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啓的話再次激怒辰東!
“師兄,你冷靜一點他這麽做就是想要我們自亂陣腳!”
辰儒的話讓即将暴走的辰東恢複了理智。
“我們必須要快速的進入到裏面,不然若是讓淩啓拖到了遺迹的關閉,沒有拿到靈種我們怎麽前去寒武大陸?”
而此刻在外面觀戰的衆人也都在爲淩啓的謀劃點贊!。
“真的厲害,不僅能想到辦法通過這麽詭異的地方,現在更是依靠這個特殊的地方讓人無法進入!”
“這就是三界第一人的謀略嘛!太厲害了!”
隻有淩盛知道他們過去隻是時間問題而已,到時候師兄照樣會陷入險境之中。
“這裏明顯正常人是不能通過的,那淩啓又是怎麽過去的呢?”
辰儒有些詫異。
“正常人不能通過?正常人不能通過?師弟我想到了!你将你的傀儡送到對面去,這樣就可以牽制住淩啓我便可以正常過去了!”
辰儒心念一動傀儡便開始朝着淩啓而去,而狀況也如同他們預計的一樣,傀儡并不會受到攻擊!
衆人都爲淩啓捏了把汗,因爲辰儒的傀儡他們可都是見識過的!如今更是身處在祭壇的對面,想如同刑天那樣攻擊辰儒也辦不到了!
淩啓先是強行蓄力直接朝着傀儡轟擊,傀儡竟是直接沖了過來對轟了一拳!
淩啓有些驚訝,想不到區區的一具傀儡而已,不僅造功精巧強度更是誇張,硬拼肯定是不能硬拼了!
傀儡憑借着靈巧的移動不斷的進攻着淩啓。
“就是現在!”
辰東見傀儡已經是将淩啓牢牢的吸引住趁着時間進入對面!
“Boom~~~”
辰東單手撐地嘴角的鮮血不斷的外湧...
剛剛辰東準備借着淩啓被纏住的時間通過祭壇,萬萬沒有想到淩啓這個老六,甯願肉身強行抗下傀儡的一擊也要騰出手來打自己...受了一拳不說祭壇當中還被刺傷...
而此刻場外的刑天最是清楚,畢竟自己也是和傀儡作戰過的人!
“淩啓真人若是不能結果了傀儡隻怕是不能久持了...”
“瞎說什麽!你怎麽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相信淩啓真人!!”
“對,我們都相信淩啓真人!”
真實的情況和刑天預料的幾乎一樣,淩啓見辰東趁着自己被牽制試圖強行過來!思慮再三決定硬抗一擊也要重創辰東!畢竟若是真讓他過來了自己隻會是更難招架!隻是自己還是太小看了這具傀儡,雖然是抗住了一擊不過胸前的肋骨也是直接斷掉了一根...
時間似乎陷入了停滞一般,辰東半跪在地上淩啓則是勉強還能站立着,而那具傀儡居然也保持着怪異的姿勢。
“師兄!你快過去!淩啓的元神似乎要入侵傀儡!!”
隻有這個機會了,若是讓淩啓的元神入侵了傀儡隻怕便再也沒有過去的機會!辰東不顧剛剛重擊的身軀再次進入祭壇之中,隻是剛剛才受重擊明顯已經是有些難以抵擋!
淩啓就在眼前自己一定要過去!強行承受住祭壇内給自己造成的打擊,隻有一步!
辰東上半身跨出了祭壇,直接将靈氣凝聚于手掌之上形成了一把手刀!!!
“不好!真的讓他出了那裏,淩啓真人危險”
“淩啓真人!!!”
外面的衆人心都已經提在嗓子眼!被這手刀穿過隻怕就要喪失戰鬥力了...
“Doom~~~”
“剛才發生了什麽?”
“我看錯了嗎?是~是那個傀儡攻擊的嗎?”
“什麽情況?”
辰儒急忙上前扶起了辰東!
“師、師兄你沒有事吧...”
本就受了淩啓的重擊,後面更是爲了強行通過在祭壇之中也被攻擊,最後更是吃了傀儡的全力一擊...
辰東周身是血口中還不斷的外溢,道服也被盡數轟碎,頭發淩亂的披撒開,嘴裏似乎還在不斷的說着什麽...
辰儒從懷中掏出了丹藥遞入辰東口中。
而對面的淩啓也是在千鈞一發之際抹殺掉了辰儒控制傀儡的一絲魂魄,及時的給了辰東一拳不然的話若是手刀穿透隻怕是自己沒有活路...
淩啓随即元神回到肉身那具傀儡也是瞬間失去動能倒地!
“不用白不用~”
淩啓将手放入祭壇怨靈開始沖擊淩啓,眼見靠近淩啓吸取了一縷怨靈握于掌中,随後将傀儡擲于祭壇通道輕輕用手一推,将怨靈射入了傀儡之中剛好落在了祭壇通道...
“淩啓你TM的欺人太甚!居然這樣對待我的法器!”
剛才淩啓便抱着很大賭的成分!若是自己不能比辰東更快被辰東破了肉身,那以後便隻能是在這傀儡之中了...
辰儒在對面心中多有不忿,如今法器被策反師兄更是身受重傷,師兄都無法正常過去自己必然是不行了,就在兩難之際辰儒發現遠處似乎正有什麽東西朝着自己蠕動!待這蠕動的東西化出形時外面觀戰的衆人都被吓的說不出話...
“離殇、離恨?”
一團淤泥隐約可以看出人形,唯一可以分辨出來的是淤泥的臉部。
“這個惡心的東西是剛才的離殇和離恨?”
“這也太惡心了吧...”
“他們不是被淩啓真人擊入了沼澤之中嗎?”
而此刻淩啓也看到了這兩團特殊的東西。
“淩啓真人,謝謝你啊若不是你我們又怎麽可能和這屍泥融合呢!哈哈哈哈~”
原來剛才淩啓将二人擊落掉入沼澤之中後,沼澤之中的亡靈不斷的吞噬二人的魂魄,而二人爲了活命竟是主動融入了這些亡靈之中,于是便有了這屍泥的軀體和充斥着怨氣的魂魄!
“辰儒,等我們殺了淩啓再次找你,桀桀桀”
兩人的笑聲讓人感覺不寒而栗!
淩啓知道兩人必定是能夠正常進入這裏的,于是便又布下了一個陣法!
兩人攜着極惡之身并未受到任何阻撓輕松的穿過了祭壇,遠處的辰東望着兩人竟是如此輕易穿過,心中郁結更甚又是噴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