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拔拓心中升起一絲不祥。
“寮邦之人此刻不是被我們劫殺嗎?阻我回路的有多少人?”
“看上去不多,似乎隻有兩萬左右。”
而此刻憂水城内同樣也發現了這些人。
“城衛,大王追逐太甚!返回的道路已經被寮邦阻斷!”
“他們哪裏還有人來阻斷大王退路?探查到有多少人?”
管嚴瞬間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不到三萬,城衛是不是現在就開城将他們剿滅?不然隻怕大王有被形成包夾的風險!”
“是啊!”
管嚴此刻卻是不敢随意調動,安藍此刻已經調不來兵士了,也就是說自己隻要一個決策失誤,讓憂水駐軍有所死傷,憂水就沒有援兵!那破城也就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等一等,我們看看大王怎麽辦在相機而動。”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撤退的寮邦軍中,雖然此刻已經沒有了将軍平野豹,不過也還有不少部将,略一合計便準備反擊形成包夾!
“大王,趁他們此刻還沒有形成反包之勢,我們趕緊撤軍!和憂水城内的管嚴吞掉後方的敵軍速速回城吧!”
司馬拔拓雖心中也有疑慮,不過此刻這目前來看是最好的辦法!五萬人随即調轉攻勢很快就來到憂水城下,不過讓司馬拔拓意外的是,管嚴此刻并未配合自己主動出擊試圖吞并城下的三萬敵軍。
“城衛~大王即将兵至城下!此刻我們應當出城合圍啊!”
管嚴并未如此,他的目光眺望着不遠處的密林,手下衆人都有些焦急。
“城衛,還不開城到時候那些撤退的寮軍再次返回,受到包夾的就是大王了!”
管嚴依舊不爲所動。
“你們看那裏。”
衆人不明所以皆看向管嚴所指的密林。
“平日裏野獸肆虐飛鳥群舞,你們現在看看那裏哪裏還有飛禽走獸的氣息?”
衆人聽到這裏頓時大驚。
“寮邦在那裏藏有重兵,難道~難道就是要等着我們大開城門!”
“那~那現在大王那裏,我們該如何?”
“是啊,總不能看着大王和他們厮殺而無動于衷吧!”
管嚴内心糾結不已,此刻若是開城門就有覆滅的風險!但是不開城門大王勢必要被兩面包夾!他心中隻能是不斷祈禱,大王可以通過憂水城門緊閉分析到這裏有埋伏!
随着五萬人不斷靠近,他們也發現了異常。
“大王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啊,管嚴已經可以看到我們返程了,卻是沒有出兵來共同夾擊這裏的阻敵!”
司馬拔拓早已發現異常。
“管嚴這人有些智計,他不可能不出城包夾這些人,除非~除非~”
司馬拔拓很快就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将士們!寮邦奸詐,趁我們出城之後設有伏兵,想引導我們返回憂水,借城門大開之計強攻憂水!憂水城不算什麽,就算憂水城的将士死光了也不算什麽!但是憂水城的後面是我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今天就算是我們都死在這裏也不能讓寮邦的奸計得逞!将士們随我一起拼殺!”
司馬拔拓其實已經想好了大軍的去處。
随着司馬拔拓高亢的話語,五萬大軍此刻再次折轉了方向沖殺進了十七萬人群之中。
“城衛~城衛~大王又折轉過去了!”
管嚴心中愧疚不已,身爲王臣竟然要眼睜睜的看着大王在數十萬敵軍之中沖殺,自己手握重兵卻是不能援...
司馬拔拓的騷操作也是讓暗處的人有些驚歎。
“是不是憂水城下的人數有誤?”
“絕無可能殿下!都是按照你指示安排的,兩萬有餘三萬不到。”
“憂水的城衛也不出城,司馬拔拓也不繼續前進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殿下,是不是他們看穿了我們布置的陣法?”
“看穿陣法?你以爲這是什麽陣法?莫說看穿,識他們都不識!”
“殿下,那現在要不要一起追上去絞殺?”
看他這樣子很是遲疑。
“暫時不用,外面二十多萬大軍不可能擒不住一個司馬拔拓。”
他不确定司馬拔拓是不是有什麽詭計,暗處的士兵此刻也并不打算動用,畢竟此刻就已經有數倍于他之衆了!不可能還擒不住他,相反的他始終擔心司馬拔拓有什麽詭計,這十萬人留在這裏若真情況不對,到時候也好有個應對!
五萬大軍很快就撕開了寮邦的防線,司馬拔拓将最後的希望寄存在了天冰,那裏補充了不少兵員,隻要寮邦的攻城的兵士不多,自己就可以和司馬将相裏應外合的吞并!便解了這夾擊的風險!
天冰城。
“殿下,寮邦的攻勢停下了!”
募集的兵員此刻已經都來到了天冰,整個天冰城内此刻已經駐防了将近四十萬人。
司馬将相此刻握有重兵,他有絕對的信心可以守住天冰,就在衆人分析戰場現狀之時。
“殿下~殿下不好了!”
傳令兵飛奔着跑進了營帳之中。
“殿下,大王攜五萬人即将來到天冰,他身後此刻正跟着将近二十萬寮軍!”
司馬将相一聽就有些懵了。
“父王不是在領軍進駐了憂水那?怎麽要來天冰?”
“大王領兵駐守憂水後攜五萬主動出城進攻寮軍!大破寮軍二十萬之衆!結果~結果中了寮邦的詭計,被阻斷返城退路!寮軍不僅在憂水城外陳有駐軍,還在密林之中藏有埋伏,城衛不敢開城門!大王~大王正帶領五萬人趕來天冰!”
“什麽!”
司馬将相心頭震驚!寮軍如今陳軍五十萬于天冰城前,父親若是奔襲至此前後七十萬之衆哪裏能有活路?
“憂水城衛是誰?直接遣人斬去其頭!”
“城衛乃是大王欽點的管嚴!”
“管嚴!”
司馬将相與管嚴乃是舊識,二人都曾共事于呼延贊手下,呼延贊曾經更是數次盛贊管嚴,稱其有經天緯地之才,日後聲名注定會響徹新羅舊地!
“等一下。”
若是管嚴司馬将相怒氣瞬間消了大半。
“他這人向來心思缜密且頗有韬略,他既是不願開城門說明憂水之地尚有覆滅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