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傷口疼嗎?”
帝卿搖搖頭。
“沒事,我們泡這靈液可助我療傷。”
“你那時候爲什麽不說兩句,她說不定就答應了。”
小狐狸騎坐在帝卿腿上,依偎在他右手邊懷裏,小聲的說道。
“沒用的,我了解她,她對愛人的忠誠,誰也動搖不了她,除非那樣,或許會選擇我。”
“沒有别的辦法嗎?”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能等她二十歲,但願她在那之前能……”
帝卿說着有些神傷。
小狐狸望着他同樣也悶悶不樂。
“我們還是先療火毒吧。”
小狐狸趕忙轉移話題。
随後二人開始療愈火毒。
小璃璃卻在外面傻傻的等,完全不知道二人在裏面羞羞。
心思單純的她倒是聽話,沒有想着進去一探究竟。
……
回到南宮妤雪那邊,望着帝卿遠去的背影,南宮妤雪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特别是蘇婉璃最後的話,深深映在南宮妤雪腦海中。
聯想到帝卿這幾日來說的那些話,還有帝卿第一眼看到她那癡迷般的眼神,帝卿所說的雪兒簡直跟自己一模一樣。
看着三人離開,南宮妤雪随言心回到屋裏。
坐在床邊想着什麽。
言心看她神情恍惚的樣子,便溫柔問道:
“妤雪,怎麽了?”
南宮妤雪望着他,搖了搖頭。
“沒事。”
“那我幫你把菜澆了吧。”
說着言心便出門去了。
望着言心離去。
南宮妤雪心裏百感疑惑。
“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那麽相像的兩個人嗎?”
南宮妤雪想着,脫去衣服,再次确認屁股上的胎記,與蘇婉璃說的一點不差。
“他說的胎記,舞槍,做飯,樣貌,聲音與我都一樣,難道真有這種巧合嗎,還是說,那也不可能,連言心都不知道那麽多。”
南宮妤雪想着,又穿好了衣服。
不多時。
言心回來了。
來到南宮妤雪旁邊坐下。
南宮妤雪見到他來,也收起憂郁。
“妤雪,你說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有十年了吧。”
南宮妤雪道。
“你看我們都在一起這麽久了,你親都不讓我親一口,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沒有,不是讓你親過嗎,隻是沒給你親過嘴而已。”
南宮妤雪嬌羞道。
“可是不親嘴有什麽意思。”
“哼,我早說過讓你假死脫身,來我這裏,我們兩個快快樂樂過日子,你又舍不得。”
南宮妤雪生氣的撇嘴。
“可是那親一下,又不會被别人發現。”
言心道。
南宮妤雪卻是不高興。
“你要早點跟我私奔,别說嘴給你親了,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睡覺,說不定孩子都有了。”
說着南宮妤雪很不高興,推開言心。
“你走開。”
“妤雪對不起,我也,這樣吧你生日過後我便與你私奔,我們可以在這裏,快快樂樂過日子,你再給我多生幾個可愛寶寶,我們一起過日子。”
“好,等到時候,我什麽都依你。”
南宮妤雪說着靠在他肩上,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好了,妤雪,我要回去了。”
言心道。
“嗯,快去吧。”
言心起身往外走,南宮妤雪也起身相送。
行至門口,言心看到了那把木槍。
南宮妤雪還想去奪。
言心一把拿起。
“不是說不讓你動這種東西嗎,女孩家誰玩這個,沒收了。”
“我……”
“明天我再來看你。”
說着言心拿着長槍就走了。
言心走後,南宮妤雪躺在床上傻笑。
“太好了,言心終于肯和我……嘿嘿。”
南宮妤雪笑的像個孩子。
但一會又想到帝卿,内心情緒又很快被帶動。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闆。
有些神傷,有些困惑。
“他好奇怪,爲什麽從見到他開始,我心裏就有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親人……”
南宮妤雪搖搖頭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不過我……”
南宮妤雪又用被子捂着腦袋不讓自己亂想。
另一邊。
言心拿着南宮妤雪的木頭長槍回到南宮城。
門衛見是他沒阻攔就讓他過了。
見他進去,幾個鬼面幫議論紛紛。
“這小子,出門采個藥怎麽開心。”
“唉,你管他呢,那小子跟南宮家有關系,我們不用管他。”
“诶你看,他手上拿什麽?”
“不就是一根木棍嗎,有什麽稀奇的。”
“不不不,你看,那像不像長槍。”
“這小子買不起長槍,拿塊木頭,哈哈。”
兩人嘲笑道。
“诶诶,我覺得沒這麽簡單,這種東西像不像送小孩的玩具,或者送女人的。”
“你小子一天天就想着女人是吧,老老實實站崗。”
另一人呵斥道,那人才悻悻的回歸原位。
帝卿那邊,小狐狸以體内至寒之氣導出,進入帝卿身體。
帝卿體内那一串白色的火苗感受到威脅在帝卿體内亂竄。
不停沖撞着他的經脈。
讓帝卿也很是痛苦。
“你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小狐狸道。
随着那極緻的寒氣入體,帝卿又冷的瑟瑟發抖。
而那火苗嚣張沒多久就被凍結,化作齑粉,消失。
小狐狸收回寒氣,帝卿這才松了口氣。
二人執手起身走出浴桶。
相互擦拭身子倒是恩愛很多,帝卿也暫時放下了白天的不悅。
就在小狐狸要伺候他穿衣時。
門突然被打開。
帝卿吓得一激靈浴袍緊緊将小狐狸包裹住。
二人身體沾在一起,小狐狸感受着他的肉體,小臉羞得漲紅。
而帝卿則向門那邊望去。
門開了一條寬縫,卻沒有人。
直到一聲稚嫩的聲音傳來。
“夫君君,窩疼。”
帝卿尋聲看去,在寬縫下方,有一個腦袋探了出來。
蘇婉璃圓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着他。
“你先出去,等下我就來。”
帝卿道,蘇婉璃望着二人又看着一旁散落的衣服,心裏很不是滋味。
收起腦袋,關上門。
等到帝卿推門出來,第一眼還沒發現蘇婉璃。
直到蘇婉璃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帝卿才看到坐在地上的小家夥。
帝卿彎腰拉起她,一邊問。
“怎麽坐在地上了?”
“腳腳疼,不想站了。”
蘇婉璃隻是委屈巴巴的說道。
帝卿看看地上,很髒。
“這麽髒,屁股撅着。”
蘇婉璃一聽吓壞了,一般這句話就是姐姐要打她屁股的時候。
蘇婉璃連連擺頭。
“不要打璃璃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