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卿對着依夢說道,眼神中露出絲絲邪氣,面容都變得可怕起來。
看着五人醜陋的嘴臉,依夢也很委屈便輕輕點點頭。
五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金色大陣憑空而起,大陣之下衆人神力當即就被封鎖,紅光閃過,衆人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身體微微動一下,人頭落地。
“好了,懲戒完畢。”
依夢還呆立在原地,一臉懵圈,本來她以爲的是單純懲罰一下,不成想,一瞬間五條命就沒了,故而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其實也本來就該殺的,隻不過是依夢太過心慈手軟,面對要害死自己的人都手軟,也就柳依夢會這麽傻。
但羽卿就完全不一樣,但凡對自己萌生不該有的想法,羽卿都是除之而後快,但身邊女人多了,最近揮劍速度都慢了,殺伐都不果斷了。
羽卿看向還沒回過神來的依夢,她臉上還有些許恐懼之色。
便說道:
“依夢,你怕了?”
“爲什麽?”
“依夢,他們可是差點害死你,也是要害死我的人,直接殺了他們,已經是我的寬恕。”
“廢了他們神力不就好了。”
“依夢啊,要說還是你更殘忍呢,我直接殺了他們,一了百了走的也很安詳,要是廢了他們神力,這些狗腿子等待他們都是可不單單是死這麽簡單了,且不說他們能活着出去,在這峽谷裏早晚被魔獸啃死。”
依夢一想貌似羽卿的話更有道理。
羽卿見她善良的有些天真,事事都跟她講明白豈不要累死,便厲聲道:
“還有,我是不是說過聽我的,以後不要質疑我,否則自己現在就回去。”
“不要。”
依夢被這麽一呵斥倒是不敢再想剛剛的事,唯唯諾諾的說道。
“好,那走吧。”
另一邊正在酣戰母蝗的顧長老見五名爪牙的身份牌破裂,大喊不妙,姜長老聞聲問道:
“什麽情況?”
“那小畜生怕是發現我們的計劃了,那五名弟子全被斬了。”
“一群飯桶,這樣你快去劫殺他,我解決完這畜牲便去。”
“好。”
顧長老慌忙突圍蝗群,向着羽卿的方向飛去。
羽卿那邊,二人加快了速度趕往魔獸之淵,唯有到達那裏,衆目睽睽之下羽卿才能免遭毒手。
行進途中也遇到過幾波獸群,低階的基本上就是全殺完直接解決掉,遇到高階點的魔獸,爲了不浪費時間,二人一般都是選擇躲過去。
可謂是小心再小心。
繼續前行一會兒,前方便傳來了打鬥聲。本來是想要直接繞過去的,但打鬥的動靜貌似是人與人之間。
這便奇怪了,魔獸肆虐方圓百姓修者皆是惶惶不可終日,理當共同應敵之時怎會同類相殘。
依夢便用神力一探,大驚:
“是玉雅姑娘,她正在被幾個人圍攻,我們要不要……”
既然是南宮玉雅,念在與她有些交情的份上,羽卿決定出手幫幫她。
南宮玉雅那裏,近百個北靈宗的男弟子将她團團圍住,圍了差不多四圈,一個個都虎視眈眈的看着眼前的獵物好像都想得到般。
“你個婊子,倒是跑啊,怎麽不跑了。”
一個身着華麗的男子調戲般兩隻手指捏着南宮玉雅的下巴,将她頭擡起。
南宮玉雅身上盡是傷痕,氣息都有些微弱,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握着插在地上的劍支撐着身子。
雙目怒視着眼前一臉得意的男子,奮力扭頭掙脫開他的手,怒罵到:
“姜烨,你個畜牲,對我動手,宗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啧啧啧,你一個連人都不算的東西,在宗門有宗主罩着你才能趴地上苟延殘喘,在這荒郊野嶺的,你還想拿宗主說事呢,啊?”
随即一巴掌狠狠打到她臉上将她扇倒在地。
“本公子到時候說你被魔獸殺了,那老東西又能拿我怎麽樣?本公子可是姜家的,爲了一隻畜牲,那老東西還敢跟我姜家翻臉不成。”
南宮玉雅怒視着他,此時她也無能爲力了,已經成了案闆上的魚肉,隻得無能發怒。姜烨目光掃過她的嬌軀,眼角微眯,調戲到:
“雖然不是人,但姿色是真不錯,早就想玩你了,可惜那老家夥屢屢壞我好事,今天本公子會好好寵幸你的。”
又回頭向那群弟子說道:
“做我的狗,有吃的自然少不了你們,等本公子玩完她就歸你們了。”
姜烨話音落下衆人瞬間炸開了鍋,歡呼起來。
“姜公子萬歲……”
“姜烨你個畜牲,你不得好死……”
南宮玉雅内心徹底被擊破了,憤怒的哭喊道。
姜烨聽到她的喊罵更加興奮了,直接騎到她身上不顧她的奮力反抗就開始撕扯起她的衣服。
眼看着自己衣服一片片被撕掉,以爲自己今天要受辱而亡時。
突然一隻鳳凰吐出一道光波。
隻是轟的一聲爆炸,剛剛還沸騰的人群瞬間死傷近半。
“姜公子好雅興啊。這是玩起荒野行動了。”
羽卿語氣自遠方傳來。
姜烨停下手中的活,迅速站起身來向着聲音的方向看去。
羽卿正展開着華麗的羽翼立于空中。
再姜烨起身同時,南宮玉雅也趕緊拉緊破碎的衣服,蜷縮着将關鍵位置擋起來,淚水還止不住的流。
“你是誰?敢壞本公子好事。”
姜烨指着羽卿問道。
“聖元宗的姜峰長老跟你什麽關系?”
羽卿并沒鳥他甚至沒正眼看他,自顧自的問道。
“小子不要太嚣張。”
見來人如此嚣張,姜烨也是氣的牙癢癢。
“給我上,弄死他。”
剩下的狗腿子嘶吼着一擁而上。
羽卿目露紅光,周身恐怖的殺氣纏繞,迎上人群瞬間便是人頭如雨下,宛如殺神般。
“怎麽會?一群廢物,連一個上神境的小子都對付不了,還得本公子親自來。”
姜烨率領着餘下衆人再次沖殺向羽卿。
這時依夢偷偷跑來将南宮玉雅帶走,躲到羽卿身後去,擋在她的身前。
看她衣不蔽體,禁锢思想濃厚的依夢比玉雅還要在意,甚至帶入情緒。自己嬌小的身體敞開,厚厚的衣裙宛如一道牆将玉雅護在身後,不讓任何人有偷窺她肌膚的可能。
“玉雅姑娘你怎麽樣,傷的要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