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爲了讓孩子們可以回家,又打電話給目暮警部,說明情況後,請他幫忙找人驗一下貓身上的血迹是不是人血。
約半個小時後,高木警官開車過來了,把五個孩子帶去米花警署。
托朋友幫忙,采集貓身上的血液,然後化驗。
很快确定那是人的血液,而且看起來都是,算來至少有二十毫升了。
如此大的量,那個人的傷一定不輕。
高木警官連忙聯系目暮警部,報告這重要消息。
目暮警部沒有多說,讓他先把孩子們送回家,務必要一一送到家長手中。
……
相比少年偵探團三人的滿足,還有貓主人的如釋重負,工藤新一是非常非常不滿這個結果,全程嘟着嘴。
明明又是他發現的事件,結果他又在中途被送回去了。
這種被人截和的感覺,真真是糟糕透了。
……
另一邊。
毛利小五郎遇上了巡警,是田中家報警說,門口有人在盯着他們。
毛利小五郎配合的退遠一些,站在另一個電線杆地下,以等人爲借口繼續蹲守。
巡警也就撤了,畢竟街道是公共場所,沒道理不準人待在那邊等人。
至于說必須遠離多少多少米,那得有法院的判決才行。
……
又半個小時後,大隊的警車帶着救護車到了,就停在田中家門口。
毛利小五郎連忙趕過去,發現居然是目暮警部。
“警部,您這是?”
“高木那邊已經證實,貓身上的是人血,人命關天,我怎麽能不來?”
“可是這依然沒有足夠的證據啊,如果等到明天的話……”
“毛利啊,我相信孩子們沒有說謊,但又忍不住懷疑他們看錯了。”
“啊?”毛利小五郎不明白,
“就是孩子們看到的也許并不是遺體,我是說隻是重傷。”目暮警部拍了拍他肩膀,“你明白了嗎?”
“是,我明白了。”毛利小五郎站好敬禮,他是真明白了。
目暮警部想的是那人也許還活着,所以立下軍令狀,說服上面給了他搜查令,然後趕來救人。
沒錯,目暮警部不是來抓人的,是趕來救那個受傷的人。
……
此時,警察已經在田中家外面按了很久的門鈴,但田中家一直沒有人來應門。
目暮警部不再猶豫,亮出搜查令,報上身份,言明再不開門就要沖進去了。
結果裏面還是沒人回應,隻能上了。
翻過院牆,破門而入,占領田中家各處,找到了兩個躺着的人。
兩個人都倒在浴室裏面,場面非常的淩亂,似乎是打架的戰場。
地面上有流成小河的血水,牆上有飛濺的血沫,浴缸的水也被血染紅了。
鏡子已經被敲碎了,有不少瓷磚都碎裂了。
地上有各種洗浴用品,還有一根扭曲的高爾夫球棍,那想必就是武器了。
……
警察讓路,救護人員上陣。
兩人看起來很像,穿浴袍的似乎已經死了,穿睡袍的似乎還有氣。
總之一起擡上送走,而警方繼續搜索。
毛利小五郎一直陪着,看着警方找遍了宅院也沒有發現第三個人。
目暮警部後怕的拍心口,幸虧還是有事件發生了,否則他可以辭職了。
那些小孩子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麽,把那東西錯認爲是遺體。
……
深夜。
毛利小五郎回到家,而工藤新一聽到動靜,立刻跑出來詢問,“大叔,你怎麽回來了?”
看到江戶川柯南,毛利小五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臭小子,你們是不是在說謊,警察翻遍了田中家,都沒有找到第三個人。”
工藤新一愣了,“怎麽可能?”
毛利小五郎氣得拍桌子“怎麽不可能!目暮警部估摸着人可能沒死,爲了救人,拼着擔責任申請了搜查令,結果差點被你們害死。”
“消消氣,爸爸。”毛利蘭送上水,“目暮警部沒事吧?”
毛利小五郎點頭,“還好,幸虧田中兄弟打架,搜查令沒有白費。”
工藤新一精神一振,“打架是怎麽回事?”
毛利小五郎喝了一杯水,“跟你小子沒關系,趕緊睡覺去,明天上你的學。”
工藤新一氣苦,“可是我們真看到遺體了呀!”
“你還敢說!”毛利小五郎大怒的拍桌子。
毛利蘭趕緊帶人離開,“柯南,别再說了,趕快去睡覺。”
“蘭姐姐,你也不信我!”工藤新一賴着不走。
毛利蘭輕松把人拎起來抱走,“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這事情就不是你這小孩子該管的!”
工藤新一無語,力量沒人家強,隻能任由毛利蘭送他回毛利小五郎的房間,把他放在地鋪。
毛利蘭叮囑,“乖,别想那些事情了,趕快睡覺,明天還要上學呢。”
“是。”工藤新一有氣無力的應道,不過他哪裏睡的着啊,豎着耳朵聽外面的談話。
……
客廳。
“爸爸,你晚飯吃過了嗎?”
“還沒有呢,不過你不用管了,我弄兩個杯面就行了。”
“這樣啊。”
“你也累一天了,不用管我,早點去休息,明天還要上學呢。”
“好,那爸爸晚安。”
“晚安。”
……
工藤新一聽着毛利蘭回房間,聽着毛利小五郎手忙腳亂的燒水沖杯面。
聽着毛利小五郎洗漱,然後進房間,繞過他的地鋪,上床睡覺。
聽着毛利小五郎的震天呼噜聲,最後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他在這呼噜聲,越發睡不着了。
看了眼時間,十二點半。
慘了!
……
第二天。
工藤新一迷迷糊糊的被毛利蘭叫起來,在她的催促下,昏昏沉沉的洗漱,吃飯,然後背着書包去上學。
走在路上才清醒過來,而不用想都知道,會有一對黑眼圈挂在臉上。
郁悶啊!
……
另一邊。
毛利小五郎一覺睡起來,去警視廳找目暮警部了解案情。
結果得知,兩個人一個死一個傷。
而讓警方頭疼的是,傷者撞到頭了,自稱不記得事情。
“不記得了?”
“對,醫生說是腦部受創傷或精神受刺激以後的正常現象,具體還得觀察。”
“那就等吧。”
“問題是這兩人一模一樣,我們現在分不出誰是哥哥田中和由,誰是弟弟田中知史。”
“啊?”
……