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聯軍遇見宇文承光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場仗打不了,對面不僅有倭國的赤備還有新羅的蠻軍,乙支文武、織田信義、朱蒙...
沒有絲毫的機會,即便自己手中是最精銳的禁衛軍也沒有機會!
撤退對方肯定會追擊,于是宇文承光就想到了這個辦法,通過不斷破壞地下的脈絡,讓其無法承受上面所有人的重量最後坍塌!
剛剛自己已經通過手勢讓禁衛軍做好了撤退的準備!
随着二人在地下不斷的捶打,事情也如宇文承光所預料的一樣,方圓數公裏的地面開始出現坍塌!沒有準備的人全部葬身到了地下,禁衛卻是早已知曉,随着地面坍塌的瞬間,所有的禁衛軍盡數離開了這裏!
“不好!中計了!”
上面的織田信義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呼喊着朱蒙。
“東明王~東明王~”
一道破空之聲朱蒙從地下來到了上面。
“東明王,宇文承光呢?”
“地下坍塌太過混亂了。”
“我們中計了,他的部隊在坍塌的一瞬間全部撤退了!”
“? ? ?!”
朱蒙沒有想到自己久經沙場居然被騙了!乙支文武卻并不心急。
“東明王何須動怒,宇文承光雖未大敗不過也死傷不少,此番他也隻能是去到崇左調整,那裏如今也已經歸順了我們,我們現在即刻起身到時候給宇文承光來個前後夾擊!”
隻是一個照面死傷了數百人!
“現在後撤哪裏有軍隊布防?”
“大皇子,附近有軍隊布防的城池是崇左。”
“好,我們現在立刻趕過去,到時候再通知駐防在南部的軍隊。”
說完宇文承光就帶着人趕到了崇左。
“駐守何人大皇子在此,還不速速打開城門!”
“放屁,宇文承光現在正躲在皇城裏面,哪裏敢來到這裏。”
宇文承光緩緩來到城前。
“宇文承光?你真的來了這裏?”
“大膽!怎可直呼皇子其名!”
“叫他名字?我怎麽不敢叫?你們能拿我怎麽樣?”
宇文承光心中突然升起了不好的想法,這守将開啓的護城法陣,絲毫沒有要讓自己進去的意思,現在即便是強攻這數百人一時也拿不下!如果沒有想錯的話,這守将隻怕是降了外族!
“不要多說!從側面樹林繞過城池。”
還未等衆人離開,後面的朱蒙就帶人追了上來。
“大皇子,你先行離開我帶着八百人在這裏抵擋倭軍!”
宇文承光思索片刻選擇了離開,若是借助城池的優勢或許還可以有一戰之力,隻是現在腹背受敵如果不離開這裏肯定是沒有活路了。
宇文承光帶着剩餘數十人快速的進入樹林,剩餘的禁衛軍并未慌張,而是結出陣型等待着敵人的進攻。
一路之上宇文承光一直在思考。
“爲什麽外族會在這裏?蠻族軍什麽時候和倭軍勾連在了一起,爲什麽一點前兆也沒有?父皇爲什麽要讓自己按照固定線路進入甯明?崇左什麽時候被外族策反?父皇知不知道這些?”
無數的問題讓宇文承光有些心煩意亂,不過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前往南甯,南甯是一座重鎮輔有重兵,隻要據城而守到時候就可以将他們禦在城外,然後調動南部戰區的大軍,想來将他們趕出國土應該還是很簡單的!
宇文承光卻是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有意爲别人鋪路,南甯同樣是他最後的機會。
辰逸的眼線和王朝傳令兵同時來到了穩城。
“統領,他們出動了!新羅蠻族和倭軍聯合起來入侵了崇左,此刻應該已經準備要進入南甯!”
“沒有發現其他動向嗎?”
“大皇子領一千禁衛去了甯明,二皇子也領一千禁衛去了南甯好像還帶了一些嫔妃,這些情報比較隐秘是範進督軍讓我傳遞給你的!”
辰逸迅速來到了沙盤面前端詳了好久。
“如果穩城是餌的話,甯明、南甯就是很危險的地方!宇文無敵讓兩個兒子去那裏明顯不合理,還帶上了自己嫔妃到底是在幹什麽?”
思索了片刻一個恐怖的想法出現在了腦海之中。
傳令兵此刻也将宇文無敵的召令帶了過來。
“公主,你領兵前去吧。”
“你說什麽?叫我離開這裏?怎麽可能倭軍的攻勢如此迅猛!”
“并非隻是單純的讓公主離開,而是宇皇安排了更爲重要的事情讓您去執行。”
“如今穩城戰得如此激烈,還有什麽事情比這更着急的?”
“屬下不敢胡亂猜測,公主前去就知道了。”
辰逸此刻也來到了主帳之中。
“南宮辰逸?”
“許哲統領?你是來調公主離開的吧?”
許哲面色平靜,心中卻是波濤洶湧!這才多長時間,少年的境界突破如此之快。
“你怎麽知道?”
李秋水有些不解。
“因爲南蠻和倭軍真正的戰場在南部。”
許哲心中再次駭然!因爲南蠻聯合倭軍的進攻南部的事情當前知道的人極少,自己也是過來傳信所以才知道的!
“南蠻和倭軍?”
“不錯,許哲統領還沒有告訴公主嗎?”
“公主見諒,許哲隻是過來傳遞王命。”
“南宮辰逸!到底是什麽狀況!”
“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穩城隻是一個餌,織田信義聯合了新羅蠻族一起進攻了南部,所以許哲統領此刻來這裏,應該是調你進入南部禦敵。”
辰逸猶豫了片刻,并未将宇文承光和宇文泰的事情說出來。
“公主,及時動身吧!”
李秋水看向南宮辰逸。
“去吧,這裏有這麽多人,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說完許哲将虎符遞了上來。
“此番公主可憑借虎符調動整個南部戰區的大軍!”
“你可以陪我同往嗎?”
“恩。”
辰逸沒有絲毫猶豫,因爲隻有李秋水繼大位齊玄宗和天元宗的人才能安安穩穩。
而穩城的最高指揮此刻也變成了歐陽錯。
宇文承光曆經千險終于是帶着爲數不多的人來到南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