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了解的信息有限,隻知道狼門是一個黑幫,窮兇極惡,無比的嚣張,經常不幹人事,讓民怨沸騰。
但是這個黑幫很牛叉,根深蒂固,相關部門一次又一次打擊,都沒能連根拔起,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如果說狼門上面沒有守護傘,連鬼都不會相信。
而打擊掉狼門,讓所有的犯罪分子繩之以法,是喬婉君最大的夙願。
自然,她也成爲了狼門的眼中釘。
“你的功夫怎麽這麽厲害?跟誰學的?我感覺雷伯都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在去局裏錄口供的路上,喬婉君向陳陽問道,非常好奇。
這小子醫術一流也就算了,武功竟然也是一流,讓她感覺很不可思議。
關鍵這小子還出身低微,是一個來自農村的小村醫,并無世家底蘊。
如果是純靠個人逆襲,那這小子也算是個人才了。
“我上山采藥的時候誤入一個山洞,在山洞裏發現了一本武功秘籍。按照武功秘籍修煉,然後我就變得這麽厲害了。你信嗎?”
陳陽把對陳盈盈說過的一套說辭,又對喬婉君說了一遍。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喬婉君直接給了陳陽一個白眼。
“呵呵,不僅你不相信,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但這就是實事,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算了,你不說拉倒。”喬婉君搖了搖頭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陳陽不想說,那就算了。
等兩人到局子裏錄完口供,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
那毒蛇身上的一百萬懸賞額陳陽并沒有拿到手,還需要上面審批,最快也得幾天的時間。
喬婉君讓一個同事先送陳陽回家,她還要在局裏多待一會,審訊毒蛇,如果能從毒蛇口中問出有用信息的話,說不定今晚就可以對狼門展開行動。
于是陳陽就先回去了,在喬家的五星級套房裏美美的睡了一覺。
因爲半夜腰串吃多了,這一晚美夢連連,把他給累得不行。
夢境很羞恥,很荒唐,出現了香蓮嫂子和月茹嬸子也就算了,竟然還出現了陳盈盈,喬秋夢,喬婉君,認識的幾個女人一個都沒落下,比練功練了一晚上還要累。
第二天早上,還是喬秋夢敲門把他叫醒的呢。
“吃早飯了,太陽都曬屁股了,你小子還不起來。怎麽這麽能睡?昨天晚上幹嘛去了?不會偷人去了吧?”喬秋夢一陣調侃道。
“偷什麽人啊,我這不是昨天給你爺爺看病累着了嗎。”陳陽睡眼惺忪道,連忙就起了床。
畢竟是在别人家裏,睡懶覺不合适。
“不對,你臉紅了,眼神還躲閃。這是心虛的表現。我說,你小子不會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吧?”喬秋夢明察秋毫,直覺告訴她這小子很可疑,無緣無故不可能大紅臉的。
“我就睡個覺而已,能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你們這些女人,就是喜歡疑神疑鬼。”陳陽很無語道,轉身就要去盥洗室,刷牙洗臉。
“不對,你小子肯定有事,轉過來,讓老姐看看。捂着什麽啊?”
調侃的話語聲中,喬秋夢深吸一口氣,聞到一股很提神,很來勁的味道。
“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陳陽心虛不已。
突然,喬秋夢想到了什麽,頓時臉色大變,嬌哧一聲:“流氓!”
“我怎麽流氓了?你們女人每個月總有幾天那個什麽,我們男人就不允許啊?”陳陽很無語道。
既然被喬秋夢發現了,他索性就坦白了,反正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滾粗!洗個澡再出來,臭死了。我去找我哥給你借條褲衩。”喬秋夢氣得跺腳,一轉身走了。
“額……”
陳陽受寵若驚。
他正愁着沒褲衩換呢,想着洗幹淨後用吹風機吹一下。
洗漱完畢後,換了一條嶄新的褲衩,陳陽和喬秋夢一起來到了喬家的餐廳。
路上,喬秋夢八卦心頓起,一個勁的向他求證,到底是不是夢到她了,夢裏面具體發生了什麽。
陳陽根本不知道怎麽說,完全敗給這個女人了。
一張長長的大桌子擺在中餐廳央,和電影裏的那些貴族一樣,喬振華坐在主位上,其他人按照身份依次列坐。
隻是早餐而已,就搞得這麽有儀式感,讓陳陽莫有的很有壓力。
眼睛随意掃了一下,發現小姑媽喬婉君不在。
這個女人,難道昨晚真去掃蕩狼門的老巢去了?
“陳小神醫,早,昨晚睡得還好嗎?”喬振華熱情洋溢的對陳陽說道。
“還行,挺好。”陳陽笑了笑道。
“我們喬家的早餐比較簡單,飲食口味也比較偏淡,你湊合着吃,等中午整一桌大餐,好好犒賞犒賞你。”
“這已經很豐盛了,我家過年都吃不了這麽好。”
陳陽話音落下,滿桌大笑。
聽着似是在自嘲,卻也是大實話,這滿桌子的飯菜,又是燕窩,又是魚翅的,别說過年了,陳陽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麽好的。
一口氣幹掉了三碗燕窩粥,陳陽的肚子裏終于暖和了起來,感覺元氣滿滿。
喬振華告訴他,煉制洗髓伐骨丹的兩百多味藥材,已經找到了兩百種,如果順利的話,說不定今天就能找齊。
喬振華問他,丹藥煉制出來要多久。
所有喬家人都希望老爺子能盡快好起來,所以對尋找藥材格外賣力。
陳陽聽着,整個人都驚呆了。
才半個晚上而已,而且還是下半夜時間段,喬家竟然找到了兩百種藥材,簡直稱得上是神速。
喬家的能量之大,遠遠超出陳陽的想象,不愧是楚州四大家族之一。
陳陽本以爲喬家至少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把丹方集齊。
因爲有些藥材很希珍,很罕見,他都不能肯定地球上存不存在。
果然是隻要錢夠多,沒有辦不成的事。
“不過,丹方中的一味名叫凰血草的主藥,一直沒能打聽到。問了許多老藥商,大部分都沒聽說過,即便有聽說過的,也沒見過,說這種藥很可能已經絕迹了。”喬振華說着心頭暗暗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