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盈盈也有考慮換個房子,不過馬上快高考了,又覺得沒有必要。
而且找房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時間和精力去找,她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和精力了。
“人身安全才是第一位的,怎麽能沒有必要呢?這錢我來幫你出吧,甚至我來幫你找都可以,今晚我們就搬出去。”陳陽很大氣的說道,對少女的安全很重視。
真是個貼心的大哥哥啊,設身處地的爲别人着想,少女聽着心裏暖暖的。
“小陽哥哥,你對我這麽好,還說對我沒想法?”少女花癡癡的道,烏溜溜的大眼珠子裏不由又亮起小星星來了,秋波像江水一樣泛濫。
“得,又來。你不去找房東大爺,我自己去找了。等找到了色狼,看我怎麽修理他。”
陳陽大義凜然,轉身就要走,下樓找房東看監控去。
“等等,我也去。我也想知道是誰偷了我的内衣褲,實在太可恨了。”陳盈盈氣哼哼的道,随便找了一件裙子套在身上,穿着一雙涼拖鞋就跟着陳陽走了。
這時,一樓,房東大爺躺在正沖門的躺椅上,悠悠哉哉的晃悠着,一手搖着蒲扇,一手盤着串,嘴巴裏還在哼着小曲,小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自在。
突然見到有人下樓,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
當看到一雙大白腿,頓時死魚般的眼睛亮了起來,連忙定睛看過去,發現是陳盈盈,更是一挺老腰,坐直了,一臉和善的笑道:“陳盈盈,你表哥這就走了啊?”
“史大爺,是這樣的,我的衣服丢了,我想看看監控,看看衣服是誰拿去了。”陳盈盈臉頰有些羞紅的道,沒好意思說是自己的内衣丢了,隻說衣服丢了。
“衣服丢了?不可能啊。我每天都在家,沒見到有陌生人來,更沒見到過小偷啊。”房東大爺說道,一臉的茫然和不敢置信。
“也有可能是别人收錯了衣服,并不是小偷。我就是想看看監控,你讓我看看回放。我已經丢了好幾次衣服了,這不是第一次了。我感覺可能有慣犯。”陳盈盈看着房東大爺說道,臉皮薄,有些拘謹。
其實主要還是因爲她發現房東大爺每次看到她,眼神都仿佛能放電一樣,帶着一絲侵略性,還會主動和她打招呼,熱情的過分。
讓她面對房東大爺有些怕怕的,感覺這小老頭會吃人。
“這樣啊!丢了好幾次衣服,難道是租客裏面有賊?”房東大爺臉色一變。
“我也不清楚,得看了監控才能知道。”
“哎呀,真不巧,二樓的監控這幾天壞了,我正想着換個新的,可是記性不好,一直給忘了。這樣,我明天就換,等換好了,你要是還丢衣服,我給你查監控,一定把小偷給揪出來。不管是誰,必須嚴懲。”房東大爺說道。
“啊?壞了?不會吧?怎麽這麽巧?早不壞,晚不壞,偏偏這個時候壞。”陳盈盈有些無語的道。
“你這話說得,監控壞了是我能控制的嗎?我也是沒辦法啊,不然就幫你查看了。我這個人最痛恨小偷了,我告訴你。”房東大爺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道。
陳盈盈一臉頹喪,回頭看了陳陽一眼,說道:“哎,監控壞了,沒辦法,我們回屋吧。”
“等等,隻有二樓走廊一個監控壞了嗎?”陳陽看着房東大爺問道。
“你問這個幹什麽?”房東大爺有些警惕的道。
陳陽突然一指院子大門樓下的一個監控,監控的方向對着别墅正門,說道:“這個監控應該把二樓走廊也拍進去了,你把這個監控調出來給我們看看。”
“對啊,這個攝像頭,應該也能拍到二樓。我們看這個攝像頭,也能知道是誰偷了我衣服。”陳盈盈驚喜道。
房東大爺聽着臉色猛地一變,沒想到陳陽的眼睛這麽賊,竟然能發現這個攝像頭。
“别瞎扯了,這個攝像頭隻能拍到院子,拍不到二樓的,是專門用來監控有沒有陌生人進院子裏來的。”房東大爺搖頭否認。
“我不信,這個攝像頭有個仰角,一定能拍到二樓。你讓我們看看。我們也隻是想抓到小偷,沒有别的意思。”陳陽堅持。
房東大爺一聽就來氣了,帶着一絲怒火說道:“我說拍不到,就是拍不到。這房子是你家的,還是我家的啊?搞清楚主次。想喧賓奪主,你有這個資格嗎?現在給我滾出去,以後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房東大爺像是被惹毛了,當場下了逐客令。
“你不讓我們看,不會是心裏有鬼吧?這件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陳陽冷冷的道,感覺這老頭很可疑。
“你放屁,你心裏才有鬼呢?再敢胡說八道,我抽死你信不信?我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都是爺爺輩的人了,至于偷一個女孩子的内衣嗎?我變态啊我?你也不用腦子想想,可能嗎?”房東大爺暴跳如雷,揚起手裏的蒲扇,想要打人。
“史爺爺,我隻說我丢了衣服,又沒說丢了内衣,你是怎麽知道我丢了内衣的?”陳盈盈一臉錯愕,感覺很不可思議。
她是因爲不好意思,剛才隻說丢了衣服的,房東大爺竟然說出她丢了内衣,很可疑啊,心裏頓時一緊,看向房東大爺的眼神充滿了狐疑。
“啊,我有說你丢了内衣嗎?你聽錯了吧?我怎麽可能知道你丢了内衣?”房東大爺這才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趕緊否認。
但是,覆水難收啊!
“哼!還說和你無關,我看盈盈的衣服丢了八成和你有關。老東西,你要是想自證清白,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讓我們看看錄像。不然你就死定了,我們一定報警把你這個老色批抓起來。”
陳陽冷冷的道,眼睛對着别墅一樓的客廳掃了掃,發現一間卧室内有電腦,猜測可能就是控制攝像頭的終端,監控室所在,于是便快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