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依夢也不好說什麽,便不再追問。
姜烨帶着衆小弟一擁而上,欲圖依靠人海将羽卿斬殺。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們已經處于一個無形的大陣中,早在羽卿動手前便動用了陣法卷軸,大陣将這片地區覆蓋。
羽卿在大陣中實力會大大加強,而其他人的實力則會在無形中被壓制,這陣法等級很高,屬于很難察覺的那一種。
故而沖上去的人們連羽卿的衣角都沒碰到便被飛來的殺意飛刀斬殺。
見羽卿實力如此強悍,姜烨便令衆人遠程攻擊。
十幾個人各式各樣的攻擊向着羽卿攻來。
羽卿完全不慌,直接催動大陣全力一擊。
大陣浮現瞬間強大的威壓襲來。衆人瞬間動彈不得。
“好厲害的陣法,這威壓怕是堪比大神境巅峰了。”
姜烨已經面露難色。
飛刀無情劃過将其他人一一斬殺,眼看生命受到威脅,姜烨暴起打破了大陣。
一擊“怒獅吼”的聲波攻擊向着羽卿便發射而出。
好在羽卿及時防禦,沒有傷到分毫。
随後又是一計“崩嶽”,一塊神力凝聚而成的巨石從羽卿頭上墜下。
羽卿手握天阙重劍,青筋暴起,蓄力一劈将巨石斬裂,又是一躍揮動重劍劈出一道劍氣向着姜烨斬去,姜烨及時結出護盾擋下,但神情不難看出已經有些吃力了。
然而姜烨剛擋住劍氣,羽卿便已經閃身到他後面,絲毫沒給他反應的時間,天阙就重重砍在他背上,即使姜烨調動周身神力護體,也被打到重傷。
重重砸到地上,砸出一個大坑。
緊接着一隻強有力的右腳狠狠便踏到姜烨胸口上。
他的肋骨應聲斷裂,至于斷了幾根就看羽卿踩了幾根。
j羽卿一臉鄙夷的看着腳下之人,嘲諷道:
“一個上神境六階的廢物還想癞蛤蟆吃天鵝肉,小子在我眼裏你和你那群狗沒區别,一樣的沒用。”
姜烨一改往日的嚣張,哭喊求饒到:
“求你放過我,姜家必然有重謝。”
“姜家,剛剛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什,什麽?”
姜烨顯然忘了剛才羽卿的問話了驚慌失措。
“姜峰”
“哦,姜峰是我二叔,你若肯饒了我,我保證讓二叔在聖元宗多多照拂你。怎麽樣。”
羽卿微微一笑,一拳砸下,直接将姜烨廢了。
“姜家不會放過你的。啊。”
慘叫聲停下姜烨徹底廢了。
羽卿抓着姜烨的一隻胳膊将他拖到南宮玉雅面前,見依夢擋在她前面,羽卿也明白了,從戒指中取出自己之前的衣服從依夢衣袖與衣服的縫中遞了過去。
“我沒有女孩的衣服,這是我之前的衣服有的破了,不嫌棄的話你就穿上。”
玉雅緩緩擡頭看去,衣服倒是華麗但是确實破損了,不過還好總比光着強。
便接過衣服。
手中一輕,羽卿便收了回來,看看依夢那一副生人勿近的小表情,覺得可愛的很。
爲了避免羽卿還是轉過身去,看着姜烨那極度憤怒的眼神,羽卿面不改色心不跳,淡然說道:
“你們姜家我記下了,至于你說的讓姜峰厚待我,哏哏,我看你還不明白啊,姜峰那老賊可是要殺我的,這一來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
“一會兒南宮玉雅收拾好我便将你交給他處置,她若是放過你的話,我就摘去你的四肢将你丢在此地,怎麽樣。”
聞言姜烨那股怒氣也已經到達頂峰,眼眶都已經撕破流血了。
“你……”
其實羽卿也知道南宮玉雅肯定會去殺了他,畢竟不是誰都跟依夢一樣仁慈。這麽說呢僅僅是爲了殺人誅心,讓他的思維重點轉移到被摘四肢的殘忍意境中去,讓他深受絕望的恐吓。
依夢的小小身形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宛如一棵堅松。
直到一隻玉手輕輕碰了下她,依夢才讓開身形,玉雅小小的身子披着羽卿那寬大的衣服倒是有些别扭,但即便如此也擋不住她的美麗。
見她換好了。羽卿轉身走來:
“要怎麽處置他,自己看着辦。”
望着姜烨那人渣眼中滿是怒火,玉劍劍尖指地,緩步走去,劍尖摩擦出點點火星。
姜烨驚恐的看着南宮玉雅:
“你敢……”
“咻”一劍将姜烨心髒刺穿,不解氣還擰了一圈,姜烨最終在痛苦中死去。
羽卿緩緩走到她旁邊:
“結束了。”
看向南宮玉雅,此時的她正在哭,至于原因便是自己剛剛差點被輕薄吧。
“好了,仇也報了……”
“謝謝你,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
南宮玉雅當即跪下連聲道謝,感激不已,羽卿這次救了她,更保住了她的清譽,如此大恩跪謝都不足以了了。
“玉雅姑娘不必如此,舉手之勞而已,以後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還是多準備點手段的要好,保護好自身安全要緊。”
受此一跪羽卿有些驚慌失措,趕緊扶起她,說道。
“你們接下來要去哪裏?”
玉雅問道:
“去魔獸之淵,你要去嗎?”
“算了,我就不跟你們一路了。”
“那你一個人豈不危險。”
“沒事,離這不遠有個長老,跟師傅關系還很好,對我也很好,我直接去找她好了。”
“那我送你去吧。”
“這怎麽行,我怎麽能耽誤你們的時間。”
“有什麽不行的,我看你在北靈宗敵人還真是不少,我護你一程未免再遭埋伏,這個好人我就做到底好了。”
“那謝謝了。”南宮玉雅雖然是個名副其實的冰美人,但到了如今卻是有些羞澀了。
依夢依然呆呆站在原來的位置沒有過來插話,羽卿便喊到:
“依夢别傻愣着了,快走了。”
“哦”
依夢小步跑來跟上羽卿飛走。
望着遠方成群的魔獸趕向他們剛剛戰鬥過的地方。
“這下連戰場都不用清理了,姜家的人趕過來怕是連姜烨的骨頭都看不到了。”
羽卿道。
“是啊。”
南宮玉雅望着遠方語氣拉長說道,這一刻那件事才是釋懷了,整個人也輕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