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毀天滅地的大場面,陳陽震撼不已,暗暗咋舌。
轟隆隆!
即便這裏離清河村已經很遠了,驚天巨爆聲還是傳遍了村落。
“我去,打雷了,是要下雨了嗎?趕緊去收衣服。”
“天氣預報不是說明晚才有暴雨嗎,怎麽今晚就下下來了?這狗屁天氣預報,真是越來越不準了。”
“天靈靈,地靈靈,今晚千萬别下雨啊。不然我那十畝西瓜就泡湯了。”
……
一道雷聲,讓小村子裏一陣雞飛狗跳。
就連月茹嬸都起來了,惦記着家裏的三畝西瓜。雖然這點西瓜值不了幾個錢,但是凝聚着幾個月的汗水啊,一旦下暴雨,西瓜在地裏必定會被泡壞。
陳陽擡眼就見,本來漆黑的小村子,突然許多家庭亮起了燈光,那個心虛啊,暗叫一聲罪過,趕緊回小診所去。
有玄黃神雷加持的天罡地煞掌,威力果然非同凡響,完全堪比大口徑重炮一擊,大大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敢問他這一掌下去,有誰能承受?
毫不誇張的說,就是主戰坦克來了都承受不了,即便拍不成鐵餅,也能拍得扭曲變形,成爲一團廢鐵。
難怪武道宗師号稱人間大炮,有一人成軍的可怕戰鬥力。
此刻的陳陽,可不就是一座人間大炮?
不過,雷法加掌法,威力固然兇殘,但是消耗也大啊,陳陽這一掌下去,感覺丹田都快被掏空了。
畢竟,能量是守恒的,威力兇猛,消耗的能量必然多。
除非能修成金丹,媲美核反應堆的金丹所能提供的能量近乎無窮無盡,根本不用擔心能量的消耗,各種神通法術可以盡情發揮。
剛回到小診所,突然發現四個家夥鬼鬼祟祟,打開了寶馬X6的車門,坐了進去。
這四個家夥赫然是剛才被他吊打的狼門的四個小弟。
這都一兩個小時了,四個狗日的竟然還沒走,趁着自己離開小診所的短暫空當,竟然想把寶馬車偷走,簡直不知所謂,簡直豈有此理,簡直不知死活。
陳陽不禁怒從心頭起!
“你們踏馬是活膩了嗎?還敢回來。都給我死下來,跪在老子面前。”
站在寶馬X6的車頭前,陳陽對着裏面的四個家夥一陣喝吼。
他本以爲四個家夥會吓成狗,結果沒有。
“下來,下來你老姆。狗東西,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那個被揍得最慘的領頭長發男看着陳陽,怒氣沖沖沖道。
“剛才那兩個大美女好漂亮啊,看着比城裏女人還白淨,等會我們去抓過來,當着這狗東西的面給輪了。讓他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舉雙手同意。”
“也算我一個。可惜身上沒帶藥啊,不知道待會行不行。”
……
四個家夥不僅不畏懼,反而威脅起陳陽來了,甚至還打起了李香蓮和喬秋夢的主意。
“看來你們是真的不想好了啊,那行,既然活膩了,那老子就一個個送你們下地獄去。”陳陽殺心頓起。
到了他這個層次,殺人簡直就和喝涼水差不多,根本不用顧忌什麽。
當一個人的力量足夠強大,完全可以淩駕法律之上。
但是,也不能過分放肆。
對于武者,尤其那些強大的武者,相關部門肯定有制衡的力量。
這隻是陳陽的猜測,并不是很了解。
當然,他一直都是個守法好公民,輕易是不會觸犯法律的,除非被逼急了。
此刻,這四個狗東西就把他逼急了,準備給一點顔色看看。
就在陳陽摩拳擦掌,就要痛下殺手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小畜生,你很嚣張啊,連我狼門都不放在眼裏。還敢對我們狼爺放狠話,簡直不知死活。要不是看你還有點用處,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嘭、嘭、嘭!
随着說話聲,一個高大的男子一步步從小診所的屋後走出,身上穿着叢林迷彩服,腳上是厚重的軍靴,手裏端着一把AK47,左腿的褲袋上插着一把銀色手槍,右腿的褲袋上則插着一把一尺多長的虎牙格鬥匕首,整個人可謂武裝到了牙齒。
那壯碩的體型,加上狂放不羁的發型,簡直就像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死神,要來人間收割生命。
毒蠍!
狼門内和毒蛇齊名的王牌殺手。
他們的存在便是暗殺,暗殺和狼門爲敵的一切異己者。
冷冰冰又黑洞洞的槍口,直接指在了陳陽的後腦勺上。
這一刻,冰冷的殺機釋放,死亡的氣息彌漫!
陳陽敢與狼門爲敵,敢不把狼天野放在眼裏,狼門怎麽可能放過他?
這不就派了一個王牌殺手過來,務必要給他一點顔色看看。
“哈哈哈,小畜生,還敢嚣張嗎?你不是牛逼哄哄嗎?再牛逼哄哄一個我看看。”
“還踏馬想訛我們一百萬,失心瘋啊你。真以爲我們狼門是泥捏的嗎?一個鄉下土郎中,給你臉了是嗎?”
“媽了個巴子,我要親手廢了他的腿,把膝蓋骨敲碎,還要打爛他的嘴巴,把牙齒一顆顆敲掉。”
“虎子哥,别激動,這小子還得給狼二爺治病呢,等看完病後,再修理也不遲。”
……
四個剛才被陳陽修理的小弟趾高氣揚道,完全不把陳陽放在眼裏了。
畢竟陳陽還要給狼天賜看病,他們也不敢現在就報複陳陽。
要是把胳膊腿打斷了,那還怎麽看病?
狼天野不弄死他們才怪呢。
他們也沒想到狼天野竟然派了毒蠍過來,真是太給面子了。
這種級别的殺手輕易都是不出手的,一旦出手,必将染血。
得虧陳陽身上還有利用價值,不然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上車吧,老實點,不要耍花招。治好二爺的傻病,是你唯一活下來的機會。不然,明年的今天将會是你的忌日。聽明白了嗎?”王牌殺手毒蠍冷冷對陳陽說道,雙手端着槍,槍口指着陳陽的腦袋,聲音冰冷到沒有一絲感情。
幾個家夥都以爲陳陽會被吓尿,甚至可能會跪地求饒,結果并沒有。
就見他臉不紅心不跳,淡淡地道:“狗東西,你以爲區區一把槍就能殺死我媽?在我的怒火爆發之前,把槍放下來,然後滾粗,馬不停蹄的滾粗。這是你唯一活下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