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田今朝對于鼓手山田克己與吉他手芝崎美江子,感覺有些過意不去。
畢竟,是因爲他把事情挑明了,這才讓兩人離開的。
于是邀請兩人去吃酒,表示想簽下兩人,給兩人一份工作。
兩人正愁呢,也就一起走了。
木田今朝再次向毛利蘭與鈴木園子打過招呼,确認兩人可以回去,這才叫車離開。
……
木田今朝帶鼓手山田克己與吉他手芝崎美江子去了醉熊酒家,加了碗筷,加了酒菜,加入酒局。
山田克己與芝崎美江子的工作很快确定下來,兩人了了心事,也就放開了,最後都喝醉了。
說了很多以前的事情,那時候木村達也還相當不錯,芝崎美江子很早就喜歡他了。
可自從寺原麻理整容以後,木村達也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天天鬧别扭。
大家都知道,木村達也是喜歡寺原麻理,他不想讓寺原麻理改變成現在這樣。
而寺原麻理是爲了能陪着木村達也去當職業歌手,才去整容的,現在想改也改不回來了。
這是筆爛賬,根本算不清楚,也沒辦法解決,隻能互相包容。
木村達也卻像小孩子一樣,不依不饒,看什麽都不順眼。
所以,雖然樂隊蒸蒸日上,但樂隊裏的人際關系卻越來越差。
加上大家發現無法成爲職業歌手,沒辦法靠唱歌養家糊口,最後大家都走了。
連原來的領隊都走了,現在就剩下他們。
山田克己與芝崎美江子說到最後,在那邊哭。
黑澤陣幹脆閃人了,昨天已經聽雜役們哭過一回了,他可不想再聽一回。
木田今朝也不負責任的溜了,送人的重任都壓給了伏特加。
還有沢木葉子,芝崎美江子畢竟是女子,需要個女人幫忙。
毛利小五郎就不指望了,他能不把自個兒放倒在酒桌上,就給伏特加省事了。
而最終,山田克己與芝崎美江子被送去町工廠,毛利小五郎被扔在家門口。
……
周一。
黑澤陣繼續忙投資,這兩天正是新年前夕,歡樂的氣氛确保投資穩賺不賠。
周二,12月31日。
黑澤陣打完收工後,送木田今朝回老家。
他不想在新幹線上擠成罐頭肉,所以改乘飛機,黑澤陣把包機借給他用。
同行的還有一些雜役,他們的老家也在中部,甚至更遠。
……
黑澤陣回到家,家裏空蕩蕩的,伏特加也不在,他下午就溜去新宿了,這些天都不會回來。
黑澤陣幹脆進了系統,跟系統男神系統女神一起過節。
系統中仍然是紐箹曼哈敦,這邊還是白天。
系統女神開着誇張的大型越野車,一邊在馬路上橫沖直撞,一邊嘻嘻哈哈的放煙花。
那輪子比轎車都高,什麽路障都攔不住。
黑澤陣沒被抓去湊熱鬧,也就跟系統男神在半空中一起喝茶聊天,看煙花,看熱鬧。
……
夜裏。
黑澤陣聽到電話,出去接電話。
是瑛國的橘真夜和谷口美香,除了拜年,就是談投資。
她們爲期三個月一期彙率投資結束,日元從109,貶值到116。
她們五十個賬戶,五十份投資,每個賬戶賺了六千多萬美元,總共獲利三十多億美元。
“黑澤陣先生,那個,我們想知道,下面……”
“可以再來一次。”
“那麽,還是買日元貶值嗎?”
“當然了,目前看來并沒有轉折的餘地。”
“好,真是太感謝您了。”
“沒關系,反正不是我的錢,這可以說都是市場上衍生出來的,如果你們不做,就消失了。”
“是,那我們是不是給你一份呢,否則我們實在難以心安。”
黑澤陣聽着系統男神的建議,“那這樣,我們三個人,你們分我三分之一,就十億美元好了,就在侖敦買黃金期貨。”
“好的,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投資?”
“我是要現貨,你們沒那個必要,不如投資侖敦的房地産或國債什麽的。”
“這樣啊。”
“好了,你們有空的話,還是多想想怎麽避稅吧。”
“說的也是。”
“好,就這樣,祝你們新年快樂。”
“您也是,再次感謝您。”
……
黑澤陣結束通話,又給伯莎打了個電話,然後是琺國美女梅迪·貝希斯。
可惜,梅迪的反應仍然是不鹹不淡的。
用系統女神的話說,這段沒有開始的感情,是不會有結果了,趁早換人得了。
黑澤陣不可置否,洗洗睡了。
……
半夜,系統中。
系統男神和系統女神感受到世界的變化,相視一笑。
一年年頭本該接下一年年頭,現在卻是接上了當年的年頭。
形象的說就是,筆直的時間線被扭曲彎曲,成了一個無限循環的圓圈。
最奇妙的是,時間本來是不存在的,隻是人爲定義的。
而在這裏,成了一個必須要有的工具。
因爲有了時間,才有時間上的無限循環。
人們在這個年複一年的循環中,不老不死。
但人們做的事情,卻繼續向前推進,比如該交的稅,還得交,不交就抓你。
總之,這個世界變得異常奇妙。
……
1月1日,雪。
黑澤陣起來去晨練,結果一個人都沒有,需要自己開門,自己幹活兒。
看着門外的雪,這感覺相當糟糕。
孤獨!寂寞!冷!
黑澤陣大歎了一口氣,然後拿起鏟子鏟雪。
……
上午,毛利家。
毛利小五郎喝着新年小酒,向毛利蘭抱怨沒有更多的酒菜。
毛利蘭不搭理他,看重播的電視節目。
昨天晚上,電視被毛利小五郎霸占着去看沖野洋子了,她想看的節目都沒有看到。
毛利小五郎眼看言攻對毛利蘭無效,靈機一動的改變策略,改爲說江戶川柯南。
“有多久了啊,這小鬼的父母到底是怎麽想的,就這麽把他給扔了。”
“住宿和夥食費就不說了,蘭,你還給他買什麽衣服鞋子。”
“該死的兒童服裝,明明就那麽巴掌大,爲什麽比成人服裝貴那麽多啊!”
工藤新一挺起三角眼,蒼天啊,大地啊,你們幹脆把這個大叔也變成小孩子好了,讓他也嘗嘗每天隻能看兒童節目的痛苦。
對了,這位酒鬼到時候就不能喝酒了,到時候估計會痛苦到死吧。
要是因爲喝酒,被兒童福利機構抓去教育,那一定很好玩。
工藤新一腦補着,也就不生氣了。
毛利蘭卻忍不住了,“爸爸,你要唠叨到什麽時候啊。”
毛利小五郎拍桌子大叫,“唠叨到這小鬼父母來付錢的時候。”
毛利蘭咬牙切齒的摞袖子,“大過年的,你就要找事,是不是!”
毛利小五郎吓了一跳,“你、你想幹什麽!”
“從現在起,不準你在家裏喝酒!”
“什麽!”毛利小五郎驚得跳了起來。
毛利蘭一把奪過酒瓶,“你去外面喝吧,看看這大過年的時候,誰能陪你一起喝酒!”
毛利小五郎大喝,“毛利蘭,你把酒放下!”
“哼!”毛利蘭轉身要把酒拿走。
“蘭!”毛利小五郎一個虎撲,可憐巴巴的趴在地上抱腿,不讓毛利蘭離開。
毛利蘭無語,工藤新一捂臉,這新年鬧劇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