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卿當即應下
“夫人,快快爲恩人備些美食。”
城主對着外面大喊道。
“诶,好嘞。”
一道有些沙啞的女聲回應道。
此時大牛也走了進來。
“大牛快坐。”
羅城主爲人親和,哪怕對待家奴也以常人禮數相待。
‘此人不過上神境便已經是一城之主,且貴爲一城之主卻絲毫沒有架子,衣着樸素,屋舍簡陋,這托吉城爲邊界要地,相對還算富裕,莫非是個清官。’
帝卿仔細打量着,内心猜測到。
“大牛這一去就是數月,你我兄弟可是好久未見呐。”
“羅兄說的是啊,若非白墨兄弟出手,恐怕羅兄要白等了。”
“白墨兄弟這番大恩,待會吃完飯食,我帶你到寶庫尋一至寶報答你。”
“這……”
“白墨兄弟就莫要再推脫了,有沒有心儀之物總得看一看。”
“羅城主這般盛情相邀,若我再推辭,豈不是不識擡舉了。”
“那裏話……賤内尚需時間,先品茶,來!”
三人不過幾杯茶下去,就已經交談甚歡。
不多時,一女子就帶着兩名侍衛就各端來吃食。
那女子端着吃食來到帝卿案前,将菜碟一喋喋放下。
帝卿擡頭看去,一驚。
原來是那女子看去有些吓人,她一半邊臉有些潰爛,直到脖子也爬的有奇怪的疤痕,一眼看去确實會因爲沒有防備而突然吓一跳。
那女子見吓到他人,趕忙退後彎腰誠懇道歉。
羅城主也驚起前來道歉。
“白墨兄弟不好意思啊,我這夫人,年少時害上了奇怪的病,生的醜陋些,吓到白墨兄弟,實在抱歉,我這就讓她退下。”
“無妨,人之美者不止在于外表,更重要的還是内在,倒是白某适才失禮了。”
“诶,不關白墨兄弟的事,白墨兄弟不光生的俊俏,實力強勁,連心境也如此高遠,你們先退下吧,我們先吃。”
“嗯,快吃吧,白墨兄弟,我們托吉城的雞做的實在太美,你快快嘗嘗。”
大牛夾起雞肉放于口中,連聲贊歎,“好吃,嫂子的手藝越發好了。”
帝卿夾起一塊雞肉低聲嘀咕道:
“雞能有多美。”
放入口中,頓時兩眼放光,這般感覺,直擊味蕾,味道好極了。
“這雞做的确實美味。”
“那可不,嫂子做這道菜已經有兩年半之久了。”
大牛毫不吝啬的誇獎到。
“可惜寒舍沒有太多吃食,不能好好款待白墨兄弟,見諒。”
“诶,羅城主客氣了,待客不在于物的多寡,而是心的真誠,羅城主這般款待乃是白某此生未有過的,白某感激不盡。”
經過這麽長時間觀察,帝卿也徹底相信他們的爲人了,也很快被他們的親和感染,卸下以往周身殺氣,豪邁相交。
茶餘飯後。
羅城主客氣迎了上來。
“白墨兄弟,你要先休息呢,還是先去寶庫。”
“這個,先去寶庫吧。”
“行,随我來,大牛,再去确認白墨兄弟住宿,務必辦好。”
“是。”
帝卿二人來到院落中一假山前。
随着羅城主神力打入,假山緩緩開出一道暗門。
“我托吉城寶物不多,說來修個密室存放寶物完全沒必要,白墨兄弟待會無論好壞,還是選一個的好。”
随即二人步入其中。
地下密室燭光亮起,一小間密室顯露真容。
“喏,這裏便是羅某曆年來收羅的寶物,白墨兄弟看一看有沒有喜歡的。”
帝卿掃視一下,全是一些二三品的低級丹藥,以及一些黃級極少玄級寶物,草藥也有些稀疏平常,功法也沒超過三品。
實在是沒能看得上的,無奈隻得随便尋個東西了卻羅城主盛情。
帝卿就要去拿那平平無奇的一枚丹藥,突然餘光瞥到旁邊的一塊玉牌,上面隻刻了四個字‘一斬一劈。’
倒是有些玄妙。
帝卿當即轉手去拿玉牌。
“這塊玉牌是從神尊墓帶出來的,然而這玉牌沒有絲毫特殊之處,不知白墨兄弟可是看出了什麽。”
羅城主見他選擇玉牌便加以解釋道。
“毫無神力波動,看似記載功法的玉牌卻除了四個字外沒别物,我也看不出是什麽東西。”
“這……連白墨兄弟這般風雲人物也看不出來嗎,難道真的是一塊普通玉牌。”
“我就要它了。”
帝卿堅定的口吻。
“可是這物毫無用處,這……”
“不不不,我倒是覺得這并非凡物,還請羅城主割愛。”
“哪裏話,既然白墨兄弟喜歡,拿去便是了。”
羅城主覺得拿平凡之物給他還是有些虧欠再次詢問。
“白墨兄弟可要再拿一件?”
“多謝羅城主好心,不必了,我就要此物便夠了。”
“罷了,白墨兄弟執意,那羅某也不強求,來,你的屋子我已命人收拾好,随我回屋歇息吧!”
言罷,二人便離去了。
出了假山,又碰到了城主夫人,這次她想要躲開,哪料帝卿突然說道:
“我可助夫人脫離病痛,恢複容貌,夫人可願。”
“這……”
雖然她很想,但是又怎能無端勞累他人,一時陷入糾結當中。
“白墨兄弟這怎麽好意思再勞煩你。”
羅城主當即表達了不好意思之意。然而對此帝卿隻是真誠發問:
“你可有想過讓妻子恢複容貌,或者你希望嗎?”
“這……當然想,若非我她也不好那樣,我做夢都想,可我散盡家财四處尋醫卻沒有絲毫辦法。我恨呐,悔恨自己的無能。”
提及這些,羅城主悔恨垂淚。
“不怪你,你不要這麽說。”
見自己丈夫悲痛,城主夫人迎上來輕聲安慰。
“如此那我便爲夫人醫好疾病。”
“可是……”
“城主不必多言,城主待我心誠,大牛等人同樣救我于危難,我便幫城主一把,夫人随我進屋。”
城主夫人看向羅城主,得到肯定答複後便随他進了屋内。
“恩人可是認的此病。”
城主夫人有些膽怯的問道。
“夫人不必如此怯懼,讓白某一觀便知。”
“好。”
城主夫人緩緩來到帝卿身前撩起頭發,脫去半邊衣服,露出那疤全貌。
帝卿先是仔細觀察,再是輔以神力探測,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恩人知道啦?”
城主夫人期待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