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穿過那片迷霧區。
而他不知道的是,外面還有三個人在外面等他。
“唉,你說,他們怎麽還不出來。”
三個毛賊在岔路口等着。
一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就是,這麽久了,他們不會都玩上了吧。”
一人有些憤怒說道。
“不行我等不了了,我們都去看看算了。”
一人沒了耐心,便要上前。
其餘二人也沒多說,紛紛上前。
都等不及了。
剛到那條岔道口便迎面撞上了跑出來的言心。
“誰他媽的不長眼睛,敢撞老子。”
其中中間的那個被言心撞倒,氣憤的喊道。
随即看去,是言心,言心也看去,是鬼面幫的。
言心轉頭就跑。
可他哪跑的過上神境修士。
當場被按住。
“小子,宋哥他們呢。”
一人質問道。
言心隻是惡狠狠的看着他,并沒有說話。
“喲,不說是吧,看來你小子是想吃點苦頭啊。”
說着一人提刀走來,抓起他的手。
言心眼中透露出害怕,奮起反抗,卻無濟于事。
在神力壓制下被控的死死的。
那人把他的刀架在他手指上。
“咔嚓。”
一刀落下。
言心被砍掉一根手指。
言心疼的大叫。
“說不說。”
那人逼問,言心還是閉口不談。
那人還要動手。
另一人說道。
“算了,何必這麽麻煩,搜魂不就好了。”
“也是。”
一人當即發功,對準他的腦門。
很快便讀取了進來的他的記憶。
“哦,好啊,原來你那老婆這麽漂亮,不過看樣子,她已經在床上舒服的叫。”
衆人松開他。
看起記憶。
“可惡,這個姓宋的,竟然自己爽,全然不顧兄弟們。”
一人憤然道。
聞聲其餘二人皆是氣憤。
“走直接把這南宮妤雪告訴大帝,有美人不上報大帝竟敢私自享用,簡直罔顧大帝法規,到時候這姓宋的有他好看。”
衆人一拍即合,飛速回趕。
另一邊。
南宮妤雪站在門口望着,久久不見言心。
“他應該是回去了吧。”
南宮妤雪有些低落的回到屋裏,坐在床上好久,直到看到床上自己手按的地方一片紅,南宮妤雪才想起自己受傷的胳膊。
掀起一看。
傷口裂的更大了。
南宮妤雪趕緊包紮起來。
邊包紮邊哭,哭的是今天被毛賊欺負,被帝卿欺負。
哭着她感到困意,就倒床上繼續哭,眼淚打濕枕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
南宮妤雪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坐了起來,腦袋還是有些昏昏沉沉。
起身才看見她的床鮮紅一片,昨天流的血不是一般的多,原來她昨天那是失血過多昏迷了。
南宮妤雪再看,傷口已經被重新包紮過。
就連臉蛋都被打理的白白淨淨的。
南宮妤雪去到鏡子前,自己的血色好多了。
南宮妤雪若有所思,低語。
“應該是他吧。”
另一邊。
帝卿坐在床上,小狐狸坐在帝卿腿上,帝卿把小狐狸緊緊抱在懷裏。小狐狸手腕上有個新的傷口。
“傻丫頭,都說了不讓你來。”
帝卿溫柔且有些心疼道。
小狐狸則是氣鼓鼓的看着他,又給她胸口一拳。
“你說的那什麽話,人家小璃璃才多大,怎麽能傷害她,再說,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不是嗎?”
帝卿一手摟她,一手爲她捋了捋披散下來的頭發。
“而且,她是你深愛的人,也是我姐姐不是嗎?”
小狐狸道,那懂事的着實令人心疼。
說着小狐狸勾起頭,帝卿自是懂她意思,夠了上前,二人嘴對嘴親在一起,好是恩愛。
蘇婉璃歪着腦袋,望着二人,直勾勾的望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咽了好幾次口水,羨慕得很。
二人親了好一會才依依不舍的緩緩松開對方,深情望着對方。
好一會兒才看到饞的流口水的蘇婉璃。
“看什麽看,臭璃璃。”
小狐狸手指戳了下蘇婉璃腦瓜。
“啊。”
手腕痛感傳來,小狐狸忙收回來。
“笨蛋。”
帝卿笑話小狐狸道。
蘇婉璃則氣鼓鼓,自己的夫君君不給自己親,隻能看着他們二人恩愛。
當然不願意的很。
下午時。
南宮妤雪一直都悶悶不樂,坐在床頭。
突然一股不輸帝卿的威壓傳來。
南宮妤雪吓得不知道往哪躲。
“誰來了,他們不是都被殺掉了嗎?怎麽還能找過來。”
南宮妤雪都有些驚吓過度了。
推門進來的卻是一衣着華麗的身影。
男人身材魁梧,面露怒色。
“南宮妤雪,給爲父滾出來。”
那是南宮妤雪的父親南宮澤,此時他氣的都快冒煙了。
南宮妤雪見是父親來了,便走了出來,低着頭,像犯錯的孩子。
南宮澤見她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一巴掌狠狠摔到南宮妤雪臉上。
南宮妤雪沒站穩當場被他扇倒在地。
南宮妤雪坐起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你這個不孝女,看看你幹的好事。”
“你自小生的水靈動人,爲父爲了你的人生着想,怕你被那畜牲看上玷污了去,費勁心思把你藏在這裏,可你是怎麽做的。”
“鬼面直接到南宮府上來找我。因爲你,爲父差點死在他手上。”
南宮澤氣的吐了血,站都站不穩。
南宮妤雪這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悔恨不已。
趕緊站起來扶住南宮澤。
而南宮澤卻是一把推開她。
“告訴爲父,昨日那三人有沒有侵犯你。”
“沒,沒有。”
南宮妤雪慢吞吞吐出三個字。
南宮澤心如刀絞,順了幾口氣。
“好,那你嫁給鬼面去吧,爲父幫不了你了。”
“父親,我不要。”
南宮妤雪哭喊着。
南宮澤卻是冷聲道。
“這難道不是你自找的?嗯,你還有什麽臉說不想,爲父該做的都做了。”
南宮澤說的決絕,他也無可奈何,面對神帝,他們毫無反抗的餘地,隻有順從。
南宮妤雪知道自己闖了天大的禍。
崩潰痛哭,跪坐在地上。
“明日,你就嫁過去,爲你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收拾一下,一會兒我們就走。”
南宮妤雪哭着起身。
“父親,言心他。”
“你還敢提那個賤奴,如果不是他,你又怎麽會暴露,爲父必殺他洩憤。”
南宮澤聽到這個名字氣的都快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