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木葉子舉杯,連着毛利小五郎,大家共飲,就算是敲定了。
下午去看黑川病院,看黑川家的大宅子,算是參觀了工作與居住環境。
……
傍晚。
黑澤陣回來,沢木葉子向他報告。
木田今朝聽了,立刻八卦,琢磨起大山将教授的命案。
毛利小五郎也來了勁,跟他聊了起來。
金澤智康,中原織香,江角果步,飛田銀二這四人都是嫌疑人,尤其是中原織香這第一個發現遺體的人。
但不管是針對哪一個,都沒有足夠的證據,指認他們是兇手。
死亡信息,那步将棋中的車。
那隻能當成佐證,而且是不靠譜的那種。
因爲有那時間布置,不如直接寫出名字了。
更何況大山将腦部受到打擊,能不能認清兇手是誰都難說。
兇手故意讓大山将錯認,也是很有可能的。
關鍵是大山将背後上的那把兇刀,那不是房間裏本來的物品,肯定是外來的。
雖然不能排除是四人中的某人帶來的,但也同樣不能排除掉外來兇手。
尤其是大山将身上的确有黑幕,他的确有收别人的錢。
稅務部門現在正在清查他的資産以報遺傳稅,而現在已經肯定,他的資産爆表了,遠遠超出了他的表面收入。
所以,有人會恨他恨得一心一意的要殺他,一直監視他,然後利用大風雪去殺他,也就不是不可能了。
雖然當天夜裏的大風雪,理論上不可能有人在外面,但也正因爲是大風雪,可以完全沒有蹤迹,所以不爲人知。
如此一來,案子也就查不下去了,隻能轉入長期調查,希望兇手哪天會露出破綻。
……
周五。
毛利小五郎又過了一個昏昏沉沉的上午,午前才到毛利偵探事務所。
打着哈欠,一手撓頭,一手撓着腚,去用電水壺燒水。
迷迷糊糊的聽到水壺叫聲,這才清醒過來,移開水壺,手忙腳亂的去準備,本該準備好的杯面。
……
毛利小五郎把三個杯面放辦公桌上,把開水沖進去,一一蓋好。
然後找好電視劇錄像帶,這才坐到辦公桌後面,開始進入上班時間。
吃杯面,喝啤酒,看電視劇錄像,跟随着女主角沖野洋子,暢遊劇中世界。
啊,沖野洋子加油!
……
下午。
“我回來了。”
毛利蘭放學回來,見到老爸聚精會神的樣子,頓時一頭黑線。
“咔咔!”
毛利小五郎敏銳的捕捉到了毛利蘭捏拳頭的聲音,連忙關掉電視,拉出一個微笑歡迎女兒。
“啊,蘭你回來了,今天回來挺早的嘛。”
“今天下午課少,也不用值日,正好也沒有社團活動。”
“這樣啊,”毛利小五郎換個話題,“話說,那戴眼鏡的小鬼還沒回來,看來又出去玩了。”
毛利蘭沒好氣的說道:“柯南今天值日。”
“是嗎?”
毛利蘭換了個話題,“爸爸,我還是有些擔心柯南,他感冒到現在還沒好。”
毛利小五郎随口說道:“有什麽好擔心的,小孩子感冒就是增強免疫力嘛。”
“爸爸,我跟你說正經的,我覺得該帶他去病院看看。”
“你随意,記得把賬單送給阿笠博士,讓他轉交給江戶川家。”
毛利蘭猶豫道:“爸爸,柯南會感冒是我們沒有照顧好他,這是我們家的事。”
毛利小五郎拍桌子,“少往自個兒身上攬事,合同裏說了,我們隻負責江戶川柯南的食宿,其它一概不負責。”
“所以說,是我們沒照顧好嘛。”
“别胡說八道,我們是少他吃了,還是少他穿了?那小子要是得了白血病,難道還要我去給他捐骨髓不成?捱得着嗎!”
“爸爸!”毛利蘭氣苦。
這純粹就是歪理,隻是歪理也是理,一時不好反駁。
這時,電話響了,是毛利蘭的移動電話。
毛利蘭吐了一口悶氣,去旁邊接電話。
……
另一邊。
化身爲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好不容易用感冒噴嚏爲借口,甩脫了少年偵探團的小嶋元太,吉田步美和円谷光彥那三個纏人的家夥。
走在路上,摸到口袋裏的一把零錢,忍不住進了電話亭。
琢磨着毛利蘭應該放學了,也就打電話給她,以工藤新一的聲音,在電波中當上一會兒高中生偵探。
“蘭,是我。”
“啊,是新一啊。”毛利蘭驚喜,瞄了眼毛利小五郎,躲進了小廚房。
“是我,最近怎麽樣?”
“都還成吧,就是上次跟你說的,柯南感冒一直都沒好,真是讓人擔心。”
“不用擔心,小孩子嘛,感冒是增強免疫力。”
工藤新一也是沒辦法,誰讓江戶川柯南沒有保險呢,這種小病就熬着吧,慢慢終會好的。
毛利蘭不滿的抱怨,“真是的,你怎麽也這麽說啊!”
“啊嚏!”工藤新一一個沒忍住。
“啊,新一你也打噴嚏了?”毛利蘭好笑,“我就說嘛,你的鼻音聽起來也很重,我還以爲是信号問題呢。”
工藤新一無奈的說道:“有點小感冒,春天了嘛。”
“說起這個,新一你到底什麽時候回來啊。”
“我也沒辦法啊,誰讓我身邊有個棘手的大案子呢。”
工藤新一實話實說,就是沒告訴毛利蘭,案子大到工藤新一都消失了。
毛利蘭撇嘴,“真是的,你個推理狂,居然連學都不上了。”
工藤新一連忙找借口,“這個,反正我考試不會有問題。”
“我明白,你還有個出名的作家老爹,就算考砸了,也能幫你找到大學。”
“喂喂,你這是生氣了?”
毛利蘭邪笑,“你過來看就知道,我有沒有生氣了。”
“那還是算了,我怕你揍我。”工藤新一再次實話實說。
“怎麽會,我保證不用手揍你。”
工藤新一擦汗,“呵,你這是說不用手,準備用腳踹死我嗎?”
“啊呀,好像有客人來了,總之新一你要快點回來喲。就這樣,再見。”
“喂?”工藤新一發現毛利蘭真的挂斷電話了,頓時一頭黑線。
真是的,總是抱怨我不打電話給她,還總是擔心,現在好了,打打電話給她,她居然挂我電話。
而且一副要揍人的心思,我就算能回去,我也不回去。
工藤新一氣呼呼的走出電話亭,“啊!我真是搞不懂女人啊!”
附近街上的人都側目,這是早早的熟了嗎?現在的小孩子真是不得了啊。
工藤新一這才意識到說漏了,在衆人的目光下,一溜煙的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