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趕到。
剛到地方,便看見羽卿艱難的抵抗着火蟒吐息,這時火蟒還不講武德一尾巴甩來想搞偷襲。
小狐狸見狀自是不能讓它得逞。
飛奔過去“冰封萬裏”。
極緻的寒氣自小狐狸周身爆發而出,空氣瞬間氣溫驟降數十度。
一陣微風掠過,瞬間寒氣蔓延,無數冰錐自地面凝聚而出,寒氣所過之處,萬物皆被凍結,當然也包括極速甩來的蛇尾。
寒氣繼續蔓延不消片刻便将火蟒整條凍住。
吐息停止,羽卿終于的喘息之機,大口的貪婪的呼吸着。
小狐狸知道憑自己這上神境是困不住火蟒多久的,而羽卿若再倒下,便徹底完了,一刻也不敢停歇,趕緊開始凝聚出道道神紋,羽卿心領神會順勢将所有收集的獸骨獸核丢出。
小狐狸瞬間催動全部獸骨獸核,一時間所有的獸骨獸核皆浮空而起。
小狐狸凝聚道道神紋一道道的将這些刻到獸骨上,但這麽多獸骨顯然是個耗時的龐大工程。
“咔咔咔。”
困在火蟒的堅冰慢慢裂開了一道道縫隙。
羽卿知道自己必須上去拖住它,爲小狐狸争取時間,對小狐狸使了個眼神,示意她放心布陣後便決然迎上去。
火蟒一聲嘶吼,紅光自蛇腹中緩緩向口中移動,到達蛇口時,那紅光慢慢凝聚爲爲一顆顆翻騰的火球,随即嘴中吐出火球轟射而來。
羽卿左右閃身躲過,實在躲不過就是一劍劈開。
不多時,地面上已經被炸起無數大大的火坑。
羽卿終于來到火蟒面前,沖上去一劍重重劈到火蟒頭上。
緊接着又是接連數十斬襲來。
重劍的攻擊根本奈何不了這般強大的神王境相當的火蟒。
不過羽卿也隻是通過連番攻擊試探火蟒的情況到底是如何的。
好幾劍砍下,雖然連火蟒鱗甲都沒破,但每一劍砍在火蟒身上火蟒都會微微顫動一下,足以說明火蟒确實受傷嚴重。
這也不得不讓羽卿都爲依夢感到無比震撼,要知道依夢雖算的上半步大神境,但地心火蟒卻是實打實的五階成長期相當于神王境二三階的實力。
依夢與地心火蟒可是整整相差了一個大境界,一階之差,同等資質同等功法神技的兩個人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強大的功法,武器,陣法最多彌補三四個小境界的差距,做到越級殺敵。
即使由真神所創的蘊含神道氣息與神道規則的神技都很難跨大境界傷到敵人。
而依夢僅靠一招自己創作的神技便将高自己一個大境界還多的魔獸重傷。
這般天資,遠遠不是羽卿可比拟的,自己雖悟技極快可是他用出來到神技威力可謂是可憐。
說實話,羽卿确實也不是那種心胸開闊的好人,依夢所展現出來的驚人天賦也罷确實讓羽卿有嫉妒之心,但心中的理性阻止了他做邪惡的事。
……
火蟒在羽卿連番撓癢癢一般的攻擊下也是感到煩躁了。
身體在地上以畫圓的的運動軌迹極速的蠕動,不多時便掀起了一堵風龍卷。
風龍卷夾雜着火蟒釋放的熱流,宛如一堵牆壁般,羽卿難以近身攻擊。
正當羽卿沉思破除方法時。
小狐狸那邊已經在空明鏡的幫助下刻完了九百九十九道神紋,小狐狸那白玉般的秀臉上已滿身疲憊之色,但小狐狸不敢怠慢,凝聚出最後一道神紋,将之打入空明鏡。
空明鏡瞬間爆發無上威勢,一道白光沖天而起,随即所有凝聚了神紋的獸骨獸核被一道白光連接起來。
再之後,所有篆刻了神紋的獸骨獸核迅速向着四周飛去,融入地裏。
空明鏡散發陣陣白色光波,所有神紋被那光波掃過後瞬間激活亮起,一個大陣“呼”的一下便亮了起來。
百骸換靈陣,成。
羽卿頓時感覺身上疲憊感消失,将要耗盡的神力慢慢得到補充,傷勢也得到緩解。
陣成小狐狸終不負使命,憔悴的臉上終于綻放開心的笑容。
力量耗盡了,堅持了那麽久,終于腿一軟就要站不住倒了下去。
羽卿及時閃身過來一把将她抱住,眼神中竟是柔光:
“辛苦你了,小狐狸。”
随即又喂給她一枚丹藥。
小狐狸眼眸起擡,有些虛弱說道:
“這百骸換靈陣原本隻是個一般四品陣法,但經過我的改良有加之一獸骨,獸核還有空明鏡的幫助,已遠比五品陣法威勢更甚。”
羽卿扶小狐狸坐下,笑着誇道:
“不愧是天才布陣師,真厲害。”
言罷便告别調息的小狐狸再次迎上去。
羽卿緩步走去,每一踏腳下一道紅色火焰般的光霧緩緩向着天上飄去。
那紅光熾熱無比,飄向天空,天空似乎都被那紅霧灼燒着。
随着紅霧越聚越多,天空好似燃燒起來了,即使身處地面也感覺空氣溫度提高了十來度。
漸漸的,紅霧翻湧起來,再慢慢的四周的雲層聚來包住了天,天色暗沉下來,紅霧在雲層中翻騰。
慢慢的紅霧有了形狀,好似一隻大鳥。
一聲尖銳的鳳鳴自雲層中響起,随即雲層好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撥開,鳳凰自撥開的雲層縫隙中顯現,周身圍繞的烈火足有十數丈,恐怖無比。
“這一次我将使出這一擊我所能達到的極緻。”
羽卿面色冰冷。
“鳳鳴-驚霄破。”
一時間方圓數百丈聚起道道紅色光絲,旋轉着在火鳳的喙彙聚。
足足數息那團彙聚的紅霧直徑便有幾丈之寬。
“嗖——!”
強大的炙紅色光束轟隆而下,在空中便沖出道道光波。
勢如破竹,以無敵之态沖向那堵龍卷牆。
“轟——!”
巨響,爆炸又是揚起近百丈的沙塵。
依夢的大招與羽卿的大招兩次轟炸,這片林子方圓數裏地都被烤焦了,花草樹木,蟲鳥走獸什麽的,早已被炸的連灰都不剩。
漫天火光消失。
羽卿這一擊已經毫無保留使出了全力,身體内殘存的力量也已被榨幹。
有些站不住了,隻有抓着插在地上的重劍勉強支撐。
望着那片煙塵,大口喘着粗氣:
“這下……那畜牲……應該……”
話還沒說完,羽卿表情便凝固了,驚恐中還有幾絲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