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夢看向聲源。
這邊的南宮芸秋跟南宮莫飛也無不着目。
“又是那小子?”
“呵,莫飛公子不跟他一般見識,他就蹬鼻子上臉了?居然還敢放肆?”
“我看這小子根本就不知天高地厚!”
“要是不吃點教訓,他隻怕還會繼續狂下去!”
“别着急,這回南宮先生在這,豈能繼續縱容他?看着吧,這回一定會收拾這小子!”
賓客們交頭接耳,盯着林陽不住的議論,譏諷嘲弄不絕于耳。
“你他媽的有完沒完?你真以爲我們南宮世家怕你了?”南宮芸秋是最爲生氣的。
林陽的接連挑釁及先前之事,已經讓她的忍耐限度到達了極限。
縱然是南宮莫飛這般冷靜的人,此刻也覺受到了侮辱。
“你剛剛說什麽?”
他制止住暴怒的南宮芸秋,上了前,盯着林陽問。
“我說,你們南宮世家也不過如此!你耳朵是不太正常嗎?”
林陽坐在椅子上,随口淡道。
這一言落,南宮莫飛瞬間擡手,狠狠朝林陽的臉上煽去。
要像教訓安媛一樣教訓林陽!
但這一回,他的巴掌還未落在林陽的臉上時。
吧嗒!
一隻手突然掐住了南宮莫飛的手腕,将這一巴掌遏制在半空中。
“什麽?”
不少人驚呼。
南宮莫飛冰冷的盯着那手的主人,劉馬!
“混賬!”
“你幹什麽?”
“放開少爺!”
南宮世家的人紛紛沖來。
“你要是敢傷我家少爺分毫!我們定要叫你粉身碎骨!死無全屍!”
南宮管家冷冽的盯着劉馬道。
“呵,一個小小的南宮世家,好厲害啊!成!我就站在這,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人如何教我們死無全屍!”劉馬渾然不懼,哈哈大笑,一雙眼傲然的望着四周之衆。
這可徹底激怒了在場南宮世家的人。
南宮莫飛眼露猙獰,拳頭一握,準備發難。
可在這時,南宮夢突然起身。
“統統住手!”
現場一震。
“家主!”
管家忙站好身子。
“父親,這麽多貴客看着,我們不能失了顔面。”南宮莫飛低聲道。
其實他比南宮芸秋更恨此人。凄生到底就是死在這人的手上。
南宮夢沒看他,隻盯着正坐于椅子上的林陽。
誰都看得出,劉馬隻是個跟班,這位爺才是正主。
此時此刻,衆人才好好的打量着這位被安排在最末尾座位上的人。
南宮夢看的頗爲仔細,隻是此人戴着面具,他也不知這人的身份。
突然,南宮夢像是看到了什麽,眼神一凝,直接盯着林陽的手指處。
那兒有一枚戒指!
戒指古樸而神韻,低調又璀璨,上頭的紋理堪稱巧奪天工!
這種戒指,絕不是一般人可以佩戴的。
再加上劉馬嚣張的态度,讓他有些生疑。
這二人絕非常人。
“敢問二位來自何處?”南宮夢淡問。
“東皇教!”
劉馬再不客氣,直接報上家門。
“什麽?東皇教?”
現場賓客們炸開了鍋,一個個錯愕萬分,失聲而呼。
南宮莫飛與南宮芸秋也是一臉錯愕。
當然,最爲震驚的當屬碧珍與安媛。
“他是東皇教的人?”
“老師跟東皇教的人有來往嗎?怎麽以前沒聽過?”
二女滿頭霧水。
東皇教内亂之事,天下皆知,不過即便如此,也沒人敢小瞧,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東皇教的底蘊在那裏,誰都不願意招惹。
“東皇教的人怎麽會跑這來?”
“難道...他們也是想參加招親大會,想跟南宮世家聯姻?”
“很有可能!當下東皇教内鬥不斷,各個堂口的人都想坐上教主的寶座,一統東皇教!我想這兩人是想與南宮聯姻,将其争爲外援,借助南宮世家的力量平定教内之人!”
“有道理!”
賓客們紛紛說道。
而南宮夢則是雙眼爆亮。
若是這樣,他可是很有興趣的!
“原來是東皇教的朋友!呵呵呵,怠慢了,怠慢了!”南宮夢淡淡一笑,便朝管家望去。
管家忙讓四周南宮世家的人撤走。
“莫飛,還不快快松手!向兩位大人緻歉?”
“是。”
南宮莫飛立刻鞠躬:“莫飛不懂事,冒犯了二位東皇教的大人,還請二位見諒。”
劉馬見狀,方才停了手。
林陽沒吭聲,隻朝那邊的安媛跟碧珍望去。
“去拿一株絕命花,送給妙手老人的兩位愛徒吧!”南宮夢十分識趣的揮了揮手。
管家立刻招辦。
碧珍、安媛聞聲,頓時大喜,一度以爲是在做夢。
“多謝南宮先生!”碧珍激動不已,忙是說道。
“客氣了。”
南宮夢搖了搖頭。
“現已得絕命花,我等還需快些返回妙手谷,爲師父熬藥,醫治師父,家主,我們就不久留了,待師父來日康複,我們定登門緻謝。”碧珍感激道,說完,便要帶着安媛離開。
“二位小友不要急着走嘛,你們遠道而來,休息一晚再離開吧!否則妙手老人豈不是要怪我們招待不周,不懂待客之道?”南宮夢淡淡說道。
話音墜地,南宮管家直接攔住了二女。
碧珍呼吸一顫。
她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南宮夢的心思?
南宮夢之所以拿絕命花給她,不過是爲了讨好林陽。
他主動示好,自然得求林陽一個态度。
在林陽态度不明朗的情況下,他是不可能就這麽放走二女,畢竟二女身上說不定有落靈血!
“那...那好吧...”
碧珍輕咬銀牙,下意識的朝林陽這邊靠了靠。
“敢問這位朋友姓甚名誰?此番來我南宮世家,所爲何事?”南宮夢也不啰嗦,直接向林陽挑明。
“我姓林,來這裏是想向南宮家主求一味東西!”林陽平靜道。
“哦?林大人需要什麽?”南宮夢問。
“絕命花毒的解藥!”林陽凝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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