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沒關系,現在我們認識了。彪哥,你來這裏幹嘛?”趙敬堂臉皮很厚,又問道。
“你算老幾啊?屁話這麽多,我來幹嘛,我有必要告訴你嗎?”彪哥很不耐煩道,然後向陳凡問道:“陳哥,剛才是誰招惹你?你告訴我,我幫你找回場子。”
“呶!”
陳陽對趙敬堂指了指。
趙敬堂頓時臉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說道:“彪哥,這裏有些誤會……”
“誤會你馬勒戈壁!”
不等趙敬堂把話說完,彪哥一個大耳瓜子就抽了上來。
啪!
就聽一聲脆響,趙敬堂嘴都被打歪了,嘴角流出血來,臉上有個醒目的巴掌印。
趙敬堂一下子都被打懵了,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兩個徒弟也吓尿了,戰戰兢兢,慫成了熊包。
彪哥可是楚州城裏的黑道大哥,手下有上百号小弟,就是清水鎮的趙氏三虎都不敢說能與之分庭抗禮。
打死趙敬堂也想不明白,陳陽爲什麽會認識彪哥,而且彪哥好像很敬重他的樣子,願意爲他出頭。
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想不到小神醫這麽有背景,能有一個黑道大哥願意爲他出頭。
“狗東西,竟然敢招惹我陳哥,你踏馬要死啊!跪下來,向我陳哥道歉,不然老子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彪哥大聲威脅道。
“彪哥,這裏有誤會,聽我說……”
“說你麻痹!我不要聽你解釋。陳哥說你招惹了他,就是你的錯,你說再多都沒用。”
砰,砰!
彪哥根本不給趙敬堂解釋的機會,對着左右膝蓋彎子各踹出一腳,趙敬堂撲通就跪了下來。
這一刻,趙敬堂差點吓尿了。
他可是聽說過彪哥的手段,江湖中傳聞殺人不眨眼,根本不敢反抗,唯恐彪哥下重手。
撲通,撲通!
兩個徒弟也緊跟着跪了下來。
“陳,陳小神醫,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你。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麻煩了。”趙敬堂戰戰兢兢的說道,說完還給陳陽磕了一個。
看到這一幕,全場所有人都仿佛被雷劈了似的,震驚到無以複加。
趙敬堂在清水鎮好歹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啊,爲人最是高傲,此刻竟然給一個鄉下土郎中跪了,還磕頭,場面實在太夢幻了,就跟天方夜譚似的。
“滾吧,希望這次能讓你吸取教訓,下次要是還敢來找我麻煩,可就别怪我不客氣了。”陳陽沒有得理不饒人,讓趙敬堂趕緊滾粗。
趙敬堂聞言,如蒙大赦,在兩個徒弟的攙扶下,像是喪家之犬一般逃了。
流年不利,踢到鐵闆上了。
彪哥找陳陽,自然是來看病的。
昨天兩人在夢麗女人街遇到,彪哥都給陳陽跪下了,乞求陳陽能救他一命,陳陽說讓他來清河村找他,這不他就來了。
他的大腦裏長了瘤子,而且是在大腦皮層的神經功能區,做手術醫生沒有多少把握,即便成功拿掉了瘤子,也可能有各種後遺症,身體癱瘓,人變成傻子,……
知道自己腦子裏瘤子的情況後,彪哥這兩天都沒睡好覺,人都憔悴了許多。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瘤子本來沒事的,知道有瘤子之後,身體一下子就變差了,頭暈,頭疼,……
“陳哥,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你就是我張彪的再生父母,我這條命都是你的。這一百萬你先拿着,等瘤子治好了,我再給一百萬。”
彪哥一個眼神,一個小弟拿着一個鋁合金手提箱子上來了,打開之後,就見裏面滿滿的紅彤彤鈔票。
所有的病人都看呆了,活了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啊。
大家也突然明白爲什麽陳陽給大家治病不收錢,卻也吃穿不愁了,因爲人家給一個大人物看病,診療費頂得上給幾百幾千個普通人看病。
給普通人看病那仨瓜倆棗人家根本看不上,所以才不收錢的。
竟然是誤會小神醫了,大家都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好了,躺下吧。”
陳陽沒推辭,直接把錢收了,然後便開始給彪哥看病。
一個黑道大哥,即便插隊,其他的病人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人躺下後,陳陽拿着一把銀針,在彪哥身上就是一通猛操作。
一根根銀針就像變戲法似的出現在彪哥身上。
快、狠、準!
每一根銀針都準确無誤的紮入穴位中。
得到逆天醫術傳承的他,大腦裏就仿佛有個醫道系統般,自動就能給出治病方案。
彪哥腦袋裏的瘤子雖然位置特殊,但是還在早期發展階段,對陳陽來說治療的難度并不大。
腦袋上滿是銀針,仿佛被紮成了一個刺猬頭,這一根根銀針不僅沒讓彪哥感覺不适,反而大腦有一種醍醐灌頂般的通透之感,仿佛開了竅似的。
針灸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陳陽收回銀針。
“陳,陳哥,這,就好了嗎?”彪哥難以置信的問道,感覺陳陽這治病有些草率。
“好了,但沒好透。後續還得再針灸幾次,免得癌細胞複活。我再給你開幾服藥,回去煎熬服用。”陳陽說道。
“好好好,一切按照小神醫的指示去做。”
拿到了藥方後,彪哥屁颠屁颠的就走了。
陳陽繼續給病人看病,一直看到天黑才把所有的病人看完。
月茹嬸子早就離開了,小診所裏就他一個人,把衛生打掃一下,東西收拾一下,就準備要走人。
香蓮嫂子已經在家裏準備好了飯菜,和中午一樣,有不少硬菜,讓陳陽很是期待。
就在陳陽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陣香風襲來。
一道曼妙的身影像是鬼一樣出現在陳陽的面前。
雖然有些怦然心動,但是陳陽還是吓了一跳,道:“曉燕大娘,你你,你怎麽來了?”
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長媳婦徐曉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