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邦的戰争此刻已然進入白熱化,寮邦不僅沒有多餘的援軍介入,暹挪更是在後面增加了不少兵士!
破舊的城牆之上,無數被摧毀的禁制隐約可見,各種蠱蟲殘破的軀體已堆滿了城牆!随處可見的殘肢斷臂可見戰争的激烈...
“啊...”
“城衛不要~”
“城衛~城衛~”
男人利落的用佩劍斬殺着後退的兵士,爲數不多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反而激起了最後的鬥志!
滄則的淵蓋蘇德此刻已經完全顧及不上表邦,原本将近五十萬的大軍如今已然隻剩下不到二十萬左右,索性當初沒有調兵前往表邦,如若不然此刻滄則隻怕已經是兩國的囊中之物了!
天冰城内。
司馬紅霜正跪拜在司馬拔拓靈前。
“父親,如今我們以舉國之力力戰寮邦,安藍的軍隊如今已經被我打掉了大半,看着城下那些國人的屍首女兒不知如今的決策是不是錯的,該不該繼續下去...父親...父親...”
巨大的壓力讓司馬紅霜不知道自己選擇的到底對不對。
随着一陣腳步的靠近,司馬紅霜穩了穩激蕩的心神。
“叔父。”
來人正是将軍李長傑,他同司馬拔拓一起開疆拓土這才有了如今的安藍,司馬紅霜和司馬将相更是他看着長大!
“紅霜,切莫太過悲傷,如今寮邦雖然死傷巨大聯軍同樣如此,你該思慮此番大戰過後安藍該如何安置,夫南重兵又該如何打發。”
李長傑的話讓司馬紅霜再次考慮起了安藍的歸宿。
“叔父可曾想過安藍的生存之道?”
“安藍地不如寮邦、夫南,強者的數量與這兩大邦也是相去甚遠,自古便有強者恒強之論,若非地理位置特殊兩個邦皆不願坐視安藍被吞并,這才有了夾縫生存之機!你父親曾經說過,天下若無大變安藍則可長存,倘若有大變安藍之地便會處于生死之間。”
“那父親可有破解之道?!”
李長傑看着司馬紅霜反問。
“你怎麽看如今安藍之危?”
“父親死于寮邦之手,兄長如今也不知所蹤家恨已結!如今借助夫南之勢斬盡寮邦數十萬之衆,深仇已結隻怕日後難消!聯軍此刻雖然士氣大盛,但是安藍兵士同樣死傷巨大!此番戰事若是能平和收場,再有二十年休養生息,安藍的體量無法和寮邦相比,屆時隻怕又會陷入寮邦的虎口之下!叔父,長遠而下安藍能夠守乎?”
李長傑這才開口。
“其實兄長在之前便與我商讨過此事,當時兄長便想到了安藍的存身之道,與其讓兩大強邦皆以安藍爲食,不如看準時機爲安藍投一個好的前程!”
“敢問叔父,如何投一個好前程?”
“兄長曾經說過,若有大戰勢必會發生在安藍的土地之上,屆時隻需要看寮邦或者夫南哪方勢力更加強盛,安藍直接投身其下便讓其愈發強盛!如此便可保安藍長存!”
“投于強盛一方,隻怕他們未必會放心吧!”
“不錯,那個最關鍵的人就是你!”
“我?于我何幹?”
“寮邦有淵蓋薦毅夫南有跋徹、跋統,他們都與你年齡相仿或者略小一些,屆時促成聯姻再将安藍的兵權上繳,依附于強盛之下,勢必可保安藍百年無虞!”
司馬紅霜有些緊張。
“父親可是已經爲我選定了夫婿?”
“如今聯軍痛擊寮軍!斬殺數十萬之甚,而拔拓也隕落在寮邦手中,隻怕再想要與寮邦交好不容易了!我觀那跋徹功法奇特實力不俗,想來眼光必然毒辣隻怕你入不得他眼,看來隻能是選擇夫南的跋統了。”
“叔父...”
司馬紅霜一臉無語...自己是哪裏入不得台面了?論實力自己也是神君後期的強者!論身材自己雖然常年身處軍營之中,可是不影響自己身材豐碩!
“叔父的意思是我們依附于夫南?”
“如今兄長隕落将相此時也不知生死,此戰也讓安藍元氣大傷,餘後數十年内安藍皆有被滅的風險,我們應當借助此次機會向夫南挑明歸順之意。”
就在二人商議之時表邦的城防已逐漸被攻破。
“大王!大王!城破了...”
“大王,我們助你延邊境入寮邦吧!”
莽仕龍看着城牆之上湧入的暹挪軍知道自己這次押錯了寶...
原本以爲表邦一但被破寮邦的防守壓力會驟然提升,淵蓋蘇德勢必會遣人來守!他卻是不知道,夫南和暹挪将兩國邊境駐軍盡數調離!如今壓制着滄則和原野自顧不暇!而自己爲表臣服寮邦引國民抵禦,如今暹挪破城隻怕不會放過自己!
商遷的提議讓莽仕龍再次陷入抉擇,當年他以乞降不僅保住了表邦内的所有權利,更是保下了表邦的軍隊勢力!讓自己的聲望在整個表邦猶如天神一般!如今表邦淪陷自己倘若逃竄到寮邦,雖是保住性命隻恐自己聲譽受損!
商遷見其猶豫不決隻以爲其是傷感,
“大王,盡快離開這裏吧。”
莽仕龍再次做出了一個重大決策。
表邦王城清本大殿之上。
“敗軍之首見我爲何不跪!”
“你是王我同樣是王,豈有跪你之理?”
“哼~我大軍壓境你爲何不降?竟然還敢唆使臣子抵抗!”
“表邦本就依附于寮邦,抵禦外侵有何過錯?”
莽仕龍此時再次下注,他并未離開表邦前往寮邦,他賭的是蘭甘王不會殺他!畢竟自己在表邦聲望極高,倘若暹挪想要控制住表邦就離不開自己!殺掉自己絕對不是明智之舉,隻要蘭甘王留自己一命,自己在表邦的聲望便會再次提升一個台階!隻要自己計算好後面的每一步遲早有翻身的一天!
“恩~說的好!今日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