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推了推眼鏡，“另外，也是在一周前，瑛國那邊的橘真夜與谷口美香，突然大筆買日元升值。”
“由于他們都要空單，沒有人跟她們搶多單。”
“根據計算，她們一下子淨賺幾十億英鎊。”
赤井秀一的眉頭擰了起來，“這顯然是琴酒指使的。”
“日元是避險貨币，國際金融市場風雲突變，日元的價值立刻升了上去。”
“琴酒顯然是在一周前，就确定會發生這種事情。”
詹姆斯點頭，“所以懷疑他，是不是事先得知了消息。”
赤井秀一拉出一個笑容，“懷疑就夠了，隻有調查清楚了，才能打消懷疑，不是嗎？”
詹姆斯笑道：“沒錯，不管是真是假，都要調查一下。”
“黑澤陣的問題在錢太多了，這家夥的影響力很難估量。”
赤井秀一冷笑道：“聽說他昨天，跟櫻花國的各勢力翻臉了。”
“正好，如果我們申請正式調查，想必會很快拿到批文。”
“啊，”詹姆斯連忙說道，“不能走官方渠道，申請正式調查。”
赤井秀一愣了，“什麽？”
詹姆斯說道：“我這邊可以授權給你，采取任何手段進行秘密調查，但你們不能暴露，否則隻能調你們回來。”
“爲什麽？”赤井秀一想到一個，“難道是因爲俄國？”
詹姆斯點頭，“對，我們不能僅僅懷疑，就去觸動俄國的神經。”
“如果沒有真憑實據，就說那邊勾結金融大鳄，擾亂國際金融市場，俄國那邊怕也是要掀桌子罵人的。”
赤井秀一問道：“他們決定不履行債務，難道不是故意的嗎？”
詹姆斯點頭，“肯定是，但不能說。”
“好吧。”赤井秀一點頭，“我也不管其它的了，總之準許我調查就行了。”
詹姆斯叮囑，“但你悠着點，真要鬧出動靜，我們這邊可不會承認，最多保你們回國。”
“明白。”赤井秀一拉出一個惡笑。
……
第二天。
降谷零接到上司的電話，居然是讓他最近盯緊黑澤陣。
“他怎麽了？”
“你不知道嗎？他昨天在金融會議上，對着一群人放狠話了。”
“哦，那個我知道，不過我覺得他說的沒錯，如果他不是琴酒，我都想爲他鼓掌了。”
“别把私人感情帶到工作上。”
“是，頭兒，您想讓我幹什麽？”
“就是盯緊他，如果沒有人動他，你就别做多餘的事情，如果有人要殺他，你盡量救他。”
“我知道了，就這樣？”
“就這樣。”
“好。”
降谷零挂斷電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他現在居然奉命去保護琴酒。
而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很欣慰。
因爲這說明，司法系統沒有爛掉。
在知道黑澤陣可能有危險的時候，會派人去暗中保護他，這就是最好的答卷了。
當然，有人會說應該派大隊人馬過去，但黑澤陣眼下隻是可能有危險，并不是已經遇到危險。
程序上，沒有辦法調派大部隊。
……
另一邊。
黑澤陣照常去飛星長久大廈上班，什麽狀況都沒有發生。
就是有一些後知後覺的合作夥伴打電話來，甚至跑過來，緊張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