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陽無語的是,這個人竟然連洗澡水都不換,用他用過的洗澡水,說是要節約用水。
這大小姐,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讓陳陽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一個人坐在客廳,陳陽拿着藥王鼎把玩了片刻。
這小鼎竟然可能是藥王神農氏的寶鼎,着實把陳陽給震驚到了。
剛想輸入真氣再試探一番,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泰叔過來了,還有餐廳的服務生,用手推車送來了好幾道硬菜,黃鳝,鮑魚,腰花,牛……
看着這一道道硬菜,陳陽陷入了沉思,不知道雲大小姐這是要幹啥。
又是女人的惡趣味嗎?
服務生把菜送過來後就走了,但是泰叔竟然沒有走,站在客廳裏,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陳陽。
“泰叔,你也要吃嗎?來,坐下來一起吃吧。味道老好了。”陳陽一口吃下一個鮑魚,嘴巴裏全是油,看着就很香。
泰叔剛才幫了他一把,他對泰叔的印象還不錯,感覺這個老大哥可以處,就是性子偏冷了一些,看誰都感覺欠他幾百萬似的。
“陳先生,别怪我說話直,你最好離我家小姐遠點,她不是你這種人能接觸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泰叔終于還是把心裏話說了出來,冰冷的語氣,似乎還帶着威脅。
陳陽差點被嗆到了,萬萬想不到泰叔會說出這種話來,竟然看不起他。
他也不過是一個保镖而已,說句難聽的話,就是雲家的一條看門狗,有什麽資格對他說這種話?
“泰叔,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陳陽裝作不解道。
“我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嗎?你配不上我們家大小姐。從今以後不要再和我家小姐接觸了。你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泰叔一臉嚴肅的說道。
“配不上你家大小姐,就不能接觸了?這是哪門子道理?你又不是人家爹媽,管得也太寬了吧?如果我硬要接觸呢?坦白的說,我對你家小姐很有好感,想和她發展一下感情。說不定我哪天就成了雲家的姑爺,整個雲家都是我的,你應該巴結我才對。”陳陽吃着腰花,冷冷的道。
“你個臭小子,還敢頂嘴?”
泰叔惱羞成怒,想不到陳陽竟然敢頂嘴,忤逆他的意志,還說出這麽喪盡天良的話,簡直找死啊。
轟!
頓時腰背一挺,一股無比可怕的氣息從體内湧出。
這股氣息宛若實質,瞬間充塞整個房間,讓氣溫都驟降了幾度。
簡直可怕到了極緻!
但是陳陽,不動聲色,還嘎嘣嘎嘣吃着他的腰花。
那恐怖的武道氣場,對他來說,仿佛春風拂面,隻淩亂了他的幾根發絲,讓他的眉頭皺一下都做不到。
“咦?”
泰叔頓時狠狠一驚,感覺很不可思議。
他身爲武道内力大師,氣場全開的情況下,即便獅子老虎都要吓趴下。
雖然他此刻的氣場沒有全開,隻開了五成,但是陳陽穩如老狗,完全不應該啊。
虎軀再一震,準備釋放出更恐怖的武道氣場,務必要把陳陽這個死小子給震懾住,卻突然浴室内傳出雲錦繡的聲音:“泰叔,陳陽,你們在聊什麽呢?我出來的話,不會打擾你們吧?”
說話時,浴室的門還打開了一條縫,一隻大眼珠子對着外面張望。
泰叔哪裏還敢造次,連忙一轉身閃了。
臨走前還威脅了陳陽一句:“臭小子,給你一個忠告,不作就不會死。勿謂言之不預。”
“你妹!”陳陽回應了他一句經典國罵。
泰叔前腳剛把門關上,後腳雲錦繡就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讓陳陽流鼻血的是,這個女人竟然輕裝上陣,曼妙的身軀隻着寸縷,遮住重點部位,美得好似世間最極品的女神。
“我的浴袍在你身上,我沒有衣服穿,隻能這麽出來了。”雲錦繡淡淡的道。
反正剛才已經坦誠相待過,她完全放開了,一點也不覺得難爲情。
陳陽咕咚咕咚咽了幾口口水,表示理解,連忙把眼珠子挪開了,眼不見爲淨。要是真流鼻血,那就丢人丢大發了。
并沒有在客廳停留,穿過客廳,來到衣帽間,半個小時後雲錦繡從裏面走出來,煥然一心。
雲錦繡不僅換了一身衣服,還給自己畫了一個美美的妝。
一改旗袍的妩媚性感,換了一身十分淑女的雪紡連衣裙,一頭飄逸的長發垂散在香肩上,曲線均衡的身段峰巒起伏,風姿綽約,一雙翦水秋瞳,閃動着讓男人爲之瘋狂的秋波,瓜子臉上畫着淡淡的妝容,性感的紅唇水潤光澤,在一雙黑色細高跟的搭配下,整個人顯得端莊高雅,清麗脫俗,仿佛皇室裏的公主。
果然女生都是“擅變”的,陳陽都看呆了,這哪裏是剛才那個雲錦繡,分明變了一個人。
這時陳陽的衣服已經洗完烘幹了,也穿在了身上。
一桌子的飯菜也吃得幹幹淨淨,渾身充滿了能量。
“你小子都給吃光了啊,身邊也沒個女人,也不怕把自己給憋死。”雲錦繡故意調侃道。
“你不是女人嗎?”陳陽嘻嘻笑道,開起了玩笑。
“你個臭小子,還敢打老姐的主意,不怕猝死在床上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一邊玩去,你想死,姐還不舍得你死呢。我的會所裏最不缺的就是美女,要不要給你找幾個,放松放松?”雲錦繡一臉誘惑的道。
“還是算了吧,我可沒這個膽子。這點下酒菜,憋不死的。要是沒什麽事,我可就走了。”陳陽說道。
這時外面天已經黑了,他也該回去了。
他還想着今晚回村呢,找香蓮嫂子幽會去。釋放釋放。
“急什麽啊,再陪姐姐玩會。走,姐姐帶你去見見世面。”
“見什麽世面啊?”
“到了知道了。”
說着,雲錦繡很自然的挽起了陳陽的胳膊。
“小姐,他一個外人,就沒有必要參與進去吧?畢竟這種事情還是要隐私一些爲好。”泰叔說道,不想讓陳陽跟着。
“什麽外人?他是我弟弟,自家人。走吧。今晚幫我好好收拾收拾那個東瀛鬼子。”
雲錦繡挽着陳陽的胳膊就走。
通過一個電梯,直達地下負二層。
這裏有一個空曠的大廳,大廳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擂台,擂台的上面罩着一個鐵籠子。四周則是一些座位。
剛一來到這裏,陳陽就感覺到了一股可怕的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