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玄宗?齊玄宗的強者我都認識,怎麽沒有見過你?”
“我進入宗門的時間不長。”
“那你叫什麽名字?”
“南宮辰逸。”
“南宮辰逸?”
女人似乎思索了片刻。
“是那個登頂了天威路的南宮辰逸嗎?”
“恩,你怎麽知道。”
女人沒有理辰逸朝着他做了個鬼臉。
“對了,那個二皇子不是去了你們齊玄宗嗎?”
“恩。”
“怎麽樣了?”
“應該算是完成了任務吧,畢竟赢勾被擊殺了。”
“那你們怎麽在這裏?”
裏面發生的事情辰逸可不敢多說,若是傳播了出去别說是他,整個齊玄宗都有覆滅的風險。
女人見他停頓也知道肯定是有所顧慮。
“怎麽怕殘暴的宇文泰報複你?還是報複你們齊玄宗?”
女人雖說這樣說,辰逸依舊不敢把裏面發生的事情講出來。
“你這麽好看幹嘛戴着面紗?”
沒有絲毫的鋪墊,突然的贊美讓女人一時有些錯愕。
“你真的是齊玄宗的人嗎?油嘴滑舌的。”
女人表面沒有理會少年的贊美,心裏卻已經是樂開了花!
“你人不僅這麽漂亮實力還這麽強!你是天元宗的人嗎?”
“怎麽想套我的話?”
見被識破辰逸也不過多糾結。
“這次你幫我逃離了那遺迹,我隻是想知道幫助自己的人是誰而已。”
說完辰逸來到一旁撿起方才她遺落在地上的面巾,随後來到女人的面前準備遞給她。
哪知行走的路上,辰逸居然詭異的來了一個左腳絆倒右腳的操作!瞬間将女人撲倒在身下。
“老大,我隻能是幫你到這裏了...”
辰逸瞬間意識到是夢魇給自己使了個絆子...
“她的面巾掉了,還不是自己弄的!自己無意看到了容貌,她就要挖了自己的眼睛!現在這個狀況把她撲倒在了身下?自己準備怎麽死??”
辰逸腦海中此刻已經是構思了無數的理由...隻要她要弄自己!辰逸便有對應的狡辯話術!
二人雖然四目相對!不過辰逸卻沒有什麽想法,畢竟此刻腦海中正在運算該怎麽活下來...
女人卻是不一樣,自打自己進入天元宗以來,心思都投入到了修行之上除了修行也沒有任何的個人生活,除了宗門内的大小事物之外,更是沒有與任何的異性接觸過!
直到今天,眼前的這個少年剛才不僅以十分羞恥的動作束縛住了自己,現在、現在更是...
保持了許久,女人才開口。
“你、你、你還不起身、”
辰逸此刻腦海中隻剩下了死亡二字...
“你不會殺了我...吧...”
“你、你先把手從我身上拿走...”
辰逸絲毫沒有聽到這句話。
“你不會~殺了我~吧~”
突然想到,什麽玩意?手從哪裏拿來?辰逸這時才注意到,撲倒的瞬間自己的右手搭在了她的胸部!不過由于伴随着死亡的恐懼一直沒有注意到而已...
“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辰逸不假思索的将右手抽了出去,沒有借力的地方整個身體徑直壓了下去...
看着少年和自己越來越近女人的腦海竟是出現了一片空白!
随着嘴唇的碰撞,少年的舌頭也是無意的觸碰到了自己。
盯着腦海裏面出現亂七八糟的畫面,女人用力推開了少年,狠狠的甩給了他一巴掌!随後頭也不回的逃離了這裏...
呆愣在原地的辰逸久久沒有任何動作,直到手中的絲巾從指縫滑落,這才将他喚醒,随後再次将絲巾拾起收了起來,等到想起追上去歸還之時,女人早已經消失在了視線當中。
而此刻逃離出去的歐陽半夏再次遇到了麻煩。
“你們是什麽人?”
“你不需要理會,隻需要乖乖的跟我們走就好了。”
“口氣倒不小。”
眼見沒有緩和的餘地歐陽半夏開始主動出擊。
“凜冬”
歐陽半夏将極寒之力射向半空,天空之中開始出現雪花。
“怒斬!”
剛剛出現的雪花突然變化成猶如銀針一般!瘋狂的向下傾瀉!
男人并未有任何的躲閃,而是緩緩的朝着歐陽半夏踏步而來!其周身附着着一股特殊的能量,朝下落的銀針好似有感應一般,紛紛避開了男人!
“冰封-無際”
歐陽半夏以自身爲中心,!冰封的氣息開始不斷的朝着遠處擴散,來到男人的腳下時半夏忐忑不已,直到看到成功的将男人給冰封了起來!
“成功了嗎?”
半夏看着男人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Dong~~~~”
一聲悶響傳來,男人的神魂脫離了身體從冰封裏面飄出,接着肉身竟然直接化成了星星點點!然後又以怪異的方式和飄着的神魂再次組合!那具依然清晰可見的人形冰雕讓半夏知道得趕緊跑路了...
男人透過冰雕一躍來到了歐陽半夏的身邊,右手輕輕的鉗住其脖子。
這時男人也感覺到了一絲異常,随後用勁一扭原本還是歐陽半夏的突然變成了一張紙人。
半夏此刻也知曉了對方是什麽人!剛才使用的招數是玄一宗的秘法,不過應該成爲了王朝的道兵,因爲玄一宗的年輕一輩中許多人半夏都是認識的。
既然是玄一宗的人想必追到自己也隻是時間問題了,畢竟自己剛才使用的拟人之術上面同樣包含有自己的氣息。
歐陽半夏慢慢停下腳步,原來男人已經出現在了她的前方。
“我極少離開齊玄宗,不知道是哪裏得罪了你們玄一宗?”
男人并不驚訝。
“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不論你逃跑與否我都會将你帶走。”
“奉誰的命令?”
“這些不重要你去了就會見到他。”
歐陽半夏隻是思索了片刻,便想到了唯一的幕後主使。
“宇文泰?”
男人沒有否定隻是站在一旁。
“你知不知道宇文泰在幹什麽?”
男人依舊沒有理半夏。
“他所圖之事苟且龌蹉,身爲玄一宗的人你難道也要助纣爲虐?”
“我走也好不走也好,這件事情都會有人來完成,我不想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