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死定了。我萬藥堂是彪哥罩着的,你打了他的人,彪哥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着被報複吧,彪哥來了非廢了你不可。”馬飛指着陳陽的鼻子罵道。
彪哥名叫張彪,是楚州市地下世界的狠人,手下有上百号小弟,整個藥材交易市場都是他罩着的,每年要交給他一筆不菲的保護費,可以說是這裏的一霸。
誰敢在藥材交易市場鬧事,就是和彪哥過不去。
而彪哥一怒,後果很嚴重!
據說,被彪哥砍死砍傷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好幾十,人人談之色變。
說完,馬飛從櫃台下面抓起一株人參,就往店裏面跑。
這株人參,赫然就是被掉包的陳陽的人參。
“跑?老子讓你跑了嗎?不把人參還給我,還敢逃?給我死過來!”陳陽冷聲罵道,眼眉倒立,身上充滿了殺氣。
咔嚓!
他猛地一腳踢出,勢大力沉,宛如掄圓的大鐵錘砸了出去,把鋼化玻璃櫃台都給踢爆了,碎成了一地的玻璃碴子。
嘶嘶!
猛人!
絕對的猛人!
店裏所有人都吓得一哆嗦。
本來還有店員想替馬飛出頭的,見此都吓得退到一邊去了,噤若寒蟬。
然後陳陽一步跨出,沖進櫃台裏面,一把掐住馬飛的脖子,把人從櫃台裏面薅了出來,仿佛提着一個小雞仔般。
“掉包我的人參就算了,還敢叫我廢了我,你踏馬黑社會啊?看老子好欺負是嗎?”陳陽無比憤怒的吼道。
要是以前的他,即便吃了虧,也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但是現在,他今非昔比了,得到了仙界老祖的傳承,注定有一天要無敵天下,還怕個鳥?
“我再說一遍,我萬藥堂是彪哥罩着的,你踏馬動我一個……”
馬飛仗着靠山強大,還嘴硬,結果話都沒說完,就被陳陽掐着脖子,狠狠掼到了地上。
轟隆!
咔嚓!
身上的骨頭感覺都摔斷了,馬飛痛苦得直抽搐。
就這還不止,陳陽又在他身上連踢了幾腳,最終一大腳闆踩在他的臉上,把他的大圓臉都踩成了大餅臉。
“我管你是彪哥罩着的,還是狗哥罩着的,把掉包的人參給我拿出來,再跪下磕頭向我道歉,抽自己十個大耳刮子,說自己錯了。不然,老子把你的四肢打斷,聽到沒有?”
威脅!
血淋淋的威脅!
“我跪你馬勒戈壁!狗東西,有種你今天殺了我,不然老子對天發誓,一定弄死你,滅你全家。”馬飛怒吼道,憤怒到了極緻,準備要和陳陽魚死網破了,死磕到底。
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
而他馬飛,就是個不要命的主。
“你以爲老子是和你說着玩的嗎?老子說廢了你,你沒有站着的權利!”
陳陽沒有簡單粗暴的出手,而是拿出了銀針,準備對馬飛施展針刑,讓他生不如死。
對于一個頂級的中醫師來說,銀針既可以用來治病救人,也可以用來殺人,讓人享受無盡的痛苦。
而且,就是把人殺了,也不會留下任何破綻,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
所以,永遠不要得罪一個中醫,否則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嗤嗤嗤!
陳陽出手如閃電,将一根根銀針紮入馬飛的體内。
每一根銀針都連接着一條痛覺神經。
這種痛苦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于二,而是呈現指數倍的遞增。
時間僅僅過去若幹秒,馬飛就感覺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痛疼感襲來,仿佛潮水,一波接着一波,連綿不絕,而且一波比一波痛苦。
仿佛痛苦能夠不斷疊加!
“啊!”馬飛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感覺身體像是在被淩遲。
每一根神經,每一顆細胞,都痛苦萬分。
他的身體漸漸泛紅,甚至開始膨脹,感覺要鼓成一個皮球,最終有炸裂的風險。
而裆下,赫然已經濕透。
“啊,大哥,我錯了,放過我吧,我給你磕頭了,我不是人,就當我是一條狗,……”
痛苦的慘嚎聲在萬藥堂的大廳裏久久回蕩,仿佛殺豬一般。
“現在知道錯了?現在知道求饒了?早踏馬幹什麽去了?”
嘭!
仿佛開了大腳的皮球,陳陽一腳把馬飛踢出去好幾米遠。
“你讓老子放過你,老子就放過你,那老子豈不是很沒面子?”
“啊啊啊,大哥,你殺了我吧,太痛苦了,我甯願去死。你的人參我還給你,給我一個痛快……”
身體仿佛燒紅的烙鐵,青筋一根根暴起,這一刻的馬飛,凄慘到了極緻。哪裏還有一絲剛才的傲氣,分明一條瀕臨死亡的土狗。
他把人參拿了出來,還給陳陽,然後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腦門上都磕出血來了。
大家這才知道,原來這狗東西真的掉包了陳陽的人參,被揍也是活該。
眼看着人快不行了,陳陽就把銀針拔了出來。
馬飛感覺一身元氣被抽空了,還有許多髒器也受到了損傷,少說也要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
拿到了自己的人參,陳陽就要走了,換一家店試試。
可就在這時,忽然一群人沖進了萬藥堂,足足有二十多人,手裏面全都拿着家夥,有伸縮棍,有棒球棍,還有明晃晃的大刀。
領頭的是一個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光頭猛男,穿着人字拖,黑背心,大褲衩,戴着墨鏡,抽着雪茄,身上紋龍畫虎,脖子上還有一串大金鏈子,一看就知道是道上的人,而且屬于頭目的那一種。
“是彪哥,彪哥來了。”
“彪哥威武!”
“從來沒有人敢在彪哥的地盤鬧事,這小子死定了。”
“是啊,再能打,能打過過二十個嗎?”
……
衆人議論紛紛,肅然起敬,迅速往旁邊躲開,唯恐等會血拼會染一身血。
“彪哥,救我,我差點被打死。就是這個狗東西,你幫我把他的兩條狗腿打斷,我給你五十萬。”躺在地上的半死不活的馬飛哭喊着道。
彪哥聽着,掃了陳陽一眼,發現是個二十郎當,面容俊秀,看着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很是有些意外,說道:“小子,混哪裏的?不知道藥材市場這一塊是我張彪罩着的嗎?你敢在這裏鬧事,不怕被我打死嗎?”
說話間,二十多個小弟分散開來,從四面八方将陳陽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