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憤怒之下,從長老座上一躍而下:“小畜生,我要你死。”
顧長老将神力凝聚于手掌,一掌拍來。
唐悅一臉驚恐,望着羽卿情難自禁的喊道:“不要!”
就當顧長老露出得逞的奸笑時。
那神秘女子出手了,她将神力凝聚于指尖,化作光束射出将顧長老打飛。
衆人頓時一驚向攻擊襲來方向望去。
看清來人後,趕緊從座上下來,恭迎到:“不知吳長老駕到,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吳倩倩擺擺手。
“罷了罷了,都起來吧!”
平白無故受了吳倩倩的一記重擊,顧長老有些許不服,陰陽怪氣的說道:
“吳長老爲何阻止我殺這小畜生。”
吳倩倩對此則是無所謂的說道:“小輩間的比試,你上去幹什麽?”
顧長老見吳倩倩毫不在意自己愛徒的死,更加憤怒:
“大賽明确規定弟子間比試,點到爲止,不可傷人性命,可此子卻當衆殺我徒兒,我難道不能讨回公道嗎?”
吳倩倩依舊漫不經心說道:“哦,是嗎?那個弟子你有什麽說的嗎?”
羽卿裝作受了重傷連站都站不起來,便坐在地上捂着胸口,艱難辯解着:
“賽場上刀劍無眼,拳腳難收,我以爲憑借師兄強悍的實力能擋下的,可實在沒想到。”
說到此處羽卿強制悲傷,爲此惋惜。
聽到這般胡扯,顧長老都快要氣炸了,雙眼都布滿了血絲。
“小畜生,你可是親生砍下他的頭顱,扔下台的,這你也是不小心。”
羽卿立即裝作柔弱,喘了好幾口粗氣,才緩緩說道:
“師兄本來就是想要殺了我,不得已,我拼死反擊,不料師兄沒擋住,事後我又想起師兄要殺我說的話,我就很憤怒,才做出這樣的蠢事,弟子現在後悔莫及啊。”
“你,你”顧長老被氣的一口老血血吐出。
“就是,顧長老,這位弟子明顯就不是故意的,看開點。”吳倩倩也這時潑冷水。
其實吳倩倩不是要幫羽卿,隻是與顧長老有過節,故意氣他。
“再說了,你弟子可是先動殺心,他要殺這名弟子大家可都看着呢,這位弟子總不能站那等你那什麽什麽不知道啥玩意的弟子殺吧,他既然起了殺心本來就該按宗規處死了。被反殺也是活該。”
吳倩倩一臉小人得志般說着。
又看向長老們:“諸位,我說的不錯吧!”
衆長老也是牆頭草,剛剛見羽卿遇難,除了柳長老急的滿頭汗,其他的都假裝看不見,見内門吳長老出面連連附和:“此子竟在大賽上想公然行兇,确實該殺。”
顧長老聽聞此話也是氣的一大口老血吐出,當場暈厥,被幾個長老給帶回養傷去了。
‘老東西,跟我作對,老娘還整不死你。’吳倩倩想到這也是得意之情盡顯于表。
見事已解決,羽卿頓感渾身難受,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唐悅見此趕緊沖上前去,扶起羽卿:“師兄你怎麽樣了。”
唐悅已是着急忙慌,生怕羽卿出事。
吳倩倩緩緩從空中落下,給了唐悅一顆丹藥:“這個給他喂下,一會兒便會恢複。”
聞言,唐悅趕緊把丹藥給羽卿喂下。
才一會羽卿便有了好轉,緩緩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就是唐悅激動的微笑。
“太好了,你沒事。”
“扶我回去吧。”羽卿語氣微弱的說道。
唐悅反應過來,是該休息一下,不敢怠慢,扶起羽卿便離開。
吳倩倩見此也一個瞬身,消失在大衆視野。
蕭首席随即宣布:“第一場墨羽卿勝,接下來繼續進行第二場。”
話音落下第二場比試人員上場。就在這時,先前那名嘴賤的新弟子突然渾身抽搐,七竅流出血水,面目猙獰的在地上打滾。
滾了兩圈後徹底失去了動靜。
衆弟子頓時議論紛紛。
剛開始蕭首席還疑惑,台下爲何突然喧嘩。
直到看到是有弟子暴斃,吓得蕭長老趕忙命弟子送他去治療,看看是否有救。
幾個弟子聞言便趕緊行動起來。
待他們離去,蕭長老又恢複了自己的嘴臉,宣布到:“比試繼續。”
對弟子慘死視若不見,好似這件事從未發生般。
唐悅将羽卿送回斷山喉并沒有離去,而是留在那裏照顧起羽卿。
唐悅先是小心翼翼的将羽卿扶上床,又将毛巾沾水,輕輕擦拭着羽卿的傷口。
羽卿在這過程中不經意間睡着了。
做完這些,唐悅就坐在床旁邊,呆呆的看着羽卿。
看着看着就不禁開始胡思亂想。
意識到自己犯花癡了,唐悅趕緊搖搖頭自語道:“唐悅啊唐悅,清醒點。”
又将目光移向羽卿臉上的面具。
又好奇這面具之下是怎麽樣一張臉。
想着想着便将手悄悄伸過去想要摘羽卿面具。
就快得逞時。
羽卿一把抓住她的手坐了起來。
唐悅頓感尴尬,急忙問道:“你感覺怎麽樣了。”
羽卿淡淡說道“無礙”。手中還抓着唐悅的手,看着唐悅。
唐悅頓感心虛,低下頭去,胡編個理由:
“我隻是想看看你醒了沒?”
羽卿放下她的手,依舊面無表情:“我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唐悅有些不願意,但又不得不答應。
唐悅依依不舍的離開羽卿的屋子。
唐悅離開後,羽卿才長舒一口氣:“呼,終于走了。”
随後催動神力,将吳倩倩的丹藥吐了出來。
“雖然你一片好心,可我不敢保證你的丹藥沒問題。”羽卿想着便将丹藥收起來。
這時羽卿警惕性是非常高的,雖然吳倩倩沒理由毒害一個新生,但羽卿也不會輕易接受他人的東西。
出門在外,萬事小心終歸是好的。特别是羽卿這樣的,更需要足夠的謹慎。
回到南院自己住宅的唐悅,望着天空,内心很是惆怅:“唉!内門選拔賽上千名弟子隻限二十個人參加,每次隻選五人晉級。他要是入選内門,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吧!”
“他長什麽樣我都還不知道,連名字都不知道。唉!”
話到此處,隻剩連連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