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武大陸停滞的曆史終于是要再次啓動,這次将中州大陸納入其闆塊之中,九州除荒流之外已被納入其四!
戰前的最終動員,始一盟。
“想必你們也知道喚你們前來是爲何事。”
“這寒武大陸和天啓聖域的事情難道我們也要插手嗎?”
琉璃明顯有些詫異。
“此事表面之上是他們的争奪,可是若是天啓聖域敗了,以寒武大陸的秉性我們難道就能逃過一劫?”
“盟主說的也有理唉~”
飄絮出聲道。
“都說說看吧,值此正值大變前夕,若是一招走錯便是後悔也無門。”
“我們始新大陸一直都秉承着中立的原則,此番他們若是真的拼殺必然要決出一個勝負,到時候雙雄格局一旦被破哪裏又還有什麽中立一說?順則歸附逆則滅亡。”
“墨淵那你看我們應該押寶在哪一邊?”
“都是臣服押寶在那一邊又有何區别...”
兩邊似乎都不稱墨淵的心意。
“倘若真的是要臣服我們不如選天啓聖域吧,畢竟天啓強盛之時也不靠奪取靈種的方式統治,這樣也算是我們對整個始新大陸最後的保護吧。”
琉璃雖有不願,不過盟主所言也算是公允了。
“天啓聖域?寒武大陸統禦白垩、石炭、狸盆大陸,且不說幅員遼闊人數衆多,頂尖強者更是不少,且不算那加蘭王!天啓聖域雖聲名在外勢力斷層卻異常明顯,還有那天啓王入秘境近千年都不曾傳出動靜,實力的差距難道還不明顯嗎?”
“看來塚寅支持寒武大陸。”
“盟主,非塚寅支持寒武大陸,單說寒武供奉扶陽首尊,我們該如何應對?”
聽到扶陽幾人瞬間沉默。
“并非是我支持寒武大陸,如今的天啓聖域即便是天啓王出關也未必能敵寒武大陸,更不論其千年都沒有聲音,我們甚至可以大膽的懷疑,天啓王根本就已經不在,隻是天啓聖域用閉關将事情隐瞞了下來,其目的隻是擔心寒武大陸發動全面戰争。”
“塚寅你說的太誇張了吧...”
“塚寅那裏誇大了!他說的都是實情好吧!”
“哎~琉璃你不是支持天啓聖域的嗎...”
“我是說了支持天啓聖域,不過那隻是出于我的感性,現實情況如何我們難道還不清楚嗎?”
幾人聽琉璃這麽說一時也是無語,是啊,雖近千年來都未曾發生過征伐,不過強者恒強這個道理在哪裏都是适用的,如今另外幾個大陸的人心也都歸附與寒武大陸...
“怎麽!這就怕了?天啓聖域強大之時可曾要求過我們交出始新大陸的靈種?我們都應該知道大陸的靈種意味着什麽,若是我們這些大陸上的強者不反抗難道要指望那些手無寸鐵的婦孺反抗?我覺得琉璃說的非常好,若是我們支持寒武大陸最後難免要交出始新大陸的靈種,這對于整個始新大陸上面的普通人來說将會是一場恐怖的災難,若是要我放棄整個大陸上面的所有人 抱歉~我做不到。”
就在衆人思考之時塚寅鼓起了掌。
“Pǎ~Pǎ~Pǎ~Pǎ~Pǎ~”
“盟主說的好啊~如此的心懷始新~不懼強權。”
“Dong~~~”
琉璃一拳崩在了塚寅的頭上...
“你幹嘛~哎喲~”
“你說話就說話!陰陽怪氣的幹什麽!”
氣氛突然被琉璃給打亂。
“好,盟主既然這麽心懷天下我想問一下,盟主這些年都在哪裏?”
“塚寅何意?你們不是都知道這些年我在閉關!”
“那請盟主說一下是在哪裏閉關?”
“既是閉關之所自然是需要些隐私的。”
“那好,我想知道盟主的身上可曾受過傷乃至留下過疤痕?”
“未曾。”
“我再問盟主,當初狂鐵之死是何人所爲?”
“影魔禦荊,我們幾人約定斬殺禦荊爲狂鐵報仇之人便是始一盟的新任盟主。”
“盟主在斬殺禦荊之時可曾有留下過外傷?”
“内傷就确實有,外傷就未曾留下過。”
“當年青衣宮勢微,而你來投之時我們幾人都不願接納,是狂鐵力排衆議給了你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說他給了你第二次生命也不爲過,我想問一下你是怎麽做到這麽狠心去殺害一個如此信任你的人?”
塚寅的話猶如一顆深海炸彈一般!
“你在說什麽?”
琉璃、飄絮、墨淵三人幾乎同時發問。
裘戎先是一怔随後面色平靜說道。
“塚寅,當初狂鐵爲禦荊所害始新衆人皆知,你這樣說我是否有些過了?”
塚寅神色依舊平靜。
“當年始新大陸在狂鐵的帶領之下愈發強盛!已經隐隐有蓋過天啓之勢,若是在由其帶領個數十年必定會成爲第一勢力!于是天啓聖域以盟主之位爲引,獲得你的投靠。你們先是将我們幾人支走,随後又将狂鐵引誘到志留大陸,狂鐵由于對你沒有防備随即被你重傷。”
說到這裏塚寅的周身已經散發出了強烈的戰意。
“而後你直接聯合天啓之人試圖将他斬殺當場!不過狂鐵就是狂鐵,在你們衆人的圍攻之上雖然身受重傷,不過依舊斬殺了數人!”
說到這裏塚寅略微停頓。
“裘戎,我可有說錯。”
裘戎依舊面色平靜。
“塚寅隻是你一家之言而已,你可有任何證據?”
塚寅緩步來到裘戎的身前。
“當時狂鐵與你們且戰且退,最終是來到了一處湍急的大河,盛怒之下狂鐵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生機,越戰越勇最後一劍直接刺中你的腹部,圍攻之人也借此重擊将他打入河流之中。”
塚寅突然出手徑直将裘戎的衣服撕碎!腹部赫然露出一片愈合的舊痕。
“這塊劍痕你如何解釋?方才我多次詢問你身上可有外傷,你堅持自己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現在你要如何解釋?”
裘戎依舊面色平靜,心中卻已經是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