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霍風咬牙切齒:“墨羽卿,你這可真是好手段呐。”
看着羽卿墨蘭不禁有些不解‘明明這些我從未教他,他爲何有這般手段?’
回去後墨蘭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想過你可能會殺了大當家立威,或者以展現我的神力震懾。”
“殺一頭猛虎和殺兩隻狼我還是分的清的,雖然這樣還不能讓他們臣服,然而殺陣之下誰敢不從。”
“但我覺得還是不妥,若是他們不服,以後行軍打仗怕是難以讓他們賣力。”
“所以,十年後,我會用實力讓他們臣服。”
這天,墨蘭在山下城中買東西,心中隐隐感覺不安。
“奇怪今日爲何一直心神不甯。”
這時迎面走來一身着華貴,一眼看像起來風流公子的人,
墨蘭從那人旁邊走過,内心不安之感更加強烈。
那人回頭看着墨蘭問道:“姑娘,可是墨蘭否。”
墨蘭愣了一下。
墨蘭問道:“你是誰?”
那人微笑道:
“在下找姑娘找的好生辛苦啊。”
看着墨蘭警覺的模樣。
那人連忙笑着解釋道:
“姑娘不必緊張,在下玉子峰。”
“殺手聯盟風帝。”
“姑娘真是冰雪聰明啊,那麽敢問姑娘選好墓地了嗎。”以最溫和的語氣說着最惡的話。
墨蘭見此率先發起攻擊。
二人從城中打到天上,二人強大的戰鬥對整座城造成毀滅性打擊。
二人戰鬥産生的強大餘波将城内房屋震塌,不少普通人當場喪生。
墨蘭見此就想把風帝往天上引。
不料這風帝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實則是披着人皮的魔鬼。
風帝看着這些無辜死傷的人,又看看飛向天上的墨蘭不爲所動。
墨蘭一離遠,風帝就使用神力遠程攻擊。
風帝每一次攻擊都威力巨大,将城中百姓折磨的慘叫連連。
墨蘭見此很是憤怒:
“人模狗樣的畜牲。”
墨蘭咬牙切齒 ,憑她的實力完全不是一階神帝的對手。若非風帝有意玩弄貓抓耗子的戲碼 墨蘭恐怕早就被斬了。
墨蘭怒視着這個畜牲,最終不得不使用那招。“血祭,萬血囚籠”
“以心尖之血祭煉神明,以萬血爲引,築天地之囚籠。”
随着墨蘭心尖之血流出和城中死去百姓鮮血彙聚一個鮮血牢籠形成将風帝囚禁其中。
風帝見此拔刀不斷劈砍,囚籠卻紋絲不動。
墨蘭見此,趕緊飛回到家中。
羽卿看着她的模樣急忙詢問情況:
“你怎麽受了這麽重的傷?”
“他們還是來了,小羽,快點離開這裏。”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羽卿急切的詢問。
“是息瀛王,他雇了殺手聯盟的風帝追殺我,我已經暴露了,憑我的修爲困不了他太久,拿上海藏戒和方寸戒快點離開。”
說罷便把戒指塞給羽卿。
“那你怎麽辦?”羽卿擔心的詢問到。
“對方是神帝,從他找到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活不了了。”
看着墨蘭如今憔悴的模樣。
羽卿一把抱住她哽咽道:“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墨蘭輕撫着他。
“傻孩子,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不死,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羽卿這時早已淚流滿面:
“雖然你讓我叫你姐姐,但你對我的養育之恩,小羽一直想稱呼您一聲‘娘’。”
墨蘭聽此雖已淚流滿面也還是努力擠出微笑。
緩緩松開他:“走吧,走的遠遠的,千萬别把自己暴露了。”
羽卿站起來,走了幾步,轉過身來。
“撲通”跪下。
“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小羽無能,連自己的娘都庇護不了,今日棄娘而去苟且偷生,他日,我必将讓血洗天下池姓,整個殺手聯盟爲娘報仇。娘,不孝兒去了。”
說罷,羽卿站起來抹了抹眼淚轉身離去。
墨蘭望着他的背影滿眼盡是不舍:“小羽,他日若你準備好了就去找你叔叔,他前些日子已經突破神帝,倒是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随着羽卿離去一會兒,墨蘭便立足于空中等待着死亡的到來。
望着天邊雲霞,墨蘭感慨萬千“過了十幾年老鼠般的生活,現在遙望天空竟如此美麗。”
望向東邊羽卿離開的方向:“小羽,我最愛的孩子,永别了。”
隻感強大的威壓襲來,風帝最終破了囚牢來到她面前,微笑着說道:
“姑娘真是好眼光,這裏做墓地再适合不過。”
随即二人再次打了起來,那叫一個天崩地裂,地動山搖。
由于實力相差過大,墨蘭也快堅持不住了。
風帝收起了笑臉:“唉,這便不行了,那就一刀了結了吧。”
随即神力彙聚于刀尖,霎時間天地色變。
“刀業-開天。”
一刀劈出,萬裏雲層被一分爲二。
即便墨蘭盡全力抵擋,卻也無濟于事,被一刀腰斬。身體斷成兩截,從空中落下。
風帝見此,又斬出一刀,将墨蘭頭顱斬下,帶走。
遠處羽卿見此一幕,跪倒在地,憤怒的身軀止不住顫抖。
“池曦,風帝,我墨羽卿在此發誓定要你們死無全屍。”羽卿眼中充滿血水,瞳孔也轉爲血紅色。
與此同時宇宙之外另一個地方。那個人形血團滿意道:“帝卿,你終于上道了。”
數日後,一切風平浪靜,确保風帝再沒出現過,羽卿才敢回來爲墨蘭收屍。
羽卿将墨蘭屍身埋在竹屋院子中。立了一塊無字碑。
此時羽卿雙眼血紅,跪在墓前。
“娘,小羽就要離開了,等小羽再回來一定提着池曦跟玉子峰的狗頭來祭奠您,那時小羽也該叫帝卿了。”
随後羽卿起身向東邊聖元宗走去。
聖元宗,是息瀛新朝境内上元聖宗開設在西方小國的附屬宗門。是整個西部神族最強的宗門之一。
曆經數天跋涉,羽卿來到聖元宗山腳下的聖元城。
“以前都是在書上看見,沒想到真正看到竟如此宏偉。”
羽卿感歎到。
“切,鄉巴佬。”旁邊路過一個人嘲諷到。
羽卿瞪了他一眼,從他腥紅的眼眸中一道紅光射進那人眼中。
羽卿留下一句“嘴賤是要付出代價的。”便走開了。
那人不以爲意。
“切,神經病。”
羽卿找了家客棧,想開間包間。
“店家,你可知聖宗什麽時候招收新弟子。”
“呦,客官您來的可真巧,兩天後就是聖宗招收新弟子的日子。”
“那就再開兩天。”羽卿随即拿出一塊晶卡。
“紫卡,公子這是您的房号,您的卡收好。”羽卿拿好東西就走了。
小兒卻異常震驚:“白卡,銀卡,金卡,紫卡,黑卡。不知道又是哪位公子哥。希望小店能令他滿意,這種人可千萬不能得罪。”
第二天一早,家中婢女去叫嘴賤哥起床半天沒回應。
待婢女推門進去,婢女見裏面景象吓得慘叫一聲。跑了出去,找來家主。
家主進屋一看癱倒在地,悲傷痛哭。
隻見嘴賤哥,七竅流血,面目猙獰,慘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