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錢紅豔慌張地說:“我一千五百萬全都捐出去了啊......”
“那又怎麽樣?”葉辰冷聲道:“今天這事是你撺掇主使的,沒理由光讓何蓮一個人代你受罰吧?”
“是啊!”何蓮憤怒的脫口道:“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葉辰看着錢紅豔,笑道:“你的同夥都說你是罪魁禍首了,你說什麽也得跟着你的老搭檔一起,去黑煤窯挖煤、給希望工程繼續做貢獻。”
說完,葉辰一指另外一個叫牛桂敏的女人,道:“還有你,你們三個,一起去黑煤窯打工贖罪去吧。”
牛桂敏吓的哇哇大哭,一邊磕頭一邊說:“我冤枉啊,我就是被何蓮找過來湊手打個麻将,沒有害人啊!”
葉辰冷聲道:“你以爲我會信你?你識相點别叽叽歪歪,我就饒過你家戶口本上的其他人,不然的話,你就跟何蓮一樣,全家一起整整齊齊的出發去挖煤!”
牛桂敏一聽這話,吓的渾身劇烈顫抖,雖然惶恐無比,但真的一句話都不敢再叽歪。
葉辰旋即對洪五爺說:“洪五,今天這些小混混,包括何華強在内,有一個算一個,全給我送去黑煤窯幹活去,給他們最差的住宿和夥食,每月發兩千塊錢工資,全年無休!”
說罷,他又厲聲道:“這些人,凡是努力幹活、自覺加班的,給适當性的漲一點工資,凡是不努力幹活、磨洋工的,就适當性的扣工資,反正他們每個人,什麽時候靠幹活給希望工程捐款捐夠三十萬,什麽時候才能讓他們走!”
一個月兩千塊,一年是兩萬四,攢夠三十萬,要十幾年。
就算是一個月三千塊,一年三萬六,攢夠三十萬也要八年多、九年左右。
葉辰覺得,這幫人既然也是這場賭局中的一份子,那就自然要爲那些被賭博害到傾家蕩産的人贖罪。
更要爲那些因爲父母賭博,而年幼失學、經曆各種苦難的孩子們贖罪。
讓他們去黑煤窯挖煤捐款,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
洪五一聽這話,立刻說道:“好的葉大師,我這就讓人安排大巴,都給他們拉過去!”
葉辰說:“裏面關着的那幫小混混,上車之前一人打斷一條腿,免得到了黑煤窯不聽話、想逃跑。”
洪五立刻說道:“葉大師放心,我先斷他們一條腿,到了那邊,幹活吃飯上廁所甚至睡覺都有鐵鏈子捆着,一個都跑不了!”
“好。”葉辰滿意的點了點頭。
錢紅豔這時候哭着說:“葉辰,你總不能讓我也去挖一輩子煤吧......我還有老公孩子要照顧,還有婆婆要贍養......”
葉辰淡淡道:“這個簡單,你跟這些人一樣,什麽時候靠幹活攢夠三十萬捐款,什麽時候恢複自由。”
錢紅豔頓時崩潰,大哭大鬧道:“葉辰,你不能這麽狠心啊葉辰,你要知道,我們都是一家人啊!”
葉辰反問她:“你坑我丈母娘的時候,爲什麽這麽狠心?你當時怎麽沒想想,我們是一家人?”
“就是!”
一直沒說話的馬岚這時候怒不可遏的喝道:“錢紅豔你這個沒有良心的狗娘們兒,連我都坑,現在還說跟我們是一家人?”
錢紅豔跪在她面前,哭着哀求:“弟妹,千錯萬錯都是大嫂的錯,但我終究還是你的大嫂啊,你就饒我這一次把!”
馬岚一腳把她踹翻在地,怒罵道:“你坑了我兩百多萬存款還不夠,還要坑我家的房子,坑了我家房子還不夠,還要坑我家的别墅,你這是要把我們一家四口逼上死路啊!你還有沒有一點良知、有沒有一點人性?”
說到這,馬岚忽然回過神來,一拍大腿,凄厲的吼道:“媽呀,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