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講道理,執意想替他出頭,我也不怕你。”
“但是,話先說好,一旦動手,可别怪老子心狠手辣,打到你爹媽都不認識。就你帶來的這些垃圾,根本不夠我看的。”
……
陳陽的一番話語,擲地有聲,振聾發聩,霸氣側漏。
所謂彪哥,根本沒有被他放在眼裏,和一條土狗無異,分分鍾虐成渣。
可是,現場的其他所有人都驚呆了。
以爲陳陽瘋了,腦子被驢踢了,說出這種渾話。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一個人再能打,也不可能打過二十多人啊。
更何況陳陽赤手空拳,而對方手裏全部拿着家夥,可謂武裝到了牙齒。
“這小子死定了。”
“沒得救了。”
“從來沒有人敢對彪哥這麽說話。”
……
衆人議論紛紛,心驚膽戰不已。
而彪哥更是臉色陰冷到了極點,咬牙切齒道:“臭小子,你很有種啊,等老子把你的四肢打斷,所有的牙齒敲碎,再把你的舌頭割掉,希望你還能說出這種大話。一起上,給我弄死他!”
随着彪哥一聲令下,二十多個小弟蜂擁而上,每一個都是打架好手,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血,瘋狂無比。
就見他們手中的刀子,或棍子,高高舉起後,毫不留情的對着陳陽的腦袋上砸,砍,要多生猛有多生猛,哪裏是要把人廢掉,分明是要把人殺掉,簡直恐怖。
瞬間,陳陽陷入了死亡的危局!
圍觀的人吓得哇哇大叫,一退再退,唯恐身上沾染血迹。
所有人都以爲陳陽死定了,絕無翻盤的可能。
轟轟轟!
咔咔咔!
一陣刀槍棍棒碰撞的聲音響起,現場一片大亂。
陳陽被二十多個小痞子圍在中間,一時間連身影都看不到了,分明是被壓制了,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場景,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啊啊啊!
砰砰砰!
伴着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圍攏在陳陽周圍的一道道身影倒射了出去,仿佛一個個開了大腳的皮球一般。
陳陽鐵掌連揮,掌心真氣湧動,整隻手掌化成淡金色澤,仿佛輪動一個合金大磨盤,虎虎生風,一巴掌一個,把人抽得或橫飛,或倒射,全都吐血連連,倒地之後根本起不來。
他的腳下閃轉騰挪,把流雲踏空步催動到極緻,猶如鬼魅,自始至終一群小痞子連他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時間僅僅過去兩分多鍾,二十多個小痞子全倒在地上了,鼻青臉腫,骨斷筋折,痛苦得直抽搐。
嘶嘶!
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一口涼氣接着一口涼氣倒吸。
大家萬萬想不到陳陽這麽能打,不費吹灰之力就掀翻了二十多個人?。
這是什麽概念?
尼瑪,電影也不敢這麽拍啊!
撲通!
大堂經理馬飛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點魂不附體。
“太,太強了,我踏馬到底招惹了什麽人?我楚州市怎麽會有這麽牛逼的人存在?”馬飛心裏後悔不疊,知道招惹了一個惹不起的人。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啊!
“狗一樣的東西,你還要打斷我的腿嗎?”
語落,陳陽直接動手了。
咔嚓!咔嚓!
“啊啊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大堂經理馬飛的雙腿直接被陳陽踩斷了,膝蓋骨粉碎。
這下,他至少在床上躺一年半載了。
“啊啊,彪哥,我的腿被打斷了,你要替我做主啊!我萬藥堂每年給你那麽多保護費,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啊,可千萬别掉鏈子。”馬飛哭喊着向彪哥求救。
卻沒注意到,此刻的彪哥,已經快吓傻了。
他馬彪混迹江湖這麽多年,從來沒見過這麽兇殘,這麽能打的主。這要是混黑社會,哪還有他彪哥什麽事?
深深咽了一口唾沫,彪哥緊張的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麽人?是不是學過功夫?哪個門哪個派的?你師父是誰?”
“怎麽?你怕了?怕了就給我跪下來,向我磕頭道歉。不然,我不介意将你打得滿地找牙。”陳陽冷喝道,仿佛下命令的語氣。
全場所有人都是一呆,都以爲自己耳朵塞驢毛,聽錯了呢。
竟然讓彪哥跪下來道歉,真踏馬瘋了!
這小子難道是要取彪哥而代之的節奏嗎?
此刻的彪哥,憤怒到了極緻,一口大金牙都要咬碎了。
今天要是不把場子找回來,從此以後他将會成爲楚州道上的笑話,根本沒有臉在道上混了了。
“小子,你等着,我去叫人,你能打得過二十個,我不信你能打得過一百個。今天老子要是不廢了你,老子不姓張,随你姓。”
說着,彪哥對着萬藥堂的門外快速沖去,要去搬兵。
“随我姓,老子沒你這麽大的兒子。老子沒讓你走,你沒有資格離開。”
語落,陳陽快步沖出,速度比彪哥快了好幾倍,幾個彈指就追上了。
“草泥馬的,老子和你拼了。老子以前打黑拳的,怕了你不成?”
眼見着逃不掉了,彪哥回首就是一記直擺拳。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彪哥雖然年紀大了,每天花天酒地,拳技生疏了,但是打黑拳的底子還在。
彪哥這一拳轟出,幾有雷霆萬鈞之勢,拳勢刁鑽,拳速迅猛,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直沖陳陽的面門而去。
等閑人,根本攔不住彪哥這一拳,十有八九會被KO。
“彪哥威武!”
“彪哥霸氣!”
“彪哥天下無敵!”
……
一群鼻青臉腫的小弟歡呼,仿佛打了雞血。
啪!
結果,一聲悶雷般的聲響傳來,彪哥的鐵拳頭竟然被陳陽的手掌握住了。
任彪哥使出吃奶的力氣,拳頭也不能前進分毫,就感覺這一拳轟到了銅牆鐵壁上似的。
“你的力氣怎麽這麽大?這不合常理。”彪哥無比惶恐,臉都吓白了。
明明他的體型比陳陽大了一圈,力量應該比陳陽大得多才對,結果卻被輕松碾壓了,仿佛自己是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在和成年人角力。
“不合常理?有什麽不合常理的?你踏馬沒聽說過存在就是真理嗎?”
陳陽用力一扣,彪哥的手腕傳出咔嚓聲響,扭曲了一百八十度,痛苦得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嘭!
陳陽又一腳直蹬腿,踢到彪哥的臉上,一腳把人踢得飛出了萬藥堂,落到外面的街道上。
然後,陳陽也沖出了萬藥堂,一腳踩在彪哥的臉上。
四十三碼的大腳掌仿佛焊在了彪哥的臉上一般,彪哥奮進全身力氣也扯不開,就這麽被死死踩着,宛如一隻蝼蟻。
這一刻,整條街道都被轟動了,傳出陣陣喧嚣。
道上的狠人,彪哥,竟然被虐成狗了,簡直讓人大跌眼鏡。
“狗哥,服不服?”陳陽踩着彪哥的面門,冷冷問道。
“卧槽尼……”
此刻的彪哥,真恨不能把陳陽的皮扒了,吃掉他一身的血肉。
但是眼下,他不得不低頭。
看陳陽那架勢,真敢廢了他。
“我服了,放過我吧,……”彪哥喘着粗氣說道。
“還敢報複我嗎?”
“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了。”
“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要是敢報複我,我發誓你會死的很慘!”
說完,陳陽把腳掌從彪哥臉上拿開,揚長而去。
“草泥馬的,狗東西,你死定了。”
陳陽前腳剛走,後腳彪哥就打電話叫人了。
大家知道,陳陽死定了,因爲彪哥這次叫人,要把麾下所有的小弟叫過來。
那可是足足一百多人啊!
再牛逼的高手,也不可能打過一百多個吧?
陳陽拿着人參,又逛了兩家店,一家出價十萬,一家出價十五萬,和他心裏的價位相差甚大,就沒出手。
就在他準備走進第三家店的時候,突然一個清脆的女聲對他喊道:“小陽弟弟?”
陳陽循聲一看,也驚了一下,竟然是剛認的白富美姐姐,喬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