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後的效果就已經很明顯了,不論是全身哪裏痛,或者哪裏不舒服,即刻就能緩解。
這讓大爺大媽們對他的醫術也是無比信服,畢竟能看到效果才是最重要的。
這等能耐,就是鎮上的老中醫都比不來啊。
大家也很奇怪,以前沒見陳陽的醫術這麽好啊,難道是以前的醫術有所保留?還是突然悟了?
用了一個早上的時間,陳陽終于把這十幾個大爺大媽送走了,紮針紮得手都有些酸了。
自從他回村當村醫以來,還從來沒一次給這麽多人看病。
都是鄉裏鄉親的,陳陽能少收錢就少收錢,幾乎就是在無償義診。
大家都對他無比感激。
想當初,他爺爺陳青山當村醫時也是這樣,全心全意爲村民服務,治病要麽不收錢,要麽少收錢,沒錢還可以打欠條,死後家裏的欠條有厚厚一沓那麽多,都一把火給燒了,被稱爲陳大善人。
在治病的時候,陳陽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就是他在給病人針灸的時候,每一次下針,病人體内都會有一股氣流湧入他的體内。
這股氣流光澤暗淡,充滿了負能量,正是病人體内的病氣。
病人體内的病氣湧入他體内後,天地玄黃訣便會自行運轉開來,将病氣轉化爲天地玄黃氣。
隻一兩個病人的話,病氣太少,甚至難以引起察覺,但是病人多了,病氣也多了,就引起了陳陽的注意,感覺太奇妙了。
他給十幾個大爺大媽治完病後,丹田中的天地玄黃氣不僅沒減少,反而充盈了不少。
天地玄黃氣一多,身體就也沒那麽疲憊了。
治病的同時,完全就是相當于在修煉。
就感覺很神奇!
就感覺很美滋滋!
畢竟,天地間的靈氣太稀薄了,幾乎難以用來修煉,所以地球會進入末法時代。
但是用病人體内的病氣修煉,給陳陽打開了一條新的修煉道路。
世界上的病人有無窮個,病氣肯定也無窮多。
隻要陳陽不斷給病人治病,就能不斷變強。
……
中午的時候,陳陽就在衛生站迷糊了一會,連飯都懶得吃了,就用徐曉燕送的零食墊一下。
畢竟對一個男人來說,燒火做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嘎吱!
突然衛生站的門被推開了,一陣香風撲面而來。
陳陽睜開眼睛一看,是香蓮嫂子來了,手裏拎着一個小袋子,不知道裏面裝着什麽,看着鼓鼓的。
“嫂子,你怎麽來了?”陳陽笑着問道。
“我要是不來,你還不得餓死啊。這麽大的男人了,怎麽這麽不會照顧自己呢?連中午飯都不吃。”李香蓮一臉的幽怨道。
“呵呵,你怎麽知道我沒吃中午飯?”
“你家煙囪都沒冒煙,你吃土啊?”
李香蓮白了陳陽一眼,然後從袋子裏掏出一個飯盒,放在他面前。
“我噻,餃子啊。”
陳陽頓時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還熱乎着呢,趕緊吃吧。”
“呦,豬肉餡的,好吃。”
陳陽一口一個,吃得根本停不下來,贊不絕口。
餃子一直都是他的最愛。
“我看你今天衛生站生意不錯,來了一群大爺大媽,累壞了吧?我來給你揉揉。”
站到陳陽身後,雙手放在肩膀上,李香蓮幫陳陽按摩起來了。
“感覺怎麽樣?力道合适嗎?”李香蓮細聲問道。
“合适,太合适了。嫂子這手法,比按摩店裏的那些按摩技師都不差。”陳陽誇贊道。
李香蓮一聽,頓時臉色就變了,道:“你小子會不會說話,罵嫂子呢?嫂子可是清清白白,從來沒去過按摩店,更沒當過什麽技師。不要冤枉好人我告訴你。”
“呵呵,我這不是和你開玩笑嗎。我當然知道嫂子是清白的,和我一樣,咱都清清白白。”
“誰和你一樣,嫂子是白,你是黑好不好。”
“我也沒多黑吧?我這是古銅色,小麥色,最健康的顔色。”
“就是黑,跟黑炭似的。咱倆将來生的孩子,可千萬不能随你,不然找對象都老大難。”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聊着。
小小的衛生站内,充滿了暧昧的氣息,有一種家庭的小溫馨。
兩人都沒注意到,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沈月茹來到了衛生站外,手裏也拿着給陳陽準備好的午飯,是陳陽愛吃的辣椒炒肉,配一碗白米飯。
剛要敲門,突然聽到屋裏面女人的笑聲,沈月茹的手連忙又縮了回去。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陳陽,你這不吃飯可不行啊。不過,你一個男人,生火做飯也是夠難的。要不這樣吧,以後你的一日三餐,嫂子包了。或者你到嫂子家吃,或者嫂子給你送過來。”
陳陽吃完了餃子,李香蓮一邊收拾飯盒,一邊說道。
“這不好吧,也太麻煩嫂子了。”陳陽急忙說道。
“有什麽麻煩的?是不是嫌嫂子做的飯不好吃啊?”
“沒沒,沒有。我隻是……”
“沒什麽隻是,事情就這麽定了,聽嫂子的。嫂子做一個人的飯是做,做兩個人的飯也是做,不過多添一雙筷子而已。再說了,嫂子平時一個人吃飯也挺沒意思的,連個說話的都沒有,有個男人陪着,吃飯也香。”
“那,行吧。不過,我也不能白吃,每個月我給你夥食費。一天按五十塊算,一個月我給你一千五。”
“又跟嫂子見外了不是?嫂子差你這一千五啊?你要是有心,平時就送個小禮物給嫂子啥的,給嫂子驚喜,讓嫂子開心開心,比什麽都強。”
“哦,禮物啊,那行。”
“就這麽說定了啊,你下午還得工作,我就不耽誤你休息了。我先回去了,晚上再給你送飯過來。或者,你下班早的話,直接去嫂子家吃也可以。”
“行,那嫂子慢走。”
……
這時,沈月茹已經走了,拿着盒飯走了,不知道爲什麽,心裏暗沉沉,空落落的。感覺,失去了什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