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灰原哀說了出來。
阿笠博士也樂了，腦補那古怪的場景，摸着光頭傻笑。
“咳，”灰原哀說道，“我們還要計劃一下。”
阿笠博士疑惑，“什麽？”
灰原哀認真的說道：“工藤家信任你，但事關重大。”
“工藤優作與工藤有希子，可以不管返老還童的事情，但他們不能不管他們的兒子工藤新一。”
“他們如今沒有更好的辦法，才會選擇你。”
“将來，你如果不能一直提供，讓江戶川柯南變成工藤新一的藥，他們就會逐漸對你的能力失去信任。”
“不是不信任你的人，是不信任你的能力，你能理解嗎？”
阿笠博士點頭，“能。”
灰原哀繼續，“江戶川柯南通過藥物，變成工藤新一，這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所以他們不會認爲，這事情無法實現。”
“他們隻會去想，是你的能力問題，是你找的實驗室設備問題。”
“最終，他們還是會把工藤新一的血樣帶走，拿到先進實驗室去。”
“工藤新一沒那個人脈，但工藤優作與工藤有希子都有。”
“固然，這會有暴露的風險，但人都有僥幸心理。”
“工藤家尤其有僥幸心理，無論是工藤優作，還是工藤有希子，工藤新一就更不要說了，一家做事都過于自信。”
阿笠博士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但我們又能怎麽做呢？”
灰原哀思索道：“我們還是要建立一個實驗室，這樣可以拖延時間。”
阿笠博士詫異，“拖延時間？”
灰原哀點頭，“對，隻要能夠拖過七年，等毛利蘭大學畢業，到時候工藤新一就沒有想法了。”
“那時候毛利蘭有大把的時間，他總不能頂着十六七歲的樣子，去與毛利蘭長期交往吧？”
“最多隻是毛利蘭大學畢業的時候，去見一面而已，然後還是得躲着毛利蘭。”
“直到他與毛利蘭攤牌，那時候他也就不用再吃藥了。”
阿笠博士琢磨，“就是說，新一他至少還要吃兩次藥。”
灰原哀撇嘴，“哈，如果工藤新一接下來隻吃兩次藥，那也不用什麽實驗室了。”
阿笠博士吓了一跳，“啊？不會吧，這藥這麽危險，新一他吃來幹什麽？”
灰原哀冷哼，“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會一直想吃，然後去見毛利蘭，甚至是爲了解決案件。”
阿笠博士咂舌，“不至于吧，他是個偵探，不會這麽不理智吧？”
灰原哀搖頭，“他會認爲，他可以成功，所以我說，他有僥幸心理，”
“我的天。”阿笠博士捂腦袋，“麻煩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灰原哀思索，“這段時間，木田今朝在忙，過段時間，等他閑下來，你就去找他，讓他幫忙建立實驗室。”
“好。”阿笠博士興奮的摩拳擦掌。
灰原哀沒好氣的說道：“沒讓你沖前面，表面上，你就是持股，然後偶爾去做點研究。”
“不是吧？”阿笠博士頓時蔫了。
灰原哀撇嘴，“否則萬一事情暴露，你必定人間蒸發，你想那樣嗎？”
阿笠博士眨巴眼睛，“呃，不想，不過如果我不去，我怎麽跟木田今朝先生說呢？總不能說有錢燒心，想弄個實驗室好玩吧？”
“這理由不錯。”
“不是吧？
灰原哀質疑，“你不會一直這樣想着吧？”
“怎麽可能！”阿笠博士心虛的說道，“能不能換個更妥貼的理由？”
灰原哀思索，“嗯，就說是你年紀大了，擔心以後有個什麽，眼下基因正火熱，所以想研究。”
“不過專業不對口，當年也沒這些，你自己玩不過來，所以想建個研究所實驗室，招募些人來研究。”
阿笠博士點頭，“這個借口不錯，不過我們的錢夠嗎？研究所燒錢可是很厲害的。”
灰原哀琢磨，“錢嘛，自然是找黑澤陣了。”
“他錢多，不在意那點投資，隻要木田今朝開口，必定肯給。”
“我們拿錢占些股，也就足夠了，反正黑澤陣不會參與管理，而你是股東，應該能暢行無阻。”
“這樣一來，工藤家那邊必定優先考慮，這個研究所實驗室。”
“如此就算不能把血樣留下，也可以拖延幾年時間。”
阿笠博士點頭，“聽起來不錯。”
灰原哀摩挲下巴，“而且萬一出了什麽事，可以讓黑澤陣頂前面。”
“哎？”阿笠博士汗一個。
灰原哀怪笑，“反正明裏暗裏，想要黑澤陣死的人，不計其數。”
“但黑澤陣自身實力夠強，而且錢多，如今人也多，所以他至今仍然好好的活着。”
“既然如此，讓多一些人惦記他，也沒什麽。”
阿笠博士直言，“小哀，這樣不好吧？”
灰原哀瞄阿笠博士的肚子，“那你去頂？你連五點的戰力都沒有吧？”
阿笠博士幹笑，“話不是這麽說，我的意思是，這樣算計人不好。”
灰原哀咂嘴，“天塌下來自然有高個子頂，我們身邊最高的人就是黑澤陣了，不拿他頂，拿誰頂？”
阿笠博士苦笑，“我的意思是，這不夠正派。”
灰原哀失笑，“這隻是備案，而且我們的錢是誰給的？木田今朝？”
“不，别人隻會認爲是黑澤陣，是黑澤陣在背後支持我們。”
“所以，隻要我們搞研究，也就會當成是黑澤陣支持的。”
“如果事情暴露，都不用你說，人家都會認爲是黑澤陣在研究返老還童。”
“因爲黑澤陣有錢，想研究基因，看看能不能長生不死，能不能獲得永生。”
“這很正常，不是嗎？”
“除了研究成果，沒什麽不能說的。”
“就算黑澤陣現在說，他爲了獲得永生，要建立一個實驗室，人們也不會去阻止，隻會觀望。”
“國家方面，甚至會發錢給他，說什麽高新技術補助，支持他燒錢去研究。”
“這個，”阿笠博士撓頭，“還真是。”
灰原哀說道：“所以，不要有什麽道德負擔，最多等研究有了成果，你最先幫他制作一份就是了。”
“反正如果真有返老還童的藥物，也是要給人用的。”
“不賣掉獲取資金，怎麽拿回投資成本？”
“黑澤陣，自然是首選。”
阿笠博士點頭，“沒錯沒錯，産品總是要賣出去的。”
灰原哀瞄着阿笠博士的樣子，感覺他已經陷入成功的幻想中。
灰原哀沒有打斷阿笠博士的美夢，讓他多開心一會兒。
那返老還童的藥要是好做，哪還等到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