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豈可苟自己而略衆生!”
豐臣秀賴不再說話,孫時鵲雖然年邁,不過其憂悠悠衆生之憂的覺悟還是讓自己敬佩不已。
隻是一道虛影閃過!孫時鵲就吃了一拳被擊飛了數十米,剛剛起身又是一拳!
“太快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捕捉到!而且倭國人修的功法奇特,根本就無法通過氣息來鎖定!”
剛才自己攻擊豐臣秀賴的方式,想不到這麽快就返還了回來!不過好在也沒有白白受到攻擊,自己也想出了應對之策。
孫時鵲趁着一段間隙,再次将一顆丹藥送入了腹中。
豐臣秀賴停住了手中的攻擊,拉開了些許的距離靜靜的看着孫時鵲的變化。
因爲他在孫時鵲的味道裏面聞到了死亡。
丹藥入腹孫時鵲整個人竟然略微發生了變化,頭上生出了兩個小小的角,身體所有的地方都長出了一層薄薄的鱗片!
孫時鵲不敢耽擱!閃身來到了豐臣秀賴的身邊。
兩人共同出拳!火石之間就将豐臣秀賴砸到遠處,就當孫時鵲沖上來準備重擊之時,一股危險的感覺油然而生!孫時鵲急忙收拳随後退出了一些距離。
詭異的是豐臣秀賴的身體竟然也生出了一些鱗甲。
随後二人也不停歇開始在高空之上不斷的相互擊打,孫時鵲使用的畢竟是丹藥!而且他在齊玄宗也并非是以戰鬥見長的!隻是煉丹師再怎麽高明丹藥也都是有時間限制!數個時辰強力的對抗孫時鵲丹藥的效力明顯開始出現減退,從其開始逐漸抵擋不住豐臣秀賴的重拳就可以看出!
重拳直接将孫時鵲轟入地下,不等孫時鵲起身,一張大手瞬間将其面部包裹強行按了下去!重拳由于雨點一般,大到他連防禦的無法支持起來...
直到大手離開豐臣秀賴向後躍出了一些距離。
孫時鵲看着天空目光開始渙散,口裏此刻也在不斷的喘着粗氣,仔細聽來就會發現此刻俨然是隻剩下在出氣了...
随着齊玄宗衆人的加入打了倭軍一個措手不及!加之兵員補充不到位,倭軍短暫的退回了華松。
随着人潮的退去,整個漁郎也已經是被鮮血改變了顔色,就在衆人準備休息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衆人視線。
“倭軍不是都退卻了嗎?這人準備幹什麽?”
衆人齊刷刷的看着來人,稍近一些之時衆人這才看清,男人的身上似乎背着一個人。
“師兄!”
華拓直接飛身過去攔住來人。
豐臣秀賴也沒有說話,而是将孫時鵲從肩頭輕輕的放了下來。
“師兄~師兄~”
衆人此刻也都圍了上來。
華拓趕忙掏出懷中的丹藥,這才發現孫時鵲此刻連吞服都已經無法完成,
“是你将他打成這樣?”
華拓聲音冰冷的問着眼前之人。
“恩。”
剛準備放下師兄動手,卻被孫時鵲牢牢抓住。
師兄望着自己搖頭,華拓當然知道是什麽意思。
“你走!你走!”
豐臣秀賴并未多言直接離開了這裏。
眼見他要離開姬雪柔有些着急!如此機會怎麽可能讓他離開,到時候戰場之上不知道要屠我多少門人!
見姬雪柔想要叫人圍攻,華拓還是開口道。
“希望天元宗的朋友,能夠滿足師兄最後的願望。”
姬雪柔聽到這裏也隻能是擺了擺手。
雖慘但勝,漁郎之戰是這次與小和帝國真正意義上的一次勝利,不過衆人心中清楚,倭軍的下一次很快就會來臨...
“師姐,不如趁着現在我們撤離到開山,及早做準備。”
“撤離?除非漁郎的天元宗人死絕了!”
姬雪柔渾身是血雙目更是赤紅,俨然一副殺瘋了的樣子。
“剛才的戰鬥我們死傷太多,隻要倭軍再次阻止進攻到時候隻怕是想要離開都很困難了!”
姬雪柔本想再說些什麽,歐陽錯也開口道。
“溯兄說的有些道理,趁此機會天元宗的人不如後撤,然後再尋一處險地打偷襲!不然等倭軍再次前來之時隻怕死傷更多,王朝既已在穩城做好了抵禦,我們應當保護住有生力量投入到穩城的防禦之中,我齊玄宗護宗之人如今已經是盡數調來了穩城,如今穩城之衆隻怕不下三十萬之多!與其在這裏被倭軍消耗,不如齊聚于穩城。”
姬雪柔還在猶豫恰好此刻南宮辰逸也已經返回了漁郎。
“宗主!”
“宗主!”
“宗主?”
歐陽錯明顯愣住了。
“宗主,你是怎麽讓他們的亡靈大軍消失的?”
“消失?不,我隻是短暫的控制住,讓倭國的大祭師暫時無法控制那些亡靈罷了,亡靈再次加入戰場也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想到那個大祭師的話。
“擊退了這次的進攻你們準備怎麽辦?”
“宗主,我們正在這裏商量呢,歐陽宗主建議我們暫時退出漁郎和大部隊彙聚在穩城。”
“這番想必你們也死傷不少,強行守在漁郎以目前的的狀況來看的話,隻能是被倭軍吞并,穩城此刻不僅有三大宗門的所有力量,更是有王朝的禁衛軍駐防,彙聚在門戶确實是目前來看最好的辦法。”
聽到這裏姬雪柔也不再堅持。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倭軍再次進攻過來的時候再走,撤退的時候要讓他們表現得慌亂一點,這樣倭軍的防備才沒有那麽高。”
辰逸的到來才讓撤退的事情一錘定音,一方面天元宗也确實抵擋不住倭軍的攻勢,守城已經殺死了這麽多倭軍,自己也死了不少人!此刻若是強行駐守有被全部吞并的風險,!另一方辰逸也希望天元宗可以盡快的離開漁郎,自己也想看看倭軍的高層到到底在占據了漁郎之後有什麽大動作!
商議完所有事情之後歐陽錯忍不住叫上辰逸。
“你什麽時候變成了天元宗的宗主...”
“宗主你知道李秋水嗎?”
“她才是天元宗的宗主啊。”
“她将代表宗主的玉牌給了我。”
“這麽随意的嗎?她給了你那她幹什麽?”
歐陽錯聽得目瞪口呆。
“她不就是伽羅王朝新晉的公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