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戒指内的玄币和靈晶平分一下,足夠你們閉關修煉很長一段時間了,至于玄币,我想也足夠你們用很長一段時間。至少在這段時間裏,你們就不用再外出拼命了。”方羽說道,“但切記,财不外露,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說完,方羽便要轉身離開。
遠途修士團的衆多修士看着方羽的背影,神色變幻,想要說些什麽。
“多謝方大人!”
“多謝方大人出手相助!我們遠途修士團不會忘記你的恩情!”
“多謝……”
衆多修士回過神來,感激地對着方羽磕頭。
因爲他們知道,方羽完全可以把所有的财物都帶走。
這些财物,本也是因爲方羽才能夠獲得。
但是,方羽卻把财物交給了他們。
他們……不能太貪心了。
想要繼續追随方羽,自然也有抱大腿,以此獲得更豐厚收獲的私心。
可他們的實力,與方羽差得太遠,隻會拖後腿。
就跟方羽所說的一樣,他們現在要做的……是把玄币和靈晶分了,然後閉關修煉。
等他們的實力能匹配上方羽,不至于拖後腿的時候……再找方羽也不遲。
……
把儲物戒指給了遠途修士團之後,方羽再次回到交易區,回到靈晶閣所在的那條街道。
此刻,靈晶閣正在迅速修複當中。
方羽沒有理會靈晶閣,而是回到老太太所在的攤位位置。
他從靈晶閣賠償的财物中,取出了十萬玄币和五百塊靈晶。
現在,他能付錢買下老太太手裏的奇特銅塊了。
然而,當方羽回到攤位時,發現老太太早已不見,攤位也消失了。
“她已經離開了。”
這時,旁邊攤主看着方羽,開口道。
此時,攤主看向方羽的眼神很是複雜。
因爲之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他都看在眼中。
他雖然經曆過很多,但确實從未見過一名修士在交易區内如此大鬧……還安然無恙的。
“但她留下了你想要的銅塊。”攤主又說道。
“哦?在哪?”方羽立即問道。
“在這裏。”攤主讓開身位,便露出放在他身後的銅塊。
方羽看着銅塊,眼神微動,說道:“我要怎麽給錢她?”
“她說送給你,不要錢。”攤主說着,看向地面上的銅塊,皺眉道,“這玩意兒有點奇怪,我怎麽拿都拿不起來,那老太反而輕松能拿起……”
方羽往前一步,把銅塊拿起。
果然,還是能感受到沉重感。
隻是他也沒想到,攤主竟然連拿都拿不起來。
“她不收錢,我還是得給錢。”方羽說着,取出五千玄币,交給攤主,說道,“等你下次見到她,通知我一聲,這些錢是給你的。”
“行,我如何通知你?”攤主問道。
方羽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張符棣,裏面有他設下的一道印記。
“撕開這張符棣就行了。”方羽說道。
“好。”攤主點了點頭,答道。
……
方羽拿着銅塊,再次離開交易區。
說是銅塊,其實是銅片,但的确又有點厚度。
而且形狀不規則,看起來隻是某個大物件當中的一部分。
但從氣息來看,卻又體現得極爲完整。
另外,攤主拿不起這銅塊,也讓方羽很吃驚。
這說明了銅塊确實存在極大的重量。
以至于在方羽手裏,銅塊都有點沉重感。
而看起來風燭殘年的老太太,卻也能輕松拿起銅塊……
“難道這銅塊認主了?”
方羽認真地研究着銅塊,開啓了大道之眼。
在大道之眼的視野中,銅塊内部蘊含着一團奇特而紊亂的法能。
呈現出半透明的顔色,内部無線交織湧動。
看起來,處于被封印的狀态。
可是,卻又沒法确定這團法能被什麽力量所封印。
因爲法能的外部,沒有任何異常。
同時,這銅塊也并非法器,沒有認主。
“真是奇怪啊……”方羽緊鎖眉頭,撓了撓腦門。
銅塊散發出相當古老的氣息。
會不會跟審判官要找的碎片有聯系?
但從外形而言,卻不是那樣的碎片。
思考一番後,沒有結果。
方羽把銅塊收入到七彩戒指之内,很快便再次離開交易區。
“針對今日靈晶閣發生一事,罪魁禍首已然伏誅,牽連其中的人員,也已處理。爲表歉意,閣主特意給兩位死者的同伴方羽賠付三倍财物,一共六百九十萬玄币……”
就在方羽離開不久,交易區内忽然響起廣播,響遍整個交易區!
其中的内容,看似是對靈晶閣發生的事情進行了一番說明。
但卻提到了三倍賠償之事,并且把準确的數額都說了出來。
至于方羽的虛像,也同時在交易區各個街道的牆壁上出現。
“三倍财物,接近七百萬玄币和四萬多塊靈晶,我的天啊,怎麽會賠給他這麽多……”
“這個家夥,完全是因禍得福!”
“這賠償也太多了吧……”
交易區内的衆多修士震驚地議論起來。
其中有不少修士,轉頭看向牆壁上方羽的虛像,雙眼隐隐閃爍着炙熱的紅色。
如此巨大的數字,很難不讓人眼紅!
……
另一個星域,房間之内。
“既然發生的事情怎麽都會傳出去,那還不如我們直接公開此事,把流言終結!”元滔坐在椅子上,面帶冷笑,“順便,也把方羽拉下水。”
“如此巨額的數字,足夠吸引很多亡命之徒了,還有先辰修士團的怒火,也一樣會集中到他的身上。”
“至于靈晶閣的聲譽,也會因爲巨額的賠付,非但不會受到任何負面影響,反倒更加響亮!”
“元閣主真是好算計,既把我們靈晶閣的名聲洗刷幹淨,又能報複那個方羽……真是一舉兩得。”一名身穿薄紗裙的女人站在元滔身旁,說道,“不愧是閣主呢。”
“到此爲止吧,之後會發生什麽,我就不管了。”元滔得意一笑,說道,“但我想,方羽的日子絕不會好過。”
“元閣主,我們可以打個賭,賭他能活多久。”女人眨了眨眼,說道。
“行。”元滔看向女人,笑道,“我賭他沒法活過三個月。”
“三個月,那也太久了,我賭他……活不過半個月。”女人輕輕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