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考核她在隊裏都名列前茅,不論是擒拿格鬥,還是槍法射擊,成績都是優異,堪稱天選之女,連許多男同志都比不了,甘拜下風。
這優異成績的取得自然來之不易,是她用汗水和血水換來的,日複一日的瘋狂磨練,将身體的潛能開發到極緻。
而開發到極緻,身體難免就會出現毛病。
現在她的身體健康已經在走下坡路了。
許多醫生,甚至包括家人,都勸她轉行。因爲這份工作太危險了,壓力也很大,經常要面對窮兇極惡的歹徒。
隻要換一份輕松的工作,她的身體很快就能養好。
以她的家世,她的條件,什麽工作找不到?
即便一輩子不工作,也吃喝不愁啊。
但是她拒絕了。
這份工作讓她很有成就感,給了她很大的榮耀。除了這份工作,她對其他的工作都不感興趣。
“我有必要騙你嗎?你聽我的,準沒錯。我的醫術,已經在你家老爺子身上得到了驗證。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人能在你不更換目前工作的前提下,治好你的病。”陳陽說道,拍着身子保證。
“好,我信你一次,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
喬婉君貝齒咬緊了紅唇,最終下定了決心,按照陳陽說的去做。
如果陳陽敢欺騙她,一定會狠狠的報複,絕不輕饒。
即便他是大侄女的好朋友,也不能手下留情,免得他去禍害其他的女人。
衣裙緩緩退下。
陳陽的眼睛不由直了,眼珠子瞪得又大又圓。
仿佛看到了世間最美妙的風景。
“看什麽看?看夠了沒有?趕緊給我針灸。老娘我都要痛死了,你還有心情看?”喬婉君呵斥道。
陳陽不慌不忙,淡定道:“叫什麽叫,針灸之前不得觀察一下病情啊?上來就針灸,那是不負責任。出了事你負責啊?從現在開始,一切聽我的。我怎麽說你怎麽做就行了。”
慢條斯理,一切盡在掌握中。
喬婉君氣到不行,感覺自己現在就是砧闆上的魚肉,而陳陽就是拿着刀的屠夫,實在太可恨了。雙手握成拳頭,恨不能現在就給陳陽兩個封眼錘,讓他色眯眯的眼睛閉上。
她堂堂霸王花,抓捕過的犯人多到自己都數不清,無數黑道人物聽到她的大名都要吓到尿褲子,何曾受過這等鳥氣?
偏偏這個農村來的小子不給她面子,蹬鼻子上臉,簡直豈有此理?
“這裏痛嗎?”
陳陽不僅低下頭來,湊近了看,還動起手來了。
喬婉君羞惱至極,眼看着就要發作了,陳陽眼疾手快,趕緊拈起一根銀針,紮了下去。
“不要動,不然紮錯了穴位,我可不管。”陳陽警告道。
然後更多的銀針紮下去。
咻咻咻!
手法如行雲流水,每一根銀針都能精準的紮入穴位中。
喬婉君氣到不行,卻也隻能躺着不動,唯恐有個閃失,真被紮出了一個好歹,心裏打定主意,如果針灸沒有效果,非錘死這個臭小子不可,誰來求情都沒有用。
也真是奇了怪了,随着一根根銀針紮下去,小腹處的痛疼感就像是大海裏的海水退潮一般,不斷消退。
如此,喬婉君更不好發火了,老老實實的躺着,任由陳陽給他針灸。
這小子看似有些不着調的,但是醫術沒的說,簡直神乎其神。
她懷疑陳陽的人品,但是不得不佩服陳陽的醫術。
而且,自從第一根銀針紮下去,喬婉君發現這小子跟變了個人似的,精神極其專注,面容中也多了一抹嚴肅,仿佛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中醫一般。
看着陳陽這麽認真,自己小腹處的痛疼不斷消退,她心裏的怒火也漸漸消了。
還别說,這小子認真工作的樣子,還真的有幾分小帥,五官棱角分明,仿佛刀削斧劈一般,和那些男模都有的一拼,難怪侄女喬秋夢認他當幹弟弟。
“大姐,你這麽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會不好意思的。”陳陽突然說道,擡起頭來,對喬婉君看了一眼。
淡漠的語氣,滿是戲谑和調侃。
喬婉君頓時大囧,臉一下子都紅了,沒好氣道:“看你是給你面子。隻準你看我,還不準我看你啊?哼!”
“是嗎?那我要謝謝你給我面子了。”
“那可不是,能被我喬婉君正眼相看的男人可不多,你就偷着樂去吧。”
“……”
陳陽無語,這個女人還真是自我感覺良好,比她那個大侄女喬秋夢還要自戀。
“可以了,沒有多大問題了。爲了保證不複發,我再給你開個藥方,連續服用一個月。不過,得等你大姨媽走完了再服用。在這段時間,你最好充分休息,不要太勞累。”
針灸了半個小時,陳陽終于結束了治療,對喬婉君說了一些醫囑。
這時喬婉君的小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不适了。而且一些腰酸背痛的小毛病,似乎也被陳陽給治了,精氣神倍棒,全身充滿力量。
“好了,知道了。辛苦你了。早認識你就好了,讓我白吃了這麽多年的苦頭。”
喬婉君大喜過望,困擾她身體多年的一個毛病,終于得到解決了,爲她以後的工作掃平了一個很大的障礙。
即便被陳陽占了一點小便宜,也認了,反正身上又沒少塊肉。
聽着陳陽肚子裏傳出的咕咕聲,她突然心中很愧疚,剛才對人家那麽沒禮貌,人家還那麽賣力的給自己針灸,治好了自己的病,肚皮都餓癟了。
“走,姐帶你出去吃宵夜,補充一下體力。”喬婉君突然說道。
陳陽正餓得不行呢,感覺能吃下一頭牛,就沒拒絕。
喬婉君先回房換了一身衣服,煥然一新,之後就和陳陽一起出發了。
十幾分鍾後,喬婉君開着她平時不怎麽開的法拉利F430,帶着陳陽來到了附近的一條小吃街。
折騰到半夜,她這肚子也有些餓了。
不過,她大姨媽來了,吃不了重口味的東西,隻給自己要了一份炒粉,給陳陽卻是叫了很多烤串,擺滿了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