。
“看什麽看?醜人多作怪。”
感受到對方的不友好,陳陽直接嗆了一句。
“你找死!”秦海龍當場暴怒,掄起拳頭要打人。
“秦海龍,你要幹什麽?這裏可是警局,你要敢動他一下,你這身警服就穿到頭了。”喬婉君大聲說道,一臉的嚴肅。
秦海龍肺都要氣炸了,卻也隻能偃旗息鼓。
他要是敢揍陳陽,即便不被開除,也至少要被記個大過,停薪留職。
“陳陽,你也真是的,挑釁他幹嘛?他那暴脾氣,一點就着,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他是秦家的公子,要是誠心報複你的話,夠你喝一壺的。”喬婉君又對陳陽數落道,算是各打五十大闆。
陳陽卻是嬉皮笑臉道:“我有你喬家做靠山,我怕啥?天塌下來有你喬家給我頂着呢。”
喬婉君聽着臉都黑了,臭小子還挾恩自重起來了,冷冷一笑說道:“你想多了,又不是我喬家的姑爺,我喬家怎麽可能爲了你去得罪一個不分伯仲的大家族?你要是自己作死,我喬家可救不了你。”
“将來的事誰能說得準,說不定将來有一天我真成了你喬家的姑爺呢。你喬家可不得護着我?”陳陽嘻嘻哈哈道。
“閉嘴吧你就。想成爲我喬家的姑爺,下輩子吧。”喬婉君也是損人不打草稿,俏臉卻羞到通紅,心中小鹿亂撞。
怎麽感覺,臭小子是在表白呢?
也太直接了些,人家都沒有心理準備,架子必須得端起來。
兩人一路鬥嘴,走走聊聊,進了電梯,來到一間會議室,頒獎便是在這裏進行。
讓陳陽受寵若驚的是,給他頒獎的竟然真的是楚州警局的局座大人,一号首腦,徐振山。
而且是在莊嚴肅穆的會議室内,有紅色的旗幟,還有警徽。
一來到這種場合,連陳陽都嚴肅了起來,不敢吊兒郎當。
現場還有一些其他的警隊領導在,看那警銜,還都不低,喬婉君在這些人中完全不顯山不露水。
不過,人家喬婉君年輕啊,才小三十,而其他領導哪個沒有四五十,年紀大的能有六十多,喬婉君年紀輕輕就能與他們平起平坐,将來超越都是闆上釘釘。
“小夥子,好樣的,竟然連續抓了兩個A級通緝犯,我們局裏那麽多得力幹将都不如你啊。這是懸賞金,還有榮譽證書,你拿着。希望你以後能繼續發揚爲民除害的精神,爲平安楚州多做貢獻。……”
徐局的聲音洪亮又爽朗,在陳陽的肩膀上連拍了幾下,看似不經意,力量可真不小,換成一般人,估計站都站不穩。
徐局身高有一米八,年過五旬,皮膚黝黑,鬓角已有幾許白發,但是身材維持得很好,腰杆筆挺如槍,身上肌肉鼓脹,健壯如牛,兩隻手掌寬厚有力,掌心結滿了老繭,指節也很粗大。
這種人一看就是刑警出身,有着豐富的基層履曆,而不是那種從辦公室一路提拔上來的領導。
不過,表面上身材強壯,但是陳陽的透視神瞳一掃,徐局身上的暗傷可不少啊,好幾塊鋼闆嵌在骨頭裏呢,有風濕,關節炎,等等頑疾。
再一看現場的其他局裏大佬,身上多多少少也都有些暗傷。
畢竟,警察是高危職業啊!
刑警更是遊離在生死的邊緣。
“傻愣着幹什麽,趕緊接下來啊。”喬婉君在旁邊催促道。
“啊。”
陳陽猛地回過神來,連忙把證書和支票獎金接到手裏來,并說道:“一定一定,平安楚州,人人有責嘛。以後但凡遇到壞人,一個都不放過。”
“小夥子可以啊,練過武的吧?身材很強壯嘛,一般人我那兩巴掌肯定東倒西歪了,你卻一動不動,難怪能抓住兩個A級通緝犯。不過呢,抓賊歸抓賊,也要保護好自己,千萬别讓自己受傷了。畢竟抓賊是我們警察的事,你一個普通老百姓,沒有抓賊的義務。自己的安全也要考慮到。”徐局關心的說道,也是替陳陽的安全着想。
這時,卻聽喬婉君說道:“徐局,你太小看他了,他哪是練過一點武啊,連我在他手裏都過不了三招。人家是武功高手呢。”
以輕佻的口吻,說出贊美的話語,喬婉君的眼神中更滿是對陳陽的欣賞,仿佛與有榮焉,陳陽領獎,她臉上也有光。
“真的假的,連你在他手裏都過不了三招?”徐局不敢置信的道。
一會議室的其他大佬也都震驚了。
喬婉君可是警隊的霸王花啊,局裏能打過她的男刑警都沒有幾人,卻在陳陽手裏三招都堅持不下來,那陳陽得有多厲害?
“也沒有喬警官說得那麽厲害,她是放水了,讓我。”陳陽謙虛的道,然後又話鋒一轉,“不過,我的醫術卻是一流的。我看徐局的風濕關節炎挺嚴重的,起碼得有二十年了,身上還有幾處暗傷。如果徐局不趕時間的話,我可以幫你治療治療。”
“你還會醫術啊?”徐振山一臉驚詫。
他的風濕性關節炎确實有二十年了,是年輕的時候超負荷工作留下的,兩條腿差點幹廢了。
身上的暗傷更是不少。
“徐局,他醫術厲害的很呢,人稱鄉下小神醫,我爸爸的絕症就是他治好的。你那風濕關節炎對他來說是小兒科,我看你幹脆還是讓他給治一下好了。”喬婉君說道。
徐振山不僅是她的領導,還是她的師傅呢,剛入職的時候跟過他一段時間,是他一手帶出來的。有一次出任務,抓捕一個窮兇極惡的歹徒,徐振山更是給她擋過刀,肚子都被紮穿了,血流一地。
話說,如果不是徐振山幫她擋過那一刀,她的墳頭草都可能長三尺高了。
所以對徐振山,喬婉君很是感恩。
“原來就是你治好的喬老爺子病啊,小小年紀,醫術如此了得,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徐振山吃驚的道。
這兩天雨下個不停,天氣潮濕,他的風濕關節炎難免發作,痛疼難忍,要靠吃藥才能緩解。
既然陳陽說能治,讓他治一下也無妨。
于是當場搬了個闆凳,坐下來,讓陳陽給他針灸。
陳陽拿出銀針,施展玄黃針法,當場給治療了一下。
一縷縷玄黃真氣通過銀針渡入體内,銀針之間也結成奇妙的陣法,彼此氣機相連,串通穴位,每一根銀針都發出嗡嗡震顫之音,快速修複受損的神經和關節組織。
突破了煉氣八層,陳陽治起病來更加得心應手,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