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往哪跑?老子讓你跑了嗎?”
陳陽冷冷地道,一條手臂猛地探了出去,一把掐住了郭文斌的脖子,然後猛一用力,輕松就把人從賭桌裏面提溜了出來,仿佛掐着一隻小雞般。
轟!
重重往地面一頓,郭文斌的身體直接砸到了地上,發出轟隆一聲巨響。
“啊啊啊……”
郭文斌發出一聲痛苦凄厲的慘嚎,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嘴裏狂噴鮮血。
“麻辣個巴子,明明自己出千,卻誣賴我出千,還讓人砍斷我的雙手,你簡直就是在找死。那老子今天就先廢了你的雙手。”陳陽無比憤怒的說道。
“你敢,你踏馬動我一根手指頭……”
咔嚓!咔嚓!
郭文斌的話都沒說完,右手就被陳陽踩了一腳,一根根骨骼斷裂,最終整隻手掌都血肉模糊,仿佛攤開的大餅一般,薄薄的,徹底廢了。
“你不過是趙家養的一條狗而已,還敢對我狂叫,你有這個資格嗎?你這兩隻手不知道出了多少千,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子給廢了,也是替天行道。”
咔嚓咔嚓!
說着,陳陽把郭文斌的另一隻手也給廢了,踩成了肉泥。
血腥!
無比血腥!
殘忍!
無比殘忍!
“啊啊啊,我的手,你竟然廢了我的手。你們都還踏馬愣着幹什麽,給我砍死他啊。”郭文斌狂叫,發出一聲聲痛苦的慘嚎。
雙手廢了,他的職業生涯也要完蛋了,陳陽這是斷了他的前程啊。
一群保安都吓蒙了,沒想到陳陽這麽猛,比黑社會還黑社會,動起手來簡直喪盡天良。
“死!”
一個虎背熊腰,臉上有一道刀疤的保安最先出手,一聲怒吼,眼中兇光爆閃,粗壯有力的手掌拿着一把大刀就對陳陽劈殺了過來。
一看,這就是練過的,平時沒少砍人。
“上,砍死他。”
“敢在金豪會所鬧事,簡直自尋死路。”
“敢在這裏鬧事的人,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
被刀疤男子保安一帶頭,其他的保安也瘋狂了,拿着各種武器對着陳陽劈頭蓋臉砸來。
“小陽,小心啊。”沈月茹吓得一聲尖叫。
“敢偷襲我,簡直找死。”
陳陽面無表情,伸出大手,一把就扣住了刀疤男子的手腕,用力一折,咔嚓,手腕直接斷裂,大刀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
痛苦的慘叫聲中,陳陽又飛速踢出一腳,把刀疤男子踢得倒飛出去十幾米,把好幾張賭桌撞到稀碎。人落到地面上後,直接昏死了過去。
轟轟轟!
又一個光頭保安把一根棒球棍掄圓了,砸向陳陽的後腦勺,感覺穩操勝券,哈哈大笑道:“老子得手了,這小子廢了。”
“得手你媽!”
陳陽一個迅猛的回旋踢,把棒球棍都給踢斷了,下一秒,一隻大腳更重重的落在光頭保安的胸膛上。
咔嚓嚓!
肋骨斷裂聲中,人也倒飛了出去,四仰八叉,跟一幅畫似的挂在了牆上,胸腔癟下去一個大坑。
砰砰砰!
啪啪啪!
“啊啊啊……”
接下來,陳陽如入無人之境,雙腳如疾風幻影,雙手仿佛兩個大闆磚,一頓爆抽,慘叫聲不斷響起。
就仿佛風吹麥浪,小痞子不斷倒伏下去,一倒一堆,或臉被抽腫,或肋骨被踢斷,……,各種骨斷筋折,倒在地上後根本起不來,痛苦無比。
前後僅僅兩分多鍾,戰鬥結束。
二三十個保安全部被KO,仿佛一條條死狗般躺在地上,有的還疊成了羅漢,要多凄慘有多凄慘,要多悲劇有多悲劇。
趙鐵蛋傻眼了,郭文斌也傻眼了,全場所有的人也都傻眼了。
這踏馬的是在拍電影嗎?
一個人怎麽可以這麽恐怖,竟然能秒殺二三十個保安?
關鍵還下手極狠,黑社會見了都要吓尿褲子。
“給我滾過來!”陳陽突然對着趙鐵蛋喊道。
“你踏馬想幹什麽?”趙鐵蛋有些怯生生道。
“幹什麽?你說老子幹什麽?還不快去把我的錢兌了。屬于我的錢,我一定會拿走。不屬于我的錢,我一分不要。”陳陽冷冷的道。
“你踏馬休想,姓陳的,除非你今天弄死我,不然老子肯定弄死你,滅你全家,殺你滿門。我趙氏三兄弟,根本不是你能得罪的。”趙鐵蛋突然硬氣了,對陳陽狂吼道。
“還敢威脅我,你以爲老子是在和你玩過家家嗎?你以爲老子不敢殺你是吧?”
砰砰砰!
咔嚓咔嚓!
冰冷的話語聲中,陳陽在趙鐵蛋的胸口連踹了幾腳,把一根根肋骨踹得斷裂。
趙鐵蛋痛得死去活來,終于怕了,連忙說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現在就給你兌錢,……”
趙鐵蛋長這麽大,第一次見到這種比黑社會還狠的硬茬子,完全就是一個不要命的主,要是不服軟,估計會被打死。
“算你識相,不然把你全身肋骨打斷,讓你成爲一個廢人。”
“快點,拿錢,一百六十萬,少一分都不行。”
陳陽就站在兌換籌碼的櫃台前,虎視眈眈。
不知道的,還以爲強盜打劫呢
美女出納都要吓傻了,雙手哆嗦着給陳陽拿錢,直接給現金,一沓一沓的放進蛇皮袋子裏,最終把蛇皮袋子盛到了小半滿。
“走了,嬸子。”
把蛇皮袋子甩在肩頭上,陳陽對着還吓得呆若木雞的沈月茹喊道。
“小陽,叔的那四十萬……”陳大志從桌子底下鑽出來,想着分一杯羹。
“滾!”
嘭!
結果,陳陽毫不客氣,一腳把他踢開了。
這個廢人,已經徹底沒救了,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拉着沈月茹,正準備要走。
突然,賭場的大門被推開,又一群男子出現了,有三四十人之多,烏泱泱的,幾乎把賭場給塞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